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有所不幸。我这想法是否略带傻气?
可是!在中里表示喜欢健次后,我也向她坦诚自己喜欢健次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喜欢这句话含意很微妙,只要说出这两个字眼,就仿佛许多的事都可以获得宽恕。现在我们三人中,其中两人是我和健次,而另一个人则是毫不相干者……我就可以无视于她的存在;虽然也能深刻体会这另一个人会有多悲哀与无助,我亦可以处变不惊绝不承让……。
这样势必造成伤害─而这种伤害,是不论方法的对与错。
「……」
我推开健次往前踏一步,再咬紧牙根,强忍着泪对中里说─
「那妳就打我一棒吧!」
「春树!?」
「健次,你不要插嘴!」
中里红着眼眶盯住我看。未久,就又再度捡起刚才被丢掷的铁棒。
「你别蠢了!被那玩意儿打会闹出人命的!应该用手打就好了嘛!!」
「搞什么嘛!」
中里翻白眼的又把铁棒丢了!这女人真令人觉得相当可怕……。
忽然脸颊一阵火热的刺痛感─中里可非用手掌,而是用拳头揍我─那一拳酷似男人强壮的铁拳!
「我啊!和在学校时的表现是完全不同的!」
「是的!没错……」
这表示她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我摸着发痛的脸颊,含着泪水。
「这都要怪一年级时,水城君说了那句我喜欢有女人味的女人,害我努力了一年也还是枉然!」
「……很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我也不想听水城君来这一套!」
中里说着,很男性化的阔步而去。我觉得我欣赏现在的中星远胜于在学校时的她。
***
「你会痛吗?」
好难得在健次的房间,由他来替我受伤的脸颊敷约。
「我还好!也不是很痛。」
但被中里打到的脸已肿起来,明天或许会更肿。我虽可以泰然处之,可是健次却一直显现他很懊悔说:「我应该阻止她打你才对!」
在健次替我敷完药后,我终于可以偎在他的怀里。
「春树……?」
「……我很抱歉!」
是我自己不该这么逞能的,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不管是否想得出来,至少健次是陪在我左右;他并未食言而肥。
健次紧紧地环抱着我,且在我耳边嗫嚅道:
「我们可以就这么拥抱着吗?」
「可以!」
我听着他的心跳声,原本难过的呼吸也转为轻松起来;但健次却突然停止他一直轻抚着我头发的动作。
「过去也曾做过这种事吗?」
「咦,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置可否,健次将我推倒在床,他的身体就压着我。
「……我好象慢慢可以回想出什么来似的!」
「是真的吗?」
我希望与健次贴得更紧,而更用力搂住他。健次在把他的身体挪进我的两腿间时,还不断地吻我。
「晤……」
他的吻从我的唇再滑到颈项,然后是胸部;只要能让他想起什么,我可以忍着被他摆可是,健次却又冷不防地抬起头,把眼光移走。
「……我看还是别做的好!」
「这又是为什么?」
「……」
健次不语,且离开我站起身,想步出房间。
「你别走开嘛!」
我马上将健次拉住。健次有些为难的对我微笑着说─
「你没有想起你原来的我吗?」
「那……倒也不……是……」
「你放心,我一定很快就会想起来!在此之前,你只好耐心等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股冲动作祟,驱使我非自动对健次献吻不可!于是我就像平常健次吻我一样,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
健次很乖顺地让我吻了后,我才放开他的唇;但他立即凑近来问我。
「我平常也对你这么做吗?」
「……对呀!」
我红着脸回答他。
「其它我还做了些什么?」
「……就像……这样……」
我把健次的衬衫撩开,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而健次就将他的脸贴着我,再慢慢地闭上眼睛。
「我也试试做点其它的动作,也许会想出什么来!」
「或许是可以……」
听了他这话,我就贴近着他的胸口。然后一如往昔健次所做的顺序,缓缓移动着我的双唇。
可是,想更进一步却又踌躇不前,所以就只是重复做着这些相同的动作。
「你有想起什么来了吗?」
我用眼角询问,健次却摇摇头。接着就变成轮到他来掀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