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缓缓蠕动,一截一截前后推进着动弹,而他的哥哥则始终闭着眼睛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由着蟒蛇的侵犯。
侵犯?吓,这样的字眼令米果惊骇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来,怎么办?要怎么办?有蛇,有蛇,有蛇正在侵犯哥哥呢?
常识米果是有的,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四下望去,随手抄起一截木棒拔腿就朝着仓库里跑去。
“呜~”有人捂住了米果的嘴巴扯住了他的身子。
“别过去!”是夜六红的声音。
“呜~呜?呜??”米果一听反而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我会向你解释!”夜六红说完一掌劈晕了小米果将他扛起来返回了寝室。
热xue沸腾了~带着嗜血的温度,紧紧吃咬着夜大红的脉动,两处的处子都是他夜大红所破,只要这么想着夜大红就无法抑制体内翻涌而出的情chao,从未想过身下的小黄毛竟然会有如此奇异的一副身躯,简直太美妙了,喜欢,好喜欢他。
“呜~呼~”粗暴的进出使得因无比激动而失去意识渐渐睡去的荷童辗转醒来。
奇怪的感觉,似乎身体被什么不明的东西所填满了,带着阵阵的痛苦和丝丝渐现的快感在荷童体内应运而生。
豁然睁开那双潋滟春情的醉眼,眼睑下徐徐蠕动的黑色事物令荷童先是一怔后是一惊,待他发觉异常感到不适之时,惊恐万状的荷童倍受打击。
不~不~不不不~~一定是老天爷惩罚他了,惩罚他过去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蛇,蛇,是蛇,啊~~~~~啊~~~~被蛇当成了女人来使用,不要,不要,不是怪物,不是的,不是的,天啊~~~
荷童不顾安危的开始激烈挣扎起来,突兀的,他又停下了动作,不不不,他不要死在这里,不要被世人取笑,他不但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是个和畜生交媾了的变态,不要,绝对不要,妈妈,妈妈,妈妈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把他当做耻辱的,不不不,不可以的。
夜大红卷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有疼的,有爽的,有两种交替着的,荷童始终都在隐忍着,他在夜大红的索求下放空脑袋,让自己的身体像棉花那般漂浮着,什么都不去想,忘了眼前的这一切,他还是他,自信满满高傲的荷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在荷童的意识昏昏沉沉时,他依稀睁开眼睛看清了抱着他在夜色下朝着寝室走去的男人是夜大红,满眼的惊讶化作一股羞耻令悲愤的他双眼一翻登时昏死过去。
翌日荷童渐渐醒来后,他瞧见了躺在他身边的夜大红,惊慌失措的他砰的一下子掉落到床下,随即他慌乱的低头检查着自己的身体,赤裸的,布满勒痕的身子还有下面的耻辱,荷童想起了昨晚他被蛇侵犯的一幕幕。
癫狂的荷童霹雳扑腾的奔向窗子边,用力拉上门窗掩上厚重的窗帘,把椅子、桌子全部推到了大门口,不要光明,不要朋友,不要被人看见,不要被人知道他的秘密。
随后,男人蔫了,失去了以往的气势,就像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彻底陷入了黑暗的漩涡中,他坐在床下揪扯着自己的金发,一遍遍问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答案是——他是个怪物,人人厌恶讨厌的怪物!
“荷童~”轻柔的声音自床上飘来,荷童却没有理会这抹带着怜惜的声音。
“跟我吧~”好温柔的声音,带着几许诱惑,荷童险些就上当了,可是巨大的羞耻之心令他无地自容,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的把脸理在自己的膝盖间,他不敢抬头,不敢面对那美丽的朝阳,不敢走出寝室去面对任何人。
夜大红坐在床上看着做着鸵鸟的荷童梢梢的伸手扯住了床单,然后缓缓的往下拉拽,夜大红配合的抬起身子给荷童让出了那条华丽的被单,之后看着颤颤抖抖的荷童用床单盖住了自己,然后就再也没有动弹一下,一直都藏在床单下没有再出来过。
夜大红陪着他一天没有吃东西,他知道荷童这是打小烙下的心病,他自己痛恨他那具身体,可是夜大红却被深深的迷住。
等,在等,终于,荷童倒了下去,他病了,胡乱的呓语着,虔诚的膜拜着他的母亲,一遍遍求饶着,希望恶魔可以放过他。
没有力气的荷童根本无力反抗夜大红的服侍,任由夜大红看遍他的身体,并且抱着他在浴缸里为他清理他从小到大都认为羞耻的下体。
夜大红始终都在荷童的耳边轻声低呢着:“别这样,你很美,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跟我吧,我会要你幸福的。”
从此之后,夜大红每天都会在荷童的身边说着这些rou麻的话语,每晚都会要上荷童一遍,前后都要,把羞耻愤怒的他送上高峰,无论荷童怎样挣扎、放下他的高傲哭泣着求饶他都不依。
日日夜夜,夜大红都搂着荷童在他的寝室里没在出去过,除非治好荷童的心病。
“你醒了小不点?”
“哥哥~哥哥?哥!”睁开眼睛的米果首先想到的就是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