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比一个还要凶,他双手摁着她的双肩,双目通红,牙关紧咬,他眼里迸射出来的狠意就像一匹孤狼,仿佛只要她答错一个,下一秒就能张开倾盆大口生啃了她的骨头。
没错,贺松柏的眼里充满了侵略性。
他压抑了两年的不甘和愤怒,都在今年爆发了出来。
他最后问:“你和蒋建军,是什么关系。”
赵兰香低头笑了笑,“没有关系。”
“是什么关系?”
“我——说,没有关系。”
他怔忪了片刻,她便撇开了他的手,兀自地脱掉了热得发汗的外套。
赵兰香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她俯身拇指旋动了一下,留声机继续转了起来,属于这个年代的靡靡之音荡漾在屋子里。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贺松柏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拍掉的双手,薄唇又抿了抿。
他说:“牛郎为了留住织女,把她的衣服偷偷藏了起来。”
他一步步走向了她,把她抱在怀里,“我当时就在想,如果当初我狠心把你的贞洁留下,你还会跟他走吗?”
贺松柏低头咬住了她的唇,日日夜夜积攒下来的汹涌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他用力得几乎像是将她揉入骨rou之中,再也不分离。
赵兰香抱紧了他肌rou紧绷的身体,拇指探索着脱掉他的衣服,她眨着眼冲他吹一口气。
“这次能留住。”
这句话仿佛吞没了贺松柏的理智,宛如一场春雨浇得彻夜未眠的他顿时生龙活虎,刺激得他浑身的血ye逆流。
他含糊地尝着她的唇,在沙发上亲她,在桌边亲她,把她挽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放下。一边吻一边探进她的衣服,拇指捏着她美好柔软的丰盈。最后他终于忍耐不住地把她抱上了屋子里唯一的床,从她的唇慢慢地往下亲,蔓延到脖子,用牙齿解着她的衣服。他的气势汹汹,仿佛倾诉着这几年的愤怒和委屈。
他用力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毛衣,隔着薄薄的胸衣啃咬着她雪白的酥ru,埋入她温暖的胸间。
赵兰香忍不住低yin了一声。
贺松柏迅速地脱完了自己,跟她肌肤相贴,滚烫的体温烫得怀里的女人面颊粉红,止不住地颤栗。
他埋头喟叹了一声,在她雪白如溶溶梨花白月的肌肤上印上樱红的痕迹。
“早就想这么干了,千千万万次。”
他扶着自己的硬物,缓缓地刺入她的体内,温软宛如一池的春水包裹了他,刺激得他的脊椎仿佛被噼里啪啦的电流直穿,他忍不住喘了口气,含糊地亲了亲她,吮掉她疼得掉下的眼泪。哄着她让她放松点、再放松点,不要咬得那么紧。
等她适应了他的侵入,贺松柏才缓缓地动了起来。
……
从月明星稀又到初阳升起,室内一片缠绵的春意。
早上七点钟的闹铃响起,贺松柏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一条铁臂,把昨天没喝的蜂蜜水一饮而尽。
他亲了亲对象的眼睛,“你是我的女人了。”
“而我是你男人。”
他把水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掷,大声地仿佛宣誓一般地嚷道:“我说过,挨得过一年,我要当你男人!”
第123章
困顿的赵兰香突然被这一吼给惊醒了过来。
她掀开了被窝, 整个人像是被大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疼。她嘶地一声低yin了起来。
想起昨天的激烈,她忍不住翘起唇。年轻的男人充满了活力, 那么健康、强壮。弄得她现在都有些吃不消, 榨干了她全身的力气。
贺松柏转头见到了被窝里眯着眼转醒的女人,凑上去吻了一口。
他的浑身充满了热力, 源源不断地渡到她的身上。
不过开过荤的男人跟以前懵懂的愣头青毕竟不一样了, 他从额头开始亲, 亲着亲着就忍不住流连了下去, 本来纯洁的吻也变得暧昧了起来。
他气息变得凌乱而急促, 埋首在她的胸前。
赵兰香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贺松柏懵了,不过他很快又凑了上去,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强势地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贺松柏说完头开始犯晕,直接倒在了赵兰香的身上。
赵兰香见了他微微泛白的唇瓣,拇指不由地轻触,她焦急地拍着他的脸:“怎么了这是?”
贺松柏呻.yin了一声,喘着气儿道:“香香,饿死我了。”
“昨天早上没吃饭赶了早班飞机, 来找你……”
赵兰香算了算, 贺松柏昨天粒米未进!难为他还顾得上做那种事, 生龙活虎得完全不像肚子空空的人。
她拍了拍他的脸, “你先躺着,我去熬个粥给你吃。”
贺松柏厚着脸皮唔了一声,这种梦境实在太美好, 美好得令他沉湎。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