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地方,童若感觉自己都快被他Cao坏了,短促尖叫,下身却诚实地又一次硬起来。童若也快疯了,哭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晏尧吸吮他的ru头就仿佛能从里面吸出来点东西一样,让他倍感羞耻,身体却爽得简直要死了,不住地哆嗦着。他思维都迷离了,仿佛被用那根东西顶到了云端,浮浮沉沉,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在主动挺胸,将ru头往晏尧嘴里送,屁股也软绵绵地扭着,不知羞耻,迎合这个Cao弄的动作。
晏尧的rou棒在他体内驰骋着,极有章法,几乎将他Cao成了自己的小飞机杯,又乖又软又yIn乱。晏尧迷醉地吃着他的ru头,过分的嗫吸,嘴唇离开时,唾ye濡shi了ru头,它整个都大了一圈,犹觉不足地硬着,求人再去舔一舔。童若抽抽搭搭地哆嗦着,这人的头颅靠过来舔他的耳垂,健壮臂膀又抱住他,将他整个抱入怀中,锁着,rou棒即将到达高chao,插得越发深入,连Yin囊也快挤进他的小xue里,简直像野兽射Jing的前兆。
汹涌的快感淹没了两个人,童若不知为何,竟也抬起了两只细白的手臂,缠在他脖子上,哽咽地抱住他。他们用最原始的姿势相拥,发出最原始的声音,晏尧又抽插了不知道几下,终于停住,Jingye从顶端喷出,尽数射到了那紧窄甬道的最深处。童若满脑子空白,思绪找不到停靠的地方,眼神恍惚,直到晏尧射完了也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发现自己也又一次射了出来。
高chao后的余劲令他们快乐而舒适,晏尧把他锁在自己怀里,去亲他的耳朵,开始表白,说什么“我爱你”“你好软”,又吸了一大口气,从他身上吸到一股夹着Jingye味道的香味,仿佛自己的味道和他融在一起了,心满意足地再舔他一口。
童若仍然本能地抽噎着,夹在中间的几个细碎语气词听起来像是犹犹豫豫的“嗯”。他直到一分钟后才慢慢理智回笼,感觉不好意思了,两只手臂滑下来,小声地说:“做完了就,就出去……”
晏尧可算是愿意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童若感受着那即使是软下来了也仍然很大的东西,整个人臊得要死,又慢一拍地意识到什么问题。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没戴套!”
晏尧停了一下,亲他的脸:“你也没记得叫我戴,不能怪我。”
31.
直到做完了,童若其实也没做好两个人上床的准备,他全程都被牵着鼻子走,头脑不清醒,现在搞完了才发现晏尧没戴套,顿时急起来:“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晏尧抱着他,回答:“不是。”
“骗子……”童若才不信他。
“这个不是骗你,我确实没想起来,”晏尧还抓紧机会往他脸上又亲一口,“你那个时候突然勾引我,我哪里忍得住?”
自己不过想给他点回应,又被他说成勾引,童若委屈地咬了嘴唇,还想反驳,但横竖说不过他,又不出声了,想推开他,然而晏尧抱得极紧,半点儿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童若手心抵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抗议说:“我要去洗澡了。”
这反而给了他理由,理直气壮道:“你现在肯定没力气下床,我抱你去。”
童若脸都气红了,气哼哼地从他怀里挤出去,自顾自转身,准备爬起来。但他刚刚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刚做完之后身体的异样感觉就涌了上来。两股之间那个地方现在仍有些闭不上,被Cao得又麻又酸,只稍微牵动一点,就怪异得令他害臊,险些一下子又缩回被子里去,不敢见人。
晏尧下了床,赤身裸体、大大方方地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来笑着看了他几秒钟,毫不羞涩,长臂一伸,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童若已经彻底失败了,又变回那个好欺负的小包子,捂着脸躺在他臂弯里,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这也太丢脸了……”
晏尧脸不红心不跳,边走还边亲他的头发:“不会。”晏尧真心实意道,“你的全部都非常可爱。”
他这一句话哄得童若都忘记要出口赶他,两个人一起洗了个澡。晏尧途中还打着坏主意,想再来一次,只不过诱拐的话还没出口,童若就踌躇着说:“你刚才没戴套,我觉得我应该得去买点药……”
买什么药,买药的理由是什么,不言而喻。
童若的身体到底不是正常的男性身体,几年前那是都不知情,才会搞出那种事来,导致两个人之间决裂得那样凄惨。
直到现在,童若自己也不敢仔细回想那段时间的事,对怀孕这种事情仍然感到陌生和恐惧。
接受和晏尧上床已经是他的极限——甚至其实这还有点儿超过他心里的极限,只不过发展得太快了,他只能后知后觉地适应。
晏尧抿着唇,神色不变,突然问他:“你不愿意吗?”
童若不明所以:“不愿意什么?”
晏尧说:“不愿意让我把过去的错弥补回来吗?”
童若越发茫然。他坐在浴缸里,纤细瘦弱的身体shi淋淋的,蜷缩了一下,显得胆怯和可怜,手指却又努力鼓起勇气去捉晏尧的手指,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