叫柴子的男人又高又壮,木讷寡言,不过第一眼就让平武有了好感。
走神的原因有点丢人,因为最近月缺都没要他,可能回老家了不方便,可是看见这麽温和的月缺,他就…好想看月缺欺负自己的坏模样…光想就…
“你这朋友可真会说话。”杜青咯咯笑。
到塞北老家,月缺没有马上工作,反倒是在老家多待几天。
平武没见过月缺工作的样子,第一次见到如此专注的月缺,自然散发的光辉让人移不开视线。
啊!!这到底是什麽病!
“怎麽回事?”第一桑安也走过来关心。
还好柴子抱着他,不然肯定又脚软。
他的月缺好优秀啊…
想到平武给人碰着,就令人心烦。
一把被人抱住,平武感谢地看着那大块头柴子。“谢谢。”又走神了。
更加烦躁。
“爹、娘,这是平武,现在在金陵都劳烦他照顾。”
一个大男人被这样抱,面子都没了。
平武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脚有什麽毛病。”他怎麽好意思说自己光想着月缺就想到腿软。
月缺c我拜托
“戏班有师父可以帮你看看,晚些你…”杜青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因为迷恋月缺而腿软想被怎样怎样的这种事他打si说不出口。
坏小子,快对你师父做坏事啊!
妇人少说有四五十了,却风韵犹存,走在路上一定还是会回头多看一眼那种。
“是。”接过两只j,柴子带他们往内走去。
厨房是由刘婶掌管,柴子也会帮忙,噢,还有刘婶的nv儿刘小小没事也会过来。
月缺演戏?!
“没有没有,我才是添乱的那个,这两头j送给你们,晚餐加菜。”
杜青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一抹笑,坏心又暧昧。
这姓氏也真够嚣张。
吞了口唾沫,平武点点头。“嗯。”
平武只有傻笑。
月缺没回话,直直往房里走,轻轻地将他放下。“脚怎麽了?”
“阿月跟和秉在练手,要不要看看,阿月演戏很好看呢!”
平武脸部肌r0u微ch0u。
“你们两个怎麽让柴子抱着?”杜青随口找了话题想看看平武这小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小跟柴子有个什麽。
只是,怎麽有点眼熟?
“你不开心?”平武细细读着月缺的表情。诶,他怀念这小子的坏样子了。
杜青打趣地看着平武。
那双眼跟她看着孩子的爹一样,冒着ai心呢。
“看,当然要去看!”平武说完就被柴子一只手抱起。“喂喂!”
不然戏班生活这麽忙碌,小小跟柴子都没时间发展。
又被柴子接住。
基於不好意思在人家家白吃白住,平武自告奋勇在厨房帮忙。
过得挺开心,惟独就是月缺还是不碰他。
“我看看。”月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伸出手,示意柴子把平武给他。
他差点就说。
月缺难得回来与团员对戏,外头围了一圈看戏的,第一桑安则在一旁教新的子弟,没有时间陪他的儿子。
“难怪月儿会带你回来,真讨喜。”杜青拍拍平武的脸蛋。“柴子,带少爷跟客人进去休息吧。”
柴子才将平武放下,就被月缺打横抱起。“和秉,先休息一下,晚点继续。”俐落走人,留下不明所以的众人。
大概是长得跟月缺如出一辙吧。
没有得到平武的回应,莫名让他想起鹿绫的话。
他还没见过呢!
“阿武。咦?你怎麽老是给柴子抱住?”小小跳步跑来。
啊~~~自己好没节c啊!
“希望小犬没给您添乱。”第一桑安是月缺的父亲,笑容和善可亲,给平武添了好印象。顺带一提,月缺还没进太y之前,全名叫做第一月缺。
“师娘。”小小虽然不是戏班里的人,但也跟着别人一起唤杜青一声师娘。“平武脚病了样子,老站不稳,柴子就给这麽抱着。”
当然,这话只有平武心里自己呐喊。
“我是男人,这样抱着不好看。”平武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着。
月缺办公的日子,没事的平武除了煮饭,还会跟大夥一起学戏。偶尔跟小小出门溜达,或是小小跟柴子出门,他顶替柴子的工作。
碰!
月缺松了一口气,轻轻地在平武额头上一吻。
小小笑着。“柴子怕你脚不好使,抱着你过去。他力气很大的,扛着我们两个都没问题。”说着也爬上柴子的另一只手。
“平武。”月缺单膝跪在他前方,平武被他的样子弄得严肃了起来。“我能成为让你分担心事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