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似有讥讽地笑了笑：“他还不够红？就算我不碍事，常哥能让你动他？现在他可是EK的摇钱树。”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最近好吗，小兔子。”
关子晏扭头看着她，嘴角扬起戏谑的弧度，冲她眨了眨左眼，好看到犯规，嗓音悦耳撩人：“随便呀，过气了就吃软饭。”
飞快的动作突然顿住，许亦涵噙着泪的眼怔忪着凝视着屏幕，良久，双肩突然垮下来。
完全不敢剩下来……
许亦涵还是有点受不了他这么正面对自己笑，恍惚了一下，甩了甩头，好像这样就可以把脸上可疑的绯红驱散——当然并没有用。
圣诞节的热闹氛围随着深夜的到来，渐渐有了平息的预兆。
“好啊。”关子晏看起来竟然很有点欣慰，他说，“人都是你的了，还追什么星。”
柯越亭看着她不动声色的样子，含义暧昧地笑道：“嗬，我看这次要翻船的恐怕是你啊，苏瑶，圈子里可有人听说了，人家做练习生的时候就有交往的女友，感情不错，貌似还是他的粉丝。”
“……”柯越亭有点被她这样的神情给气到，狠狠吐出一个烟圈，拧着眉道，“可爱个鬼，人家明显对你没兴趣，你是受虐狂？”
关子晏看着她白皙的颈子，还有小脸上淡淡的桃红，鼻翼微微翕动，睫毛因紧张而颤动，像一只让人忍不住要去逗弄和抚摸的猫咪。
关子晏脱了口罩，把帽兜拉下来，长出一口气，扭头看着她，一笑，顿时天朗气清，所有阴霾失落都消散无踪。
“真的不用……吃好、吃好了呀！”许亦涵有点心虚地摸了摸肚子，出来之前还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在他面前放飞自我，谁知道街上到处都是琳琅满目的小吃、甜食，每次她多看两眼，下一秒关子晏就已经去买了，想要推辞，面对对方“别担心，吃不完给我”这种话……
一个星期后，许亦涵战战兢兢开着车到明皇附近一家咖啡馆后门，关子晏飞快跑出来，在路人看过来之前，迅速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偷偷看他，被藏在帽兜、又戴着口
“世上还有不偷腥的男人？”苏瑶瞥他一眼，已有所指地点道，“某人那会儿，不也有女友？”
圣诞节，入夜后漫天飞雪，为城市里或明或暗的光点增添了几分浪漫，街头巷尾处处隐约飘着圣诞歌曲的旋律。
“嗤……”他弯着眉眼笑，却不解释。
关子晏淡定地看着她：“我拒了，抄袭剧不是吗？”
结果就，明显吃多了……
他看起来比在媒体和粉丝面前暴躁得多，微醺的醉意让他表现出更强的攻击性：“我警告你不要碍事，这小子我肯定要收拾的！刚进圈就敢跟我抢资源，真当自己红了？”
许亦涵紧张得像一只竖起耳朵和浑身皮毛的兔子：“诶？！什么小、小兔子……”
“那要是有我没他呢？”柯越亭冷笑一下，脸上带着些许疯狂。
“他跟你根本不是一个路线的，何必自找麻烦？”苏瑶倒真带了几分真心地劝说道，“再说，他那个性子，在圈里得罪的人也不止你一个，有别人收拾他，你跌这个份干什么？”
后宫12群”。
许亦涵等他笑够了，才鼓起勇气说：“我、我把你的个人吧……吧主辞掉了，也、也退出了大部分群，不做管理……”
柯越亭瞪了她一眼，没吱声。
助理小心地退出去，只余下柯越亭和苏瑶两人并肩站在阳台上，望着外面被灯光和雪光映亮的天地，邻居家办了个盛大的party，出入的男女觥筹交错，一个个穿着华贵、气质非凡，豪车在院子里排了一溜，其中不乏连柯越亭也会眼热的限量款。
“我倒是挺喜欢他的，很可爱不是吗？”苏瑶摇着红酒，小抿了一口，看向柯越亭的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许亦涵怔了许久，才挤出一声低喃：“那你怎么办……”
“……”许亦涵脑子一阵空白，僵硬了片刻，胡乱错开话题，“网、网上说……你……男主角吗？”
又将近半个月没看到他，许亦涵定定地看着他，双手握着方向盘，脑子却早就乱成一锅浆糊了。
超级练习生（二二）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
在充满圣诞气息的街道上漫步，手被他握在掌中妥帖地藏在衣兜里，暖融融的，感觉心都要化了。
柯越亭呆了好一会，突然嗤笑一声：“我怎么觉得你不像在为我出谋划策，倒是一副真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喂喂，天后也对这种清高的小鲜肉动真情了不成？”
苏瑶微怔，似乎因此想起了什么事，脸上一闪而逝的苦笑，所幸没被柯越亭注意到。
苏瑶抽出他指尖剩下的半支烟，把过滤嘴放在嘴边，红唇一抿，烟雾被吸入，而后袅袅从口鼻中徐徐升腾。
“诶……哈？！”信息量有点大啊，许亦涵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他说：“我不想让粉丝被别人攻击的时候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