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欢,恨不得她能再甜几分才好。受宠若惊之余,也没有却拒送到嘴边的蜜糖。
伸手搂着她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压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抬起素娥的脸,密密实实吻她的脸庞,舌尖轻扫,带着挑逗。
陈煊的手掐得她的腰十分紧,三两下便解开了她的束腰,再一下那月白肚兜便再也兜不住,歪斜斜挂在一边儿。待他含上素娥那高挺的红珊瑚珠时,素娥浑身热得发烫,偏陈煊的眼睛牢牢地看着她的眼睛,这使得素娥不得不看着陈煊在她胸口行的事,越发让人羞惭,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挺直上身迎合着陈煊,腰也空虚地扭着,奈何陈煊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宝贝似的死活咬着那对桃儿不放,辗转吃着那尖尖,咂吮得啧啧有声,像个饥渴的婴儿。
直到素娥觉得那尖尖都要被他弄脱皮了,方如梦初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儿,顿时紧张兮兮地左顾右看。
视野之内,一个人都没有。
陈煊失笑,虽然他恨不能向天下人宣告他的主权,但是他没大方到人见她这含羞带怯的动人模样。
“这是园子里,我们到船上去好不好?”素娥柔声道。
上了船后,素娥便由陈煊搂着她躺在竹塌上小憩。
陈煊急切地掀开她的衣裳,从她的唇一直吻到那雪峰,咂吮得啧啧有声,腿间那火热也尽在她腿根儿搓弄,将素娥那身子里的热流给激了出来。手也不规矩起来,从百花裙下摆探了进去。
觉到陈煊手往下探,素娥赶紧紧闭双腿,怕那手指摸到她急切的痕迹。只是这些须力量如何抵得过男人的蛮横。
果不其然,陈煊摸到水珠,毫不客气地在素娥的tun上拍了一掌,低笑声更是不绝于耳,素娥恼怒挣扎,陈煊含住素娥的唇,呢喃道:“莫急,莫急,会给你的。”
只是这“不急”两个字衬得素娥仿佛很急一般,她又是心头有鬼,就更是羞得红透了脸。
“怎的这般香?”陈煊火上浇油地在素娥耳边添了一句,更觉火烧火燎,看着陈煊那张祸水脸,难免就上了火,只想他再用些力,再用些力,就这样抱紧把她揉进去才好。
他反而退了一步,褪着自己的衣物,眼睛却一直流连在那肤若凝脂的身体上。
这般做作,比先时两人紧贴着更来得让素娥颤抖。素娥早被陈煊剥光了衣衫,白莹莹的肌肤就那样露在风里,被陈煊这般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素娥就是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可身无蔽体之物,只能羞涩地拢了拢腿,上手交叉起来护在胸口,却显得本就饱满的胸脯更高耸来。
陈煊看着眼睛一暗,清除了障碍,人就覆了上去。素娥的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了,不满地喊了声“煊郎”,身子更是扭动得厉害,往上磨蹭。陈煊当下也再忍不得,将素娥的tun往两旁使力捏了捏,一滑而入。
素娥但觉一阵刺痛,哼了出声,哪料tun上又被他拍了一记,“放松些,我还没进去完呢。”
素娥哪听得这个,只顾收缩着往外排除异物,逼得陈煊怜惜不了,一使力,直接撕开了自己的道路。
素娥瞪大了眼睛,她只觉得陈煊毫不怜惜的纵横挞伐硬是将含苞待放的花蕾催生成了绚丽盛放的昙花。恨不能将他吐出去,但凡稍有退却,就只听得他手掌在自己tun上击拍,这声音更是刺激得人不要命似的。如此这般更是将一壶花收得密密层层,让人着迷。
“我瞧你这回还舍得丢开我。”陈煊将素娥整个儿抱起,行到窗边,将她放在窗栏上,素娥背后凌空,只能紧紧抱着他不松。
素娥从安全的软榻转移到随时会跌落水里的窗栏上,又惊又怕,下面更是收紧得让陈煊忍不住又拍了她一巴掌,“你不要含得这样紧。”
素娥大叫了一声:“我松不开——”这光天白日又在外面,且背后就是空旷的湖面,随时会跌落水里。又奈何不得陈煊,双腿环在他腰上,越发用力,“煊郎,我害怕。”
这弱弱的声音说出来,陈煊心一软,好不容易退了出去,素娥刚以为脱离了魔爪,却被他翻转身子,逼她双手撑着围栏,再然后陈煊从背后狠力一挺,像拼了命奔跑的野兽一般驰骋起来。
只腾出一只手揉上那对雪白,“我最爱你这姿势,这样才玩得高兴。”陈煊大力捏了捏素娥的丰团儿,“你这身子生得太好了,浑若无骨,怎么揉弄都行,可不叫人爱死了。”
再不怜惜,一双ru儿在他手里随着他的举动而猛烈晃悠,任素娥怎么求饶也不管用。
由着他摆弄尽十八般姿势,显弄出他十八般武艺。到最后真是被他折腾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尽了,晕晕乎乎地也不知到了何地。
半晌后船就靠了岸,“我下午要去盐场巡视盘查夏盐发放,先送你回府。我回江都要路过吴郡,到时候再看你一眼。”素娥巴不得他赶紧走呢。
不过待陈煊用完午膳要离开,素娥却是满心不舍,抱着他不肯撒手,撒娇央求带她一块到盐场去。
陈煊自然也舍不得这个爱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