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隐隐约约的便能见着里面不着寸缕的娇躯,那纱裙未曾系带,她此刻一站便只是松松垮垮的齐襟罩着,感觉只要她动得一动,便会从身上滑落一般。垂落而下,不曾有丝毫装饰的黑色长发,更是让一切显得更加隐晦暧昧。
我的眼几乎无法从她身上挪开,只勉强望向她的脸,便见着她眉梢含情,眸中生辉,唇角带娇的好一番销魂模样。
立时被唬得退了一步,腰背之间无法言语的酸涩软涨升腾而起,只搅得我一片混乱。
她,她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弟媳,请......让我来【二】
“潋,潋滟。”望着她的模样,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模模糊糊起来,咽了口涎ye,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冷不。”
她笑得风情又轻佻,一步步的向我走来,随着款款的步伐,响起阵阵清脆又暧昧的铃声,一身白纱渺渺,若隐若现。
我的目光有些不受控制,瞄着瞄着就瞄到了她□出来的脖颈上,只觉得那白皙修长温润细腻的地方,让人恨不得狠狠的舔得个够。
本君这弟媳真是天生一只大妖孽,只这般便让人心旌摇曳,神智不守。
她缓缓的走近,我却丝毫无法动弹。
“嗯,弟媳倒是不冷,”她轻轻软软的开口,声音竟是比平日里沙哑了不少,站在我两步之外的地方,一边伸手撩开遮挡住锁骨的长发,一边道:“只是有些热罢了。”
我已然被她弄得不知今夕何夕,更忘记了初始的目的,呆呆的望着她撩开发后的衣襟,咕嘟一声吞咽。
要,要不要这般模样来与本君说话啊,真的会让人变作禽兽的好不好。
那白纱本就是松垮罩着,连腰都未束,襟口大开,直直露到了胸口,两边各露半边丰满,香腻已极。
“对,对啊,怎,怎么会冷呢。”我已然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浑身燥热难当,“自,自然是热的,太,太热了。”
本君的表现,可比那些被狐狸Jing迷住的书生好不了多少。
潋滟原本得意风情的神情陡然变了一变,柳眉轻皱,水眸微敛,咬了唇,小小的抽了抽鼻子,竟是一副委屈模样,更是可怜诱惑,让人疼惜不已。
“弟,弟媳,你怎么了。”我有些手足无措,见着她水润的眸子聚着的泪,将掉未掉的模样,只觉得心都要疼死了,连忙两步上前,却又不知该怎么办,“你,你别哭啊,你哭什么。”
她的泪越聚越多,却一丝也不曾溢出眼眶,咬着的唇愈发鲜艳丰润,仿佛鲜甜的朱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含进口中,好好品尝蹂躏一番。
我为着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只站在她身前闻着那旖旎的香味,心如擂鼓,哪里还能细细思量,低头望着她,难以说话。
“阿姊,”她的声音终于传来,带着一丝哭腔,柔若无骨的双手捧上了我的脸,那触感与力道让我觉着此刻被捧住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自己的心。她说得一句,缓缓靠上前来,我的心跳都要停了,她才将唇凑到我的耳畔,缓缓开口,“你爱我,弟媳......”
她的唇撩拨似的碰触着我的耳垂,让我浑身虚软,口中生津,却是怎样也听不清她后面的言语。
“什,什么,”我听不清便只能开口问,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暗哑,“你,什么?”
她却已经放了手,退了一步,只勾着唇对我笑,眸子里的水汽此时仿佛被蒸腾过一般,朦胧又氤氲。
腰背处的酸涩躁动,小腹中灼热的暖流,让我有些晕眩。
“我说,”她开合着双唇,微微眯起双眼,缓缓后退,铃声催命,“你要想知道,就来求我啊。”
潋滟离我越来越远,让我开始有些慌乱。
她背着手,直直的望着我,仿佛勾人的妖魅,纱衣已然敞开,却仍旧遮挡着最美的风景,随着她后退的步伐,摇曳不止。
我着了魔一般的向她走去,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噗通跳动的心脏。
她是我爱着的人,如此摸样,本君究竟是怎样才能受得住这么些年的。
她已然退到了床边,站定在那幽幽的望了我一眼,伸手褪去了身上的轻纱。
我惊得一口凉气,还未细看,她便已然钻入了床榻之间,红纱轻覆,风景再无。“潋,潋滟。”
几步走到床边,只剩下榻外一衣白裳与几缕香气。
我的手有些颤抖,心中清明几分,不知她的意思如何,低身去拾起地上的轻纱,一时有些茫然。方才的景象却仍旧还在鼓动我的心,这几分清明根本无济于事。
我呆呆的蹲着,手中紧紧捏住白纱,抬头去望纱帐之后的人影。只能够微微分辨出她的姿态,似乎也正低着头看我。
她的窈窕曲线便是隔着一帘纱影也完全无法掩饰。
“你,还要本宫当你弟媳么?”她的声音软糯娇嗲,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做作,搔得人心神难耐。
“不想,我,我不想了,”我只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