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直奔大厅的舞池,挤进人群中群魔乱舞起来,疯狂的甩着头,激烈地扭动着四肢,听着那劲爆的曲子,享受着那rou蒲团的摩擦,眯着眼睛用昏花的眼睛看着头顶那释放光彩的射灯。
忘了忘了,全他妈的忘掉,摇摆摇摆,只想疯狂的摇摆……眼前的月歌爸爸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俊秀的脸孔与脑顶的彩色灯球重叠在一起,一会清晰一会模糊不清。
“爸爸?哈~你的脑袋长在灯球上了,哈哈~~”蓝瑞一边摇摆着身体一边伸手指着对面的月歌笑道。
“不不不开始灯球长在我的脑袋上了~”月歌在轰隆隆的音乐声中大声地嚷嚷道。
突兀的,蓝瑞产生了错觉,他的身边、眼前摇晃着的居然全部都是夜八红与夜七红,是他们丑陋的嘴脸,还有要人作呕的温柔。
呼~一阵艰难的呼吸过后,蓝瑞双眼一黑又昏了过去,月歌无奈的叹息着,蓝瑞选择的体质简直太差了,不由得斜眼狠狠瞪了一直潜伏着此刻却冲出来抱住蓝瑞的老七老八一眼。
“混球,你老子也迷糊的要死!!!!”月歌咆哮,这两个崽子怎么就没有一个冲过来扶住他的啊?????
返回祖屋坐在床边上气结的月歌抱着膀子凝神沉思着,一旁的蛇男哪敢打扰呀,乖乖的窝在被窝里不言语,哎~只能望着月歌那纤细的身子望梅止渴了。
“有了,干脆就给蓝小子来个崩溃疗法得了!”月歌忽然大叫,吓了安静意yIn的蛇男一大跳,竖起的两根蛇鞭瞬间疲软了下去。
翌日,蓝瑞醒来的时候月歌已然坐在了他的床边,男人即刻爬了起来坐直身子道:“爸爸?”
“你昨晚喝醉了,难受么?”月歌道。
“唔~还好,不是很难受!”蓝瑞自我感觉后回答道。
“我指的不是宿醉!”月歌又说。
蓝瑞眼眸瞪大,之后撇下头没有言语,月歌弯腰从床下拎起来一个篮子说:“给你的,全是酒。”
蓝瑞诧异:“全是酒?”
“要不要做个颓废的酒鬼你自己选!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办。”月歌说完起身就离去了。
蓝瑞还是要月歌失望了,他果然选择了做个酒鬼,真的就再也没怎么开门走出来过,整日抱个酒瓶子大喝特喝,就连弄风一周后的眼部手术他都没有去陪同。
不过在弄风拆掉纱布的日子,蓝瑞Jing神焕发的来到了医院的病房与其他人一块等待着弄风的手术可以成功。
缠绕在弄风那张白皙脸上的纱布被一圈一圈的拆掉,那双炯炯有神却紧闭着的眼睛渐渐露了出来。
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逆光坐在窗台前的弄风被太阳朦胧了周身的轮廓,虚幻的好像从画卷里生出的仙童一般。
“请慢慢的睁开眼睛试试看!”小护士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中显得那般的轻灵,足以揪住每个人的心。
眨巴、眨巴、眨巴着,柔长的睫羽宛如蝴蝶的翅膀快速的扇动着,漂亮的眸子缓缓地睁开,先是一道缝隙,然后渐渐的扩大,模糊的光线,强烈的还有些刺眼,眨巴、眨巴,又开始快速的眨巴起来。
一片白,一片白净之中有了色彩,红色的?黑色的?绿色的?弄风心跳的厉害,许久不见颜色的他已经不敢轻易断定入眼的色泽,随后有了轮廓,床的轮廓,桌子的轮廓,椅子的轮廓,然后是一双双的脚……
“三红?”情不自禁地把心中的想法叫了出来,弄风猛然抬头,那双宛如蒙奇奇公仔般毛嘟嘟的大眼睛径直落到了面前一堆人的脸上。
没有人说话,全部任由弄风快速的打量着,梦中的影像猛然落入弄风的眼底,挺拔的身姿,一系复古的黑色衣装,有些中灰袍法师的感觉,披肩中发由灰变黑,青面煞白,浓眉怪眼,利目含威,眼梢细长,鼻子端正、鼻头微勾,唇红如血。
瞳孔紧缩,冷不丁的一看,眼前的男人真的有些令弄风觉得诡异乖张的感觉,加大了声音说明了少年的确定:“三红?呵呵~~三红?”
镜头在一旁蓝瑞的眼中被残酷的放慢,他眼睁睁地看见他重获光明的弟弟踉跄的从椅子上站起,毛躁的刮倒了凳子,却还是一步当先的径直扑进了夜三红的怀里。
脸上的笑容不是假的,幸福也是真的,忍不住,还是忍不住的横插进去,打断了他们两人的温馨,蓝瑞颤抖的声音蓦然响起:“小风?”呵呵~笑得苦涩:“小风?我是哥!”
没有瞧见夜三红冷眼朝蓝瑞射去的目光,弄风猛地扭头欢喜道:“哥~~哥~~哥我真的又看见了,呵呵~~~哥~我好高兴~~”跑出一步,却又停下脚,茫然的侧身,弄风对上了月歌:“爸爸?月歌爸爸?”
月歌微笑着对着弄风张开了双臂,一串泪落了下来,弄风激动地闯进月歌的怀抱闷头哭了起来。
米果抿着唇浅笑着,他想到了前夜里夜六红问他的话,粗鲁的男人说:“喂小不点,你的脚其实也可以治好的,你?”
“不要!我不要!”就这样,就现在这样就好,这是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