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大白馒头招呼了好几下。
狼手离了大白馒头後,却是扯开衣襟脱起寝衣来了,说是:我瞧瞧伤了哪里。很快地,胡圆圆就像剥了皮的橙子一般,白嫩嫩、香香甜甜、掐得出水似的……
然後,某狼的眼眸就变深了,声音瘖哑地问道:摔着了哪里?在将军面前,胡圆圆莫名地感到特委屈,眼中含着泪水说道:屁股……当时是屁股着地没错,但是下面还有个rou垫傅小弟呢!不过想求安慰的胡圆圆、狼血沸腾的将军都忘记这点……
将军瞧了瞧圆圆的小屁股,觉得光线太暗瞧不清楚,就让她面朝床里侧躺着仔细察看。圆润的两瓣小屁股就像水蜜桃似地形状优美,白晰滑腻,让人爱不释手。看着看着某狼开始愈靠愈近、愈靠愈近,最後高挺的鼻尖碰到了白嫩的小屁股,某狼忍不住咬了一小口。
胡圆圆的屁股rou纠结了一下,嫣红的小花瓣也吓得搧动,她转头惊呼道:你做什麽!某狼呼吸沈重道:圆圆,需要舔一舔……胡圆圆的视线被不小的肚子阻隔,心道:难道真的擦伤了?这副身子很是娇嫩,常常一点点碰撞就有外伤的。
犹犹豫豫中,某狼已是捧着小屁股舔舐起来,温热厚实的唇舌碰触在敏感的翘tun上,灼热的喘息吹拂在光滑的肌肤上。每舔一下小花xue都紧张得收缩一下,舔了好一会儿後胡圆圆紧张得都哆嗦起来了,抱着被子不知所措,细声求道:傅腾……不疼了……别舔……嗯……不知不觉中花xue已源源不绝地淌出晶莹的蜜ye,迷人的气味勾得某狼饥渴不已,就像蜜蜂寻到花蜜一般,只想采撷捕食。寻到腿心的桃花源,小花瓣瑟瑟发抖如风中的残叶一般,可怜的模样让某狼一口就毫不留情地叼住,含在口中吸吮舔弄,胡圆圆难耐地唉叫:啊~~~全身颤抖着淌出更多蜜ye。
这番安慰让胡圆圆哭得更凶了,呜咽道:我不疼了……不要了……呜呜呜……狼血沸腾的将军却是停不住了,肌rou贲张的铁臂撑开笔直的两只腿,嘬吸了xue口的晶莹後犹感不足,厚舌钻进甬道中汲取更多蜜ye。温暖的舌尖如同藤蔓般纠缠扭动,一股触电的快感穿透全身,胡圆圆哭叫着:啊啊啊!不要不要!傅腾不要了……呜呜……将军沿着腰肢、背脊往上轻轻啜吻着,指腹摩挲着胡圆圆满脸的泪痕,声音嘶哑道:圆圆,还摔着哪里?嗯?胡圆圆浑身战栗不已,哭得可怜兮兮的直摇头。将军手臂横过胡圆圆的胸前轻拍安抚,舔吮着耳垂道:圆圆,还有哪里疼?嗯?胡圆圆紧抱将军的手臂,掉着眼泪继续摇头。
在胡圆圆还迷迷糊糊间,某狼结实的大腿已叉入笔直的两腿间,一根铁柱顶在花xue口蓄势待发,柱身上青筋环绕热血奔流。确定小心肝安然无恙,大rou棒挤入紧小的甬道、带着棱角的巨大gui头直达花心。啊~~~嗯哼……於是,就在一个唉唉哭泣、一个猛烈撞击间,某狼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好好地安慰了自己的小心肝……
第175章 惹人怜惜的小模样
原本蕊子里就不是小姑娘的胡圆圆,因为刚睡醒脑子不清楚居然柔柔弱弱地撒了娇,等她终於恢复理智後就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明明也没多大事,跟将军诉什麽苦呢!还掉了三公升的眼泪,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囧!将军不是个能诉苦的好对象,说没两句就滚床单。於是乎,洗澡时又被吃了一通豆腐的胡圆圆,终於在吃完晚膳後忍无可忍把这厮踢出房门去了。
正原早在门口探头多次,暗卫十二个小队的队长难得的同聚一处,这是多年来没碰过的,而起因居然是小姐跌了一跤。正原近身服侍将军多年,知道将军在凛冽沈默的外表下,其实熟读兵法擅於谋算,这麽大的阵仗肯定不是内宅小事了。
将军一出房门脸就Yin沈了下来,整个下午他将事情的脉络理了一遭。今日让他起疑的源头是管越的本事,回京二个多月来管越一家都有严密监控,管越虽是Yin险狡诈、诡计多端,所谋划的法子却如内宅妇人一般粗浅。当年母亲林梓眉出生将门,从小就学了不少拳脚功夫,还陪嫁了一院子受过特殊训练的丫鬟,若说被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钻了空谋害,已是让他难以置信,更何况是圆圆被自己如此严密地保护着,绝非管越的能力所能算计的。
管越的父亲管知仲曾是魏州的地方官,因收受贿赂被流放边疆,使管越有过艰难的童年。之後他被长姐管容接到京城照料,还有个官拜礼部尚书的姊夫齐煜lun,总算在京城安定下来。管越此人学习极为刻苦,虽无大才但努力多年後也考取进士,靠着姊夫的关系在翰林院谋得典籍一职。许是童年的艰辛使管越一直在官场上汲汲营营,善用身边能用得上的所有人脉,当年外甥女齐亚彤嫁入永宁侯府,管越没少利用永宁侯傅广的名头,在傅广死前往上跳了三阶成为侍读学士,而後也不知走了什麽门路能升至翰林学士,离统掌科举大事的翰林大学士仅一步之遥。
因着管越对大学士一职的图谋,将军一直吊着管阡阡,希望能弄清楚当年发生什麽事。为了让管越使出更多法子积极争取,只好让牧薏当那另一个幌子。怎料管越的诡计虽多却都是纸上谈兵,究竟是谁真正出了手?这天将军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