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
他气息急促又紊乱,连剥带扯地脱光了她。
看完眼前这幅美景,贺松柏叹了一口气,果然不亏了他的日思夜想、牵肠挂肚,过了哺ru期的妻子身材更窈窕丰润了,成熟的风韵令他倾倒。他埋头含糊地亲吻了起来。吻落得密如狂风骤雨,素了一个月的男人化身成了不知餍足的饿狼。
耐心又持久地品尝起这道顶级甜点来。
赵兰香双手抚着他微微沁出一层薄汗的背,拇指下的肌rou硬邦邦地结实,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了他的rou里。
窗外一片寒风呼啸,雪花飘落。
室内却一片融融的春意,暖和融冰。
……
完事后,贺松柏搂着妻子抵足而眠。
他含糊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你来看我,我真开心。”
赵兰香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睨了他一眼,“我不来,你都不知道回家。”
“你怕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
贺松柏被妻子掐得浑身酥麻,身体僵硬起来,他隐隐地笑了出声,呼吸间喷洒的气息温热又滚烫。
“怎么会忘了呢。”他在她的眼角吻了吻。
“你不来,我做完上午的活,也会去赶飞机的。”
赵兰香听完渐渐地笑了,心尖如裹浓蜜。
她稍微抬了抬头,支起脑袋打量了一番男人的屋子,果真有整理出来的行李包裹。
她亲了亲他,轻声地道:“那机票作废啰?”
贺松柏贴着她柔软的胸,低低地笑了,“谢谢你来看我。”
“陪我这一天。”
……
夏天的时候,贺松柏难得结束了冗长繁重的项目,他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
他带着思恋故土的阿婆回了乡下,同行的还有他的妻子、两个小nai娃以及同样放假回乡下的铁柱儿一家。
大海已经学会走路了,走得很顺畅,一岁多的小娃娃漂亮得跟姑娘似的,皮肤白白净净、嫩嫩得仿佛掐得出水。两个小团子头一次坐火车,贺松柏还以为会引起一场灾难,没想到两个小nai娃却出奇地乖巧。
阿婆拿着故事书给他们念童话听的时候,小娃娃纯净漆黑的眼睛仿佛能盛下整个世界。
贺松柏难地地奖励了大海坐在他的脖子上。铁柱儿嫂子推着李阿婆的轮椅,跟在后边儿。赵兰香抱着棠棠,一行人浩浩荡荡,好不热闹。
贺松柏在乡下的养猪场给他挣了很多钱,养殖的规模已经发展五千头猪了。当年他为了挖自己的祖产承包下来的山头,经过两年的时间化废为宝,变成了果山。他把养猪场跟果园、禽类养殖结合起来,建成了畜禽鱼生态养殖基地,高效地利用了各个部分的产出物,把资源循环地利用了起来。
第二年他承包的山头果树结实累累,出乎意料地高产。从此以后“香柏”养殖场除了产出rou类,还产出水果、蔬菜,使得“香柏”后来变成了生鲜的名牌。
“香柏”在房地产行业成绩还不突出的时候,已经在市民的菜篮子里打响了头一炮。
回到乡下后,两只小团子并不熟悉他们出生的地方,但却非常热爱乡下。
棠棠常常追着家里的老母鸡跑,她三姑姑拦都拦不住。大海则喜欢吃乡下的水果,夏天乡下的杨梅、杨桃、芒果、西瓜都是他的最爱,他常常守在人家的树下,等着他亲爹给他摘果子。
棠棠和大海都喜欢跟着他们的三姑姑去玉米地,大海掰玉米,棠棠帮姑姑捉虫子喂鸡。
赵兰香去找孩子的时候,俩个小nai娃从茂盛的玉米地里钻了出来开心地叫妈妈,白嫩嫩的脸蛋沾了土,脏兮兮地跟泥潭里滚了一圈回来似的。
贺松柏把孩子带了回家洗白白,然后发现妻子仍没回来。
他又去了一趟玉米地,他在苍翠的玉米jing叶里看见了阳光下掩映着的女人窈窕的身影。他呼唤了一声:“不回家吗?”
“摘了这么多玉米了,够吃了。”
他的话音刚落,女人忽然撩开玉米叶子,清脆地叫唤了一声:“同志你等一下,我有困难,你能不能给我搭把手?”
她的声音婉转清甜,水灵灵的跟山间的百灵鸟似的。
贺松柏的目光凝滞了,对象撩开叶子盈盈地冲他一笑,那个姿势、那个表情,活生生的画面骤然地跳出了他的脑海。
他和她的第一次相遇与眼前的情景重叠起来。
他蓦然地一笑,钻进了玉米地里,粗着声问她:“哪片地是你的?”
赵兰香扔下了满满一篮的玉米,把他扑倒在了地里,开始止不住地笑。
她亲了亲他,认真地问:“想不想吃糖?”
贺松柏背部压着毛糙糙的草、以及硬邦邦的黑土,面上迎着的却是笑容灿烂的女人和湛蓝湛蓝的天宇,阳光映得女人的肌肤白腻如雪,仿佛会发光。
当年他还是穷小子的时候,在玉米地里帮她干完活,他一眼都不敢看她。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