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虽然好奇只是去趟铺子,又不远,怎么不回来了,不过嘴上什么都没说。
郁瑞一听唐敬这样说话,心里比别人都敞亮的多,一下子就明白了,因着方才老夫人叫唐敬过去说话,必然是说他还没有跟陈家小姐圆房的事儿,如今唐敬又找茬子跑出去,自然没有旁的事儿。
唐敬推着郁瑞从里面儿出来,一直到了门口,上了马车,老太太才听说了,老爷和少爷去铺子了,老太太当下也明白过来,唐敬没拒绝圆房,可也没答应圆房,这会子又走了。
老太太安在陈姝身边儿的人回来说,大nainai消停了一会儿,听说老爷出去,又开始砸房子了,老太太气归气,只是也没这个心气儿去管了,就由的陈姝去砸了。
郁瑞和唐敬一起坐在马车里,郁瑞因之前想着要避开唐敬,所以一上马车就成心装睡,不过郁瑞没想过唐敬是个练家子,他装不装睡,唐敬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唐敬也不戳破他,只是由得郁瑞装睡,不过伸手过去轻轻摆弄他的头发,捏起一缕来,不是在郁瑞的脸上剐蹭,就是绕着郁瑞的耳朵。
郁瑞全身都在发抖,痒的不得了,不过只是些单纯的发痒,郁瑞还是能忍的,但是他这么想着就大错特错了,头发从脸上拨开,唐敬忽然低下头去,亲在了郁瑞的耳垂上。
简单的触吻,只是这种shi热的温度是唐敬特有的,郁瑞腰一震,猛地睁开眼来,他瞪着唐敬,却见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郁瑞很少见他心情这么好,纵使唐敬心情好也不会怎么露出笑意,今儿个却不同,郁瑞想着,难道就因为逃婚所以这么欢心?
唐敬忽然道:“这么坐着,你的身子禁得住么?”
郁瑞反应了一会子,才明白过来,说实话下面真的火辣辣的烧,那种被贯穿研磨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快就能好的,只不过郁瑞怎么说得出口,只是道:“谢谢爹爹关心,儿子没事儿。”
唐敬听他说的如此疏离,只是拿眼微睨了他一眼,就没再说话,郁瑞心口却猛地一跳,也不知是不是唐敬把自己看透了,竟是莫名的心虚。
其实郁瑞不得不说,在这两次的欢愉中,他得到了从未感觉过的快感,而且看得出来,唐敬很温柔,虽然免不得刚开始的冲动和粗暴,只不过后来都很温柔,一直克制着欲望。
若说不舒服绝对是矫情了,只是身份摆在这里,横在他们中间,更何况现在唐敬新婚,娶了嫡亲,郁瑞心里就更是不舒服,就算他一贯冷静,也是有脾气的人,而且越是冷静,脾气也就是大。
郁瑞没听他说话,自己也不说话,过了片刻,似乎都快到了铺子,唐敬突然欠起身来,将一个圆盒子塞在郁瑞手心儿里,道:“这是大夫给的药膏,你自己抹上,免得难受。”
郁瑞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和那天唐敬用来润滑的凉膏盒子非常像,又听唐敬说是“大夫给的”,也不知他如何跟大夫说的,才会给他这些东西,当下脸上不自在,偷偷抬手摸了摸,直烫手,想必又被唐敬瞧了笑话去。
时钺停了车,郁瑞赶紧把盒子塞进袖子里藏好,免得被旁人看去,虽然旁人一眼看去就是个Jing致的盒子,也不知里面是什么,但郁瑞知道,免不得觉得尴尬。
唐敬弯了腰,将郁瑞抱起来,郁瑞稍微打了个挺儿,道:“不麻烦爹爹了,让时钺扶我下去就好。”
唐敬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若是不麻烦我,就快点好起来,老夫人已经答应了,只要你的腿能走路,你一辈子都是唐家的嫡子。”
郁瑞没想到太夫人能答应,也不知唐敬用了什么法子,虽然唐敬说的淡然,但老太太一贯那种脾气,想必也不会好松口,而这一切必然是唐敬为自己争取来的。
郁瑞说不感动是假的,有些震惊的睁眼直直的看着唐敬,心里有些翻滚,若唐敬只是图一时新鲜,也不至于为自己到这种地步,可唐敬什么都不说,自己这个作为儿子的,又有什么可说的呢,况且,就算说了,他们的身份仍然在这里横着,就算唐敬无所不能,这一点也无能为力罢。
唐敬看见郁瑞眼里的情绪,当下叹了口气,他连自己为何叹气也不知道,郁瑞算是想明白了,只是唐敬还未曾明白。
他只知道自己看到郁瑞,心底里就会有冲动的感觉,想要征服这个人,无论从心思上,还是身子上,唐敬把这些归居在自己的秉性上,他觉得自己秉性从来就是如此。
唐敬上过沙场,从小被教养的一丝不苟,在他眼里,只有唐家的荣耀和地位,为了这些他不得不去努力,时间久了,唐敬已经不知道自己能被什么打动心思,在他心里没有办不到的事儿。
而郁瑞就是这个办不到的,冷静,温和,笑面虎,总是能二两拨千金的应对自己,唐敬不得不说他是想要郁瑞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毕竟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人。然而在试探之中,这种感情变了味道,让他变得容易冲动。
唐敬抱着郁瑞从车上下来,时钺推来轮椅,扶郁瑞坐下来。
郁瑞自从接受铺子以后经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