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在他开怀一笑的时候,甚至让人有点想亲近。
只是气色似乎还是不大好啊,脸上白得过分,丝毫没有军人惯有的健康。
“难道许将军的任务就是这么用眼睛将小王从头到脚生吞活剥了吗?”
傅涟难得好心情,这话说出来几乎有了些调情的味道,许雁庭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还是扶着他到屋里坐好,自己远远地坐在靠门边的位置。
“既然王爷肯纡尊降贵地现身,那我也开门见山了,这些日子我一直谨遵与王爷的约定,如今你这么把我骗来,究竟为了什么?”
傅涟不动神色地揉着坠痛的肚子,依旧嬉皮笑脸,“如果说本王想你了,你信不信?”
许雁庭有点背心发寒的感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敢问王爷,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到底是谁?”
“这个嘛……八个多月前……将军也可以算算日子,孩子的父亲就是——”
傅涟笑得有点狡猾,几乎每一个字都带着尾音慢慢拖着,成功地看到许雁庭额上已经沁出了密密的汗珠,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军该不会以为孩子是你的吧?看你吓得,可别多心了,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本王府上的一个小侍。”
哦……
许雁庭差点就要跳出来的心果断啪嗒一下又归了原位,看傅涟还是抚着肚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由又莫名其妙紧张了起来。
“王爷到底意欲何为?”
“哦,也没什么,只不过这孩子的爹不久前惹恼了我,被我给咔嚓一刀解决了。本来不想麻烦别人,可谁知我们越国男子怀个孩子这么麻烦,没有孩子的另一个父亲陪在身边,孩子根本长不大。”
这个许雁庭倒有所耳闻,怀孕之后需要许多关怀照顾,孩子的发育虽孕夫的心情和身体状况或快或慢,所以才有了育胎师嘛,一些男人无暇在家照顾孕夫,宁可出钱请人伺候。
因此他继续耐心地等他说下文,傅涟见他乖乖往坑里跳,继续毫不脸红地编排道:“所以为了平安产下孩子,本王需要一个男人陪在左右解决各种需要,将军显然也能理解吧?不巧去年与将军春风一度,令本王印象颇深哪。”
许雁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解决各种需要,他还能说得更难听一点儿吗?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这傅涟居然想让他给他做男宠?
第29章
当即脸色就不好看了,正想要如何严词拒绝,却见傅涟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当然,若将军不肯屈就,那小王只好退而求其次,请个好点儿的育胎师回来,就那个被父皇赐了金牌的,人长得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伺候人,听说为了怕伤及胎儿,到了孕晚期,小夫夫要在育胎师的指导下亲热才行,可本王孑然一身,不知道那邵先生肯不肯亲自上阵?就算他肯,不知道他家中太座,将军你的三弟肯不肯?”
“你……”
这怎么行,凤庭才受过宋柯的刺激,明远要是再在外面来上一出,还不得把他逼死了去?这个傅涟,也实在太会任性妄为了。
许雁庭恼恨地瞪着他,“就算我肯,可我是朝廷命官,就这么偷偷离任回京已经犯了法,你还想把我拘在此地几个月,军中叫我如何交代?”
“这有何难,我已经替你拟书一封,就说旧患发作难易胜任,上头早准了,无需你再Cao心。将军你就算不顾三公子,那太子呢?若叫他知道你我曾今有过销魂一夜,不知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信任你们许家。”
傅涟全不当回事地自顾自倒了杯茶,看似轻飘飘的,可每句话都直戳许雁庭的软肋。
眼看无计可施,许雁庭犹豫再三方紫涨着脸道:“好,我可以留下,但我只能保护王爷安全,其他一概不管。”
“好,一言为定。”
傅涟心里暗笑,什么其他一概不管,你不就是想说卖(武)艺不卖身嘛!
当即拍了拍手,两个小侍应声而入,“请主人吩咐。”
“把许将军的东西收拾收拾,全搬到我屋里去。”
什么?
许雁庭刚要阻止,却见被傅涟理直气壮一句话给堵死了,“方才还说保护我呢,要是晚上有人到我房里行刺怎么办?你会飞吗?”
只好眼睁睁看着众人将他的铺盖搬到了傅涟房里,“那个,王爷身子不便,我自小习武睡姿不雅,万一挤着你可如何是好?我就睡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吧。”
傅涟笑嘻嘻地凑到他的耳边故作幽怨道,“看把将军吓的,本王又不是色中饿鬼,如今都这样了难道还能强迫将军不成?”
说着垂下头摸了摸圆隆的肚子,许雁庭本来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看他略垂着头的样子却极安静,鬓边几缕碎发微微晃动,忽然想起大半年前齐王府一夜,月色下的他也笑得令人沉醉。
傅涟有孕之身到底Jing神短浅,每天吃过午饭便恹恹地要睡个晌午,许雁庭乐得一个人自在,在庭院里练练剑,又到傅涟的书房看看书,只好权当放假了。
一连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