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已经立业的哥哥们逃出去避难之后,落在乔治和弗雷德他们身上的报复就更是变本加厉了。
坦白说,我是十分乐于看到双胞胎吃亏的,回想以前因为年龄和数量的劣势而被欺压得无法反抗,我就深深地感到风水轮流转。
唔,梅林在睡够了之后,终有一天会睁开眼睛的。
热热闹闹争来斗去的日子结束于珀西的一封急信。
“亲爱的罗恩,
我想一定还沉浸于报复双胞胎的快乐事业里,我很遗憾地通知你——请相信我这种遗憾是发自内心的——这种日子到头了。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阿兹卡班发生大规模越狱事件,人数不下于五人,而且,里面包括了布莱克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福吉还在想着怎么遮掩过去,我不得不说他完全打错了算盘,那种重犯仅一个就会引发大乱子。克劳奇先生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但我还是有些犹豫。因为赫伯特说尽管福吉下台是铁板钉钉的事,但由谁来接任就说不准了。部长的位置这时候谁也不可能坐稳,不是凤凰社的傀儡就是黑魔王的奴仆,所以我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国际事务科呆着。
这封信一定要记得烧掉,泄露秘密会直接导致你的哥哥失业,没有职务我的房子就泡汤了——向梅林发誓我绝对不要在这时候回家成为你那‘小宠物’磨爪子的活动靶子。
你真诚的
珀西”
我按珀西说的烧毁了信件,眼角正好看到白色的光一闪,那骄傲的小宠物三下两下就跳到我的肩膀上。
“小心点,别让我妈妈看到了,否则她又要唠叨你的爪子总把毛衣勾坏了……”我用双手把他抱下来,顺势摸了摸头顶凌乱的毛,他这几天玩得很尽兴,放肆地在狮子大本营里捣乱,有一次连爸爸十分宝贝的麻瓜汽车都遭了殃,事后还是我把被刮掉的漆重新刷上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举得手臂上的重量沉了很多,不相信地又掂量了两下:“你好像变重了。”
尊严不可侵犯的白鼬凶狠地朝我龇牙,我来回抚摸着他弓起的脊背,手掌间柔滑触感让人舍不得放开。
“最新消息,你的姑姑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说不定会去你家拜访,问候一下圣诞快乐什么的。”
白鼬瞪着圆滚滚的眼珠,呆了几秒,接着露出沉思的表情。
我无法形容一只形体娇小长相可爱的动物做出严肃的样子有多滑稽,只能坦白自己当时立刻笑出声来了,忍不住捏了一下白鼬shi漉漉的鼻尖,躲过它张开欲咬人的嘴,挠了挠它的下巴。
它的眼睛里有挣扎,但最后还是没抵过动物的本能,半眯着眼睛享受按摩。
事不宜迟,我和哈利通了信,他很快就回复,答应在我进布莱克老宅的时候给我打掩护,他的方法很简单,只要说他又做噩梦了就可以了。身为根正苗红的格兰芬多,我必须指出哈利昨天的确受到了伏地魔情绪的影响,只不过他当天情绪呈现出诡异的亢奋,我们当时还讨论不出缘由,不过现在知道了。忠实仆人的回归伏地魔自然高兴。
爸爸那边倒没问题,他正好闲得发慌,立刻决定去看看老朋友们,这个理由让妈妈也不能再把他关在家里养病了。趁着大人们被哈利吸引了注意力的机会,我十分成功地把德拉科偷渡进去又运送出来。
克利切和德拉科说了什么我无从得知,只看到他的眉头在和我告别的时候都一直没松开。
“出什么事了?”我问。
“很大的事,我得和教父谈谈。”他摇头,径直走进了壁炉。
凡是涉及斯莱特林院长的事情,找哈利总是没错的,我的好兄弟任劳任怨地又从布莱克老宅回到蜘蛛尾巷,而我则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告诉爸爸食死徒越狱的事情,再一次正面救世主的‘预知梦’变成现实了。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连阿拉斯托都没发现。”爸爸震惊地看着我。
我耸肩:“珀西说的,他和福吉……嗯,走得很近。”
爸爸欣慰地看着我,大概以为我终于用兄弟之情感化了一心扑在政治投机和钻营上的三儿子,满脸欢喜地接受了其他凤凰社骨干的羡慕和恭喜。
为了避免珀西找我麻烦,我赶紧补上一句:“珀西说,他给凤凰社传递消息的事一定要保密。”
“这个当然。”爸爸满口答应。
那天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得到蜘蛛尾巷那边的任何消息,爸爸应该知道些情况,却讳莫如深,连海德薇也消失在陋居的天空里了。倒是赫敏那只脾气暴躁的猫头鹰频繁地出现在金妮的窗口,我很怀疑两个女巫在密谋什么,接着出现了金妮和双胞胎聚在一起的诡异情景。
我对此表示默然,依旧过着自己假扮成年人的日子,应付越来越麻烦的琐事。魔法生物生来就对危险有着极高的警觉,受到凤凰社和食死徒之间剑拔弩张气氛的影响,纷纷逃离到麻瓜世界避难,连地Jing的数量都翻了一倍。
这天,我Jing疲力尽地回到家,要了一杯茶,拿起预言家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