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先于头脑的行为方式,打算从被子的侧面逃走,去冲个澡清醒清醒。
他安静地有些异常,然后我听到一声近乎悲哀的喷气声:“你还说没有对布莱斯产生其他想法?怎么,听到他的名字就清醒了?蠢货才相信你们约会只是在下棋,他是不是把棋子塞进你的屁/股里?”
我惊异于他话里的粗俗和直白,该斯莱特林只有在被逼急了才会忘记用华丽而恶毒的词句掩饰中心内容。
“我没听见你刚才在说什么。”我坦白又无力地申辩,可惜这种毫无技巧的解释像极了掩耳盗铃的格兰芬多遮掩方式,不用看他鄙夷的目光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张张嘴巴想要做更多的辩解,最后只能无奈地合上。这种无能为力的表情更是加深了他对我的误解。
“该死的! ”他哗地一声掀开被子,扑过来把我按在床上,仇恨地瞪着我,“你怎么敢……忘得那么快?! ”
他的唇用力地压上来,牙齿碰撞的酸痛让我大脑产生了瞬间的空白。然后那段空白被残忍的撕咬和重逢的甜蜜相互交织的复杂感觉填满,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动摇得更加厉害。
他似乎也察觉到我迟疑着想要抱上去双手,嘴唇上的力道变轻了,同时加深舌头对我口腔里的探索。
狡猾而灵活的舌头,继承了它主人缓慢优雅的斯莱特林分格,极尽诱惑地撩拨着我的欲/望,热情地紧贴和游走,给予舌头和口腔粘膜极度刺激,又在离开时让被它拥抱过的部位感到一阵空虚。
我记得他曾经无数次指责我把食物塞满嘴巴的吃相,里面的恶毒词汇并不能影响我对食物的热爱,但有一次,他无耻地把食欲和性/欲联系到了一块,宣传胃口越大性/欲也就越强,还假惺惺地规劝我不要欲求不满到把食物当□情。
爱情当然不是必需的食物,但它就像饭后的甜点一样,能让眼前小混蛋的假笑真实起来。
看着他眼底疯狂似的执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对原来计策的坚持毫无意义,斯莱特林那一套并不适合我,他的嫉妒和痛苦在把他压垮之前就把我推到了忍耐的边缘。
在他的唇舌短暂离开的时候我深深吸气,缓解肺部缺氧的灼痛:“我忘不了……”所以才会和扎比尼合伙骗你。
“我做不到不去想你,只能把注意力转到其他事情上。”
“或者其他人身上。”他冷冷地补充,语气里还有残余的怒火。
“唔,”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说什么不逼他给他压力的鬼话,从心底涌上的窃喜真实地反应出我对他首先放弃的怨气,没有人会希望看到自己被当作可以在关键时候舍弃的包袱,“你想过没有,我不可能真的傻到毫无怨言的地步吧?你是邪恶的斯莱特林,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抛弃我,我是正义的格兰芬多就不能移情别恋?再说,我也没饥渴到看上扎比尼那种/马的地步……那种事,不是谁都可以的……”
“什么事,谁可以?”他挑眉,恢复了镇定,怀疑而嘲弄地看着我。
我没有错认他微微向下挂的嘴角和眼部绷起的肌rou,他很紧张,好像怕我听出他话里‘我为什么不行’的潜含义。
——这不是自荐/枕/席还能是什么?
目光扫到雪白的身体以及上面醒目的吮吸痕迹,我兴奋地吞咽了一下,喉咙一时间没忍住,吐出来一个“你”来。
他微愣,眸子里乍起的光亮让我后面的补救显得画蛇添足。
“我是说……你……你把被子盖上,我觉得……嗯……冷。”
他假笑,一边的眉毛快要挑到头顶上了,他几乎可以说是得意洋洋地坐起来,露出被ye体濡shi而显得越发透明的白色内裤,tun部压在我的致命器官上,还假装调整坐姿故意磨蹭了几下。
“我知道某种运动对抵抗寒冷特别有效。”他假笑。
我忍着,顾左右而言他:“没吃饱拿来的力气……”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前后移动着,我连连吸气。
我心一横,干脆把话挑明:“你给不了我稳定的关系,今天做了明天就翻脸不认人,还不如断干净一点,也省得你费心思找借口。”
他低头,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才幽幽开口:“不需要找了,波特一定会把你的话带给我教父的,教父已经以为我被同化成理智烂成一滩泥浆的蠢货了。除了假戏真做以外我想不出别的选择了——你必须补偿我。”
我的脑子反应慢,有点转不过来。
他没好气地在我的胸前拧了一把:“装什么装!这不就是你提前预谋的么?”
——我哪有那个脑子……
我感到一阵冤枉,很想用以前他常挂在嘴边的话反驳,但那个念头在下一秒就消失在他针对我下半身的刻意摩擦上了。
……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整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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