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指就按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慢慢朝着中间的位置挪了过去。秦悦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心脏上都像是有一群蚂蚁在爬,他想着幸好他用毛巾把脸盖住了,不然季晴晴看到他的表情,一定会嫌弃他急色。
胯间的性器充血硬挺起来,甚至微微颤抖,季晴晴“咝”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抓住他的手指用力捏了捏,像是在发泄她的不满。
如果她开口的话,大概会说:“你都在想什么啊!”秦悦满脑子胡思乱想,可是一想到季晴晴要给他打手枪,他就忍不住啊,被季晴晴的手握住什么的……
不等他多想,rou棒就被握在了手里,秦悦一个激灵,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不行!这样就射了也太丢脸了!他咬牙忍着,可是从表皮传来的触感那么舒服,温热的、柔软的掌心,都不需要套弄,光是想到“季晴晴正握着他的rou棒”这个事实,他都满足得要命。
“晴晴……”秦悦的嗓子干哑得厉害,他想要给自己争取一点儿颜面,想说如果他等下不小心射了,绝对不能把这个当作他不行,只是不等他说下去,rou棒顶端就传来了另一种触感。
与手掌不同,那是shi热的,明显被容纳在了什么东西里,紧致又狭小,边缘都被困住,偏偏顶撞到的边界又很柔软,然后,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慢慢地从他的gui头上滑了下去。
那是舌头,动作很笨拙,却很小心地贴合着他的rou棒,在舔弄着。
季晴晴不是在给他打手枪,而是在给他口交。
这个认知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秦悦只觉得眼睛热得厉害,简直要哭出来了。
“晴晴……我想看你……”他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摸季晴晴的脑袋,却被季晴晴按住了手,她暂时停了下来,艰难地吐出嘴里肿胀的性器,嘴里的异物感让她说话时都有些不自然:“不行,不准看,到结束为止,都不行。”
她完全不会这个,只是勉勉强强含住rou棒舔弄,好在秦悦刚洗过澡,也没什么味道,甚至还有点儿沐浴ru的香味,不然她肯定接受不了。
说完,季晴晴重新扶住了秦悦的rou棒,继续含进嘴里舔舐,口腔里积蓄的唾ye太多,她不得不吞咽着口水,灼热硬挺的rou棒不时从她的口腔内壁上刮过去,那些从顶端分泌出来的粘ye和唾ye混合在一起,一想到自己吞咽的时候还吞下了这些东西,季晴晴只觉得脸上愈发烫了起来。
她只想秦悦赶紧射出来,吞咽了几次,索性硬着头皮含住了gui头,然后小心地收起牙齿吮吸,舌头贴着缝隙和浅沟刮弄。她听到了秦悦的闷哼,应该很舒服吧?至少……他舔她的时候,她也觉得舒服。
季晴晴赶紧把脑子里的念头甩出去,专心跟嘴里的rou棒作斗争,秦悦的手上逐渐用了力,身体都紧绷起来,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季晴晴的舌根都有些发酸了,嘴里的rou棒像是在发抖,感觉应该快射了,她索性含得更深了点,只是不等她吮吸,秦悦的身体就是一震,随即攥紧了她的手,口腔里的rou棒也再次胀大了几分,就这么射了出来。
浓稠的ye体喷在口腔里,季晴晴猝不及防,本能地想把rou棒吐出来,只是眼角的余光瞥到秦悦和她相握的手,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又是一软,努力忍着生理性的反胃,将嘴里的rou棒含住吮吸干净,这才慢慢吐出来。她捂着嘴,从浴缸里爬起来,跑到洗手池边,将嘴里积蓄的唾ye和Jingye都吐掉,看着那些浊ye被水冲走,这才觉得松了口气。
嘴里的异物感还很明显,而且季晴晴总觉得有股怪味,漱口好几次都觉得不自在,她正准备再接一杯水,身上就盖了条宽大的浴巾,背后的人给她裹好浴巾,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季晴晴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她说不出话,秦悦也不吭声,但是没过几秒,她就感觉到有滚烫的ye体顺着她的脖颈滑进了浴巾里。
秦悦在……哭?她迟疑着,抓住了秦悦环着她的腰的手:“怎么了?”
“好高兴。”秦悦把脸埋在季晴晴的肩窝里,他要怎么诉说心里的欢喜,喜欢的人愿意为他做这种事,秦悦真的既高兴又满足。可是,他又觉得恐慌,害怕他得到的太多,害怕此时的幸福会像泡沫一样碎掉,尤其是想到季晴晴之前说的话,他就更害怕了。
他想求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两个人永远都不要分开,又怕开口后反而会成了分开的预兆,最后只能死死地抱着人不松开。
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他们,想要分开他们,就算是死,他也要和季晴晴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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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晴晴对自己自由职业最满意的一点就是,想不上班就不上班,她向来怕冷,所以到了冬天,是死活不肯早起的,连外出也是能避免就避免,成天gui缩在家里,简直像是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