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心里那份空落落被填地很满,无法排解无时无刻不再叫嚣的仇恨得到片刻地安宁。
“在哪里弄这么脏跟个小花猫一样,洗一洗。”苍冽将少年带到池子旁边, 冷冽的眉眼间没有丝毫的动容, 他极为正人君子地转身就走。
被炸了,确实有些脏,他醒过来后未曾考虑到这个问题, 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便直接追了过来,站在极为熟悉的氤氲池子边的华云顿时有些傻眼,这就完了吗?他快步上前将那人的手臂扯住,“你帮我。”
苍冽用审视地目光将黑发黑眸的少年从头打量到脚,华云在这样的目光下有些不自在,他白皙的面颊上泛起些微的粉色,在热气氤氲的池边,薄衬衫有些黏腻的贴在身上,或许是这张脸没看习惯,在这样的气氛下他有些紧张。
“好,真是拿你没办法。”苍冽用宠溺的语气道,他摸了摸少年顺滑的黑色发顶,冷硬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他转过身来,面对唯一能让他好脾气的人道。
华云本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然而什么也没发生,那张俊美冷肃的脸依然是那么的正直,反倒是自己被伺候的像一个孩子,穿着鹅黄色地小黄鸭睡衣被男人抱着放在大床上,男人半跪在他的身后用宽大的毛巾擦拭那一头极长如同瀑布般的长发,力道轻柔。
华云突然有些捉摸不透他身后的那个男人,明明他有丝分裂Jing分有神经病的时候脑子被酱酱酿酿地辣鸡支配,动不动就想跟他结婚,现在rou送上门都不吃,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膛,他不再喜欢软萌萌的妹子了,辣鸡未婚夫,乱他性向。
等将少年的头发擦拭半干,苍冽才用异能将shi发完全弄干,掏出一个小黄鸭nai瓶塞到少年的手中,“早点睡,宝贝。”
华云抱着nai瓶,甜甜的nai还是一样的味道,伸出手抓住欲离开的男人,他理所当然地反问道:“不一起吗,床很宽,我不介意分你一半。”
苍冽低下头朝那张艳丽的脸逼近,后者微微扬起脸自觉地闭上眼睛,他冷硬的银色眸子里晕出些微的笑意,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家伙,他在少年皮肤细腻的额间轻轻一吻,“乖,你现在是个大孩子了,要自己睡,要不然给你念一个睡前故事,最多只能念一个。”
华云郁闷地张开眼睛,看着把他当孩子一样哄的男人,方才的轻轻触碰让他敏锐地捕捉到男人乱了呼吸频率,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四平八稳,他睨了一眼在掏故事书偏好公主故事的男人,准备的真是充分以及一点都没变,他却不太高兴。
华云笑了一声,将坐在窗边的人一脚踢下去,他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道:“跪着织毛衣。”
苍冽抬起眼帘看了一眼突然跟他闹别扭使小性子的少年,沉声应道:“好。”
华云看着男人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紫色的鱼尾弯成漂亮的弧度,抱着毛线签子老神在在地织起毛衣,顿时有些恼,“有本事别爬我的床!”他撂下这句话拉上被子留给那人一个后脑勺就睡。
苍冽无奈又宠溺地勾唇轻轻笑了笑。
华云一觉醒来,迷瞪了片刻,突然惊觉地坐了起来,他微微侧头看到仍然跪在地上织毛衣的男人,他的手旁放着一只织好的大黄鸭,蹲在旁边,手指拨了拨大黄鸭的小翅膀,“你昨天一晚上没动,就在织这个?”
苍冽沉yin了一下道:“我有动过,给你盖过几次被子,你睡觉不老实,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华云顿时对那只毛茸茸地大黄鸭失去兴趣,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苍冽,他道:“我现在怀疑你是一个直男了。”
云云不开心,云云很生气,凭什么乱了他性向的人还能一脸正直地坐怀不乱当直男,他墨色的眸子中浮现恶劣的意味,干净漂亮的脚趾顺着紫色的鳞片往上攀爬,停留在那就算是鲛人也要命地地方,恶劣地轻压慢捻,不出意外他听到男人忽然紧促的呼吸声,鳞片被两个更加恶劣的家伙顶开,与白嫩的脚板心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华云被那热度烫地脚下意识的一缩,他对于自己的恶作剧很满意,慢悠悠地站稳,“看来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坏心情突然一扫而空,华云笑了两声,没有任何防备地当着男人的面换衣服。
苍冽深深地看了一眼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样危险事情的少年,他简直恨不得将那调皮的小家伙拎起来狠狠揍一顿屁股。
这只是一个开始,华云发现他四合一后的未婚夫有意无意地回避与他的肢体接触,人还是那个人,向老父亲一样有温柔Cao不完的心,有元帅大大的可靠,有神圣祭司的禁欲,有老师的无所不知,还会像苍凛一样跪着织毛衣。
华云有一搭没一搭的踩着脚下地小黄鸭婴儿车模型,总体来说他和那个人现在的关系有些奇怪的样子,并不像有婚约的未婚夫夫,更像老父亲与儿子。
“宝贝,你跟那个傻逼置气,找我出气干什么啊?”千苍从小黄鸭模型里面弱弱地开口道。
华云沉yin了一下,笑意爬上那张旖旎艳丽地面容,“嗯,确实是傻逼,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