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发笑,身子扭来扭去。
两人在浴室里弄了大半个时辰,狭小的空间内水雾愈发浓厚,席臣一会儿喘一会儿笑,气都有些接不上来,见没什么效果,他渐渐失了兴趣。
“算了,不弄了。”
席臣推开慕封,悻悻拿过浴巾披上,一边嘟囔着:“连让我硬起来都不行,你到底是怎么被选中做奴隶的啊,真是个没用的笨蛋。”
笨蛋奴隶默默站起身,素来沉静的面上现出一丝懊恼神色。
慕封脱去身上已经全shi的衣物,站在水柱下,握住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套弄片刻,喘息着射了出来,又简单冲了冲身子,确定不会有任何奇怪味道,才擦干净身体走出浴室。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慕封,每个A区人的发情期触发点都不同,大概是口交的刺激对席臣来说还不够。
于是慕封开始认真考虑自己是不是需要做些准备,扩张好后庭,方便席臣需要时行事。
一晚相安无事。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给席臣换衣服的时候,慕封发现自己闯祸了。
不知是昨天给席臣口交的时间太久还是力度不对的问题,总之,席臣的阳物红肿,尤其敏感的gui头部位,一碰就痛,连穿上制服裤都困难。
因为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些丢人,席臣死活不肯叫医生来处理。
没办法,慕封只好给沈木打了个电话。
沈木房间里没人,最后还是佣人壮着胆子敲了席肃的卧室门,才把沈木给找到。
席肃对于自己小儿子大清早就有事来sao扰十分不满,手臂和双腿都死死夹住沈木不让他走。
“……”沈木一头黑线,躺在床上问佣人出了什么事,然后转述,“主人,请你放开我一下,小少爷好像受伤了。”
席肃睁开一只眼睛,口气淡淡,不信道:“好好的在家里,怎么会受伤。别管他,睡觉。”
沈木顿了顿,委婉道:“似乎是昨晚和奴隶做的时候,用力过度,下体有些发炎。”
这下子席肃两只眼睛都睁开了,思考片刻,表情颇为微妙:“太缺乏锻炼了。”虽然是鄙视的口气,但看他样子,却是有些自豪的样子。
沈木转头偷偷翻了个白眼。
小少爷是新手,前一夜用力过猛导致下体发炎,想必奴隶也受伤不轻吧。
沈木起身披上衣服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软膏。
这一次席肃倒是不拦着他了。
沈木把药拿给慕封,神色复杂地打量了他片刻,视线尤其集中在下半身,最后轻微点了点头,道:“辛苦你了。”
慕封莫名其妙地看着沈木,回道:“不辛苦。”
转身快步上楼。
沈木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想:刚被干完还能行动如此利落,慕封的身体素质果然不错,看来不需要担心了。
不消片刻,“小少爷初夜威猛过人,Cao到下体发炎仍不疲倦”的流言就在席家上下火速传播开来。
席臣黑着脸任慕封给他上完药后,早饭都没吃就出门去学校了。
然后席少爷发现,家里的佣人们今天对他似乎格外恭敬,甚至连门口的侍卫在给他开路道别的时候都声音嘹亮,目光满含崇拜。
“怎么回事?”席臣狐疑地自语道。
16.
到学校,上课的时候徐畅果然又坐到了席臣旁边。
“周末怎么不上游戏啊?”徐畅听了会儿课就溜号,捅咕席臣。
“没时间。”席臣转着笔走神,敷衍道。
“骗人,你周末又没有活动,怎么会没时间?喔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一整天都和那个奴隶混在一起。看来你很满意他嘛,都不舍得带出来让我看看——嘿嘿嘿嘿!”徐畅一阵贱笑。
提到慕封席臣就火大:“别提那个没用的东西,我真怀疑他是怎么被选上当奴隶的,简……”
还没说完,讲台前的教授已经忍无可忍:“徐畅,席臣,你们两个是不是都学会了?上来给我分析一下‘D区达布拉战役’可以使用多少种战术取得胜利!”
“……”徐畅顿时傻眼。
席臣从容走上讲台,对照着投影在屏幕上的各种地势图,一边分析环境等多种数据,一边用电子记号笔做标注,讲解起来。
“……这样也可以起到奇袭的效果。综上所述,根据各种数据汇总,虽然现场的情况会随时产生变化,但仍旧有五种有效战术可以提供给曼德将军,使当年的战役取得一定性的逆转。报告完毕。”
席臣对教授略微鞠躬,走回座位,四下里掌声响起。
老教授的脸色看起来好很多,接着他看向徐畅,哼了一声:“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同样上课溜号,这就是学霸和学渣的不同结局。
“是。”徐畅菜着脸弱弱应道,苦苦看了席臣一眼后,再也不敢说话了。
放学后在图书馆做完作业,席臣独自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