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环绕着黑气,普通人看不出来,但逃不过他的眼睛。
临雪渡此刻还沉浸在欲望之中,根本注意不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她骑在林晃的腿上,两只手臂穿过他的脖颈,紧紧搂住,支撑着不停起伏波动的身体。身下蜜xue不断吞吐着林晃灼热的rou棒,花瓣被磨得通红,媚rou紧致多汁,如同磁石一般,依依不舍的吸附在每次抽出的rou棒上。
她浑然忘我的寻找着身体的欢愉,最大程度的开辟着花xue的深度和阔度。她每次一坐到底,让林晃的rou棒一直戳进花心里,然后扭着tun部慢慢研磨。花xue里酸软酥麻,蜜ye横流,顺着每次抽出的玉柱一路淌下,让两人结合处变得泥泞不堪,每每相交,总能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啊啊……好棒啊……好深……不行了……我要到了……啊啊噢……”临雪渡扬起头颅,纤腰狂摆如柳,她后背的长发舞动,妖异的红莲若隐若现。花xue里的蜜ye倾泻而出,喷洒在林晃的gui头上,让他不禁眉头皱起,尾椎骨发麻。
高chao过后的临雪渡慢慢恢复意识,瞳孔中也清醒不少。她趴在林晃的肩膀处,浑身颤抖不止。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双腿,在刚刚马拉松似的活塞运动中,消耗完全。此刻已是无力的状态,静静体会,还能感觉到腿心在不停抽搐着。
花xue里的rou棒丝毫未见疲软,依然坚挺犹如热铁。临雪渡这般直直坐在上面,被那傲人的长度戳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花xue里的蜜ye被阻塞住,还戳着一根硕大的rou棒,临雪渡满满感受到一股酸胀感,像是忍着小解一样。
“林晃……我没力气了……你动一下嘛……”临雪渡推推他的胸膛,抬眼去看他,发现他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反而望着别的方向,顿时心里涌起一阵挫败感。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临雪渡这才发现站在浴室门口,满脸Yin沉的项庭钧。他的目光里有两只火把,在她的身体上灼烧,点燃她的血ye。
临雪渡心里一惊,浑身变的通红如虾皮。她不知道项庭钧在这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刚刚她的放荡是不是都被对方看在了眼里。
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羞涩,眼睛不敢直视对方,胸部在对方毫不避讳的视线下变得鼓涨涨的,两颗ru头坚硬突出,如同成熟的果实。
她想着刚刚自己yIn乱的模样,放荡的呻yin,扭动的身体和急不可耐的动作,羞耻到连脚趾头都不禁蜷缩到一起。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我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花,被你摘了去,那我也就不介意和你共享了。”项庭钧突然开口,说着让临雪渡一头雾水的话。
“哼,我倒是没听过这个道理!”林晃开口一声嗤笑,满脸不屑一顾。“不过是个漏网之鱼,也配和我平起平坐?趁我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滚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嗤,你只是比我多披了一身人皮而已,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半妖,怎么,仗着自己茅山传人的身份,就以为自己正邪通吃了不起了?哼,就算你祖师爷在这里,看见我也不敢用你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大家目的相同,百年难得一遇的至Yin体质,我就不信你一人完全消受!”项庭钧面色如常,听到林晃话后,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介怀。他一语道破林晃的真实身份,言语自大,显然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主。
林晃摊出右手,掐算一阵,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心情突然变得凝重,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模样。他随手从沙发上抽了一条毯子,盖住临雪渡的身体,随后一把抱住她想要离开的身体,低头问道:“你之前遇到了几个鬼?”
“好像是两个。”临雪渡挣脱不得,身体扭动几下,反而发现林晃的rou棒在她的身体里,变得更加Jing神奕奕,搅得她力气全无,蜜水潺潺外涌。勉力挽回心神,仔细回忆了一下,虽然大多时候都只有一个,但是偶尔也能感觉到是被一前一后两面夹击,把她干到失神。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林晃再次抬头,与项庭钧对视。
“可惜祖师爷rou身凡体,早已仙逝多年,有生之年更是从未提过你的名头。至于你姓甚名谁,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也没有兴趣知道。我不喜欢跟男人打交道,惹火了我,我不介意拿你做把琴!”林晃身体往后一靠,已经不是刚刚的防备状态。
毛毯里他的手捧住临雪渡的tun部托起,然后猛地把她往自己下身拉近。rou棒抽出小半随后一下子戳进深处,花xue顿时绞紧,不住的痉挛。临雪渡隐忍了一句呻yin,咬着下唇,完全瘫倒在林晃身上。
这一小段时间内,项庭钧身上的水迹就已经完全蒸干了。他浑身清爽,黑色背心紧贴着满身遒劲结实的肌rou,在胸腹上显现出起伏有秩的诱人轮廓。他随手拉过一把靠椅,坐在临雪渡林晃二人两米开外的位置。翘起一只脚架在大腿上,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刚刚发生在眼前的小动作,完全不把自己当作外人。
“万物相生相克,想必你比我更加了解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我需要她的至Yin体质帮我消除那只该死的凤在我身上留下的火,你需要她身上与鬼相通而聚集的Yin气来助长修为,大家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