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忍得住,难道本宫哪里做错了!”
我自汗了一回,谨慎的将目光固定在她那张脸上,千万莫要扩散,这才装腔作势的幽幽道:“
公主,斯生我委实不是那种人,色字头上一把刀,您将来就会晓得的。”
她却突然现了一副大受打击的神情,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斯生你莫不是,传说中的冷感
?”
“......”
本君虽定力十足,但昨晚那反应委实不能算冷感。
摇了摇头。
她却现出了一副更为震惊的模样,不可置信的问道:“无能?”
咳咳咳。
本君觉得,自己还是沉默的好。
潋滟却仿佛坐定了本君无能的事实,哀怨而忧愁的自语道:“为甚本宫会如此之惨?难道这以
后便要守活寡?”
让天狐守寡,委实是比黄鼠狼不偷鸡还难。
再说了,她也着实不用为着我守。
轻咳一声,提醒她现下应当注意的事,“公主,你还是先将衣裳穿上吧。光天白日的......”
她却似乎被刺激得不轻,拍着我的肚子道:“本宫这样你没感觉?”
缓缓摇了摇头。
有感觉的很。
潋滟终于现出了一丝绝望,“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本君突然福至心灵。
这小狐狸定然是受不了那日子的,便是她前三千年的清心寡欲已经是件很神奇的事了,那本君
若真做个无能状也未为不可啊。
小狐狸却是个用于挑战挫折的孩子,悲痛过后,转为一脸的坚决,“便你是个泥人,本宫也要
让你有感觉!”
她这副模样,却让我突然起了兴致,试探的问道:“若说本君的无能怎样都改不过来,你却是
要怎样?”
潋滟皱了皱眉,“改不过来也要改!”
“本君不是说若果么,”不知为何,她这副模样让我更想知道答案,“便是个假设,公主你难
道真的甘愿守那份寡?”
她似乎我问到了,盯着我良久都没有回答。
禁不住冷笑一声。
“公主也不用挣扎,”天狐,不就是这么一种生物么?看我这问题问得,真是可笑得紧,“幸
而本君不是您夫婿,您要找谁也便找谁,着实没有守寡一说。”
她的面色变了变,有些难看。
“本君先去周围看看,公主您慢慢准备,待会儿出发。”
站起身子,望了一眼潋滟,她虚抓了披着的衣服,抬头望着我。
我觉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仍旧腾了云,朝着左边的林子里去了。
第十五章
我不晓得,自己一路上撞断了多少树干,也不晓得,自己毁掉了多少土丘。
我甚至,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对于一个明明早就晓得的答案,这么在意。
潋滟。
当初刚听闻阿娘同意不死山的提亲时,我只是觉着神奇。毕竟,那白风虽是个男子,风评却比
不死山的狐狸,好得多。更何况,阿弟与那白风早有意思了。
那时,我对于阿娘的决定还是有不满的。未见着潋滟之前,也是实打实的想着,多少要为阿弟
争取一下。
只是,当见着她时,我心里却只剩下了对阿弟的埋怨。
怨他不顾朝云之国,怨他不顾这只小狐狸,怨他,让这只小狐狸出现在我的面前。
听到司寒说,这只小狐狸因着阿弟救了她而一见钟情,巴巴来求亲时,本君想的是,无论如何
,都要将阿弟带回来。
一开始,本君确然是想只将她当了弟媳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是在她指着我时说,“便是你了”的时候?还是她挑着眉,抬杠的叫我阿姊的时候,抑或是,
用着那娇媚的嗓音与神情,喊我夫君的时候?
女子的心思太难测,我也是女子,所以我晓得。而这只小狐狸的心思,更加让人难以揣测。
她喜欢的,明明是我阿弟,为甚又来撩拨我?
是将我当成了阿弟,还是,其实与她来说,是谁都没有关系?
明明晓得,她与那些狐狸不可能会有差别,为甚她偏偏要是特殊的呢?
可为什么,她不能是特殊的?
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便晓得,自己已经陷进了一段似是而非,荒唐又不会有结局的感情里。
潋滟对待感情的态度,注定不会是我想要的。
我很自私,所以,要逃。
拿阿弟做挡箭牌,以免自己越陷越深。
今日,却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在自欺欺人中越陷越深。
当我终于停下狂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