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雌雄同体,每个人鱼的乳房各有不同,沈淮川的乳头偏小,能轻松在手心把玩。虎口堆着乳房,上下推动,掌心盖住乳头轻柔研磨。
“再娶?人鱼对情爱忠贞,父亲不会接受再娶这无理的请求。”沈淮川淡声说,“大祭司想了个烂招。”
侍卫长:“我们也认为大祭司与陛下疯了,但为了人鱼一族考虑,请殿下牺牲自己,还人鱼族圣明英猛的陛下。”
“唔……太舒服了。”沈淮川捂着嘴感受,制止自己沦陷在情欲中。可另一只手去牢牢抓住侍卫长的后脑勺,将他死死埋
鱼类不会局于一个伴侣,每年繁殖期,都是鱼类挑选伴侣的时间。鱼妈妈每年诞下的孩子都不是同一个父亲,想来人鱼也难落俗套
侍卫长:“殿下若愿意给自己送上祝福,那是再好不过了。大祭司提出,选择一位同王后长得七八分相似的人鱼作为继王后,而搜寻整个人鱼族,只有殿下你最像王后。所以……”
沈淮川眉目不曾皱:“忠贞,也是因鱼而异,人鱼始终都是鱼类。”
粗糙的绳索磨得肌肤翻红,侍卫长浅吻那些被折磨得泛起红的肌肤。唇舌的吮吸与舔舐,同绳索的摩擦交叠在一起,沈淮川有些不耐受,求饶着:“唔好痛,将它们取下吧,它们磨得我好痛。”
从纱衣探入,鱼皮下是青涩的身体,因侍卫长的触碰而泛起涟漪。只是轻微的抚摸,那细小的乳头便微微翘立,揉捏着有些硬,指腹对着乳孔画圈转悠,刺激着稚嫩的乳房。
“唔嗯……”声音控制不住地逸出,甜腻的不像日常的发声,沈淮川愣住,惧怕又好奇,这突然冒起的情绪。
“抱歉,我没有资格帮殿下取下。”侍卫长满含歉意地说,这是国王赐予他的绳索,用于捆缚不听命令的沈淮川。若要解开,需要国王亲自解开,不然这绳索会一直跟在沈淮川。
“他疯了吗?”沈淮川淡声问,语气平静似乎对成为父亲继后的事看得很宽,只是手心的火焰在灼烧,烧的滚烫,烧破表皮,露出里面嫩肉来。
“我的继母是谁?侍卫长今日来,是带我去参加父亲的婚礼吗?为继母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但因深处海洋,火焰的威力过于衰弱,持续一会儿便消灭,不能将整个掌心烧毁。同时人鱼的自我痊愈机制发生作用,短短时间内,表皮快速愈合,不留伤疤。
娇生惯养的沈淮川哪肯,但又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只能与侍卫长说:“你亲亲它们,亲过好像就不怎么痛了。”
侍卫长见沈淮川这般动作,明了殿下还没受雌性之礼,“抱歉,殿下。这是日常的检查,还请您坚持住,王后殿下。”
了顿,抿唇许久终于继续说:“族人求大祭司帮助,大祭司见陛下如此痴缠王后,便提出让陛下再娶。”
很温柔,但又带着情欲。沈淮川不自主挺起胸膛,让侍卫长更好把握乳房,嘴里微微喘息:“嗯……好舒服,乳头好痒,掐下它嘛。”
侍卫长应承殿下的命令,专心为沈淮川服务,将每个被磨出红的肌肤都舔舐。粗糙的舌面跟绳索不同,落在肌肤上是微麻的触感,吮吸时的痛感是暂时,随之来的感觉让沈淮川有些不解,但它能麻痹自己,让自己舒服。
“陛下刚开始也不同意大祭司的提议,是大祭司提出王后的选择后,陛下才同意了这次再娶。”侍卫长不愿继续说,似乎要给殿下残缓时刻。
“殿下日日往外跑,不知是否失了贞洁。”侍卫长掏出鱼皮手套戴上,细滑的鱼皮抚过皮肤带起阵阵颤抖,他人的触碰让沈淮川惧怕地往后缩,蜷其身体,离鱼皮手套远点。
伸手按抚脸颊,在下颌线似调情般滑落,滑落颈部,在微微振动的喉结处按压。滑落至锁骨,凸起的锁骨分明,但甚少触碰,在侍卫长的动作下点起轻颤。
侍卫长摇头:“不,大祭司成功让王后下葬归入海神,陛下也因此走出寝宫。”
沈淮川步步往后游,但因身后皆是岩石,他被侍卫长逼退到岩石,目睹侍卫长拿出束缚皇族的绳索,将他捆缚。捆得严实,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抵着鱼尾。胸前绳索呈现米字型,坚韧得将纱衣划破,露出白皙的皮肤。
“殿下,您才是陛下再娶的王后,继后的最佳选择。”
乳头被含住,舌面在乳头摩挲,柔软且脆弱至极。鲨齿尖利无比,能轻易撕扯下一块生肉,但在面对沈淮川这软嫩的乳头,侍卫长特意放轻,虚咬着乳头,用鲨齿的缝隙来研磨。尖齿戳弄着被包裹、隐蔽起来的乳孔,一下又一下,挑逗着,好似要捣弄出乳汁来。
“身为看着殿下长大的长辈,因为善良,我告知你即将到来的磨难,甚至应该放你一条生路。但我身为侍卫长,陛下的左膀右臂,因为敬业,我会亲自将你逮捕,送至陛下面前。”
“它还娇嫩。”侍卫长拔出腰间别着的贝壳刀,边缘磨得锋利,轻易划破纱衣,不一会儿侍卫长分解里纱衣。部分纱衣被绳索缠绕,侍卫长直接扯下,抛在过往的鱼群身上,给它们好似戴上了一层细纱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