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流向徐子邑浓密的耻毛。
最后数十下的撞击,徐子邑一声低吼,一股浓稠滚烫的Jingye尽数洒在李聘之花xue深处。李聘之表情失控,同时也达到了顶峰,rou棒喷出的热流全数射在徐子邑结实平坦的腹部,xue道深处激流出的yIn水把挂满Jingye的gui头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寂静的山林中鸟鸣声啾啾,而某个隐秘的山洞里正上演着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剧情,一对赤身裸体的璧人不知疲倦抵死缠绵着,夜幕悄悄降临,皎洁的月光透过水幕照映在某个晃动的身影上,泛着微光的皮肤白得惊人。
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常年被水幕遮住的洞xue微微散发着chao腥气。李聘之缓缓睁开疲倦的双眼,稍稍动了一下身体,便感觉身体仿佛不似自己般,浑身上下酸痛不已,记忆如chao水般袭来,昨日恩爱缠绵的场景如有实质般,一幕一幕铺展在眼前。
李聘之内心难言,小心翼翼的抬头,却突然撞进一汪深潭中,徐子邑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一直在注视着他,眼神意义不明,李聘之摸不准他什么心情,心里隐隐有期待但又怕希望落空。
“你……”
“我会负责”,不及他说完徐子邑便打断了,口中吐出惊人之语。
“这……这,你可考虑清楚?”李聘之惊喜交加,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激得晕头转向。不过很快他便冷静下来了,眼含担忧,“你可知此话何意?如果……你还没考虑清楚,我可以再给你一天时间……”
顿了顿,“你知道一旦应下绝无反悔的余地,此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的,你可明白?”
“我明白,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徐子邑低头想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表达,“我已经想过了,死了的人永远没有活着的人重要,我不想你再因为我而痛苦了……至于老教主,以后我到了下面自当谢罪。”李聘之没醒来之前他就郑重思考过了,他不是没有眼睛,李聘之的深情和痛苦他全看在眼里,以前他碍于老教主的恩情不敢回应,如今老教主已死,他与李聘之又发生这样的事,无论对错,他都必须负起责任。他自认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老教主的恩情他会用其他方式偿还,而李聘之,他以后会用生命保护他,爱护他,至于孩子……
“那孩子呢?”李聘之不依不饶质问他。他已经从旁人得知他并不能生育了,他倒要看看徐子邑能不能真的放下老东西的遗言。
“孩子……”徐子邑眼神闪了一下,“柳神医会有办法的……”
李聘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李聘之闯入的山洞其实在Yin山山脚下,徐子邑能找到他是因为在潭边捡到了他以前戴过的面具,很久以前李聘之出山是不佩戴面具的,但是自从第一次出山被很多人盯着看后,李聘之只要出山都会佩戴面具,这样也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诸如被人搭讪,被人作画等。虽然他出山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徐子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李聘之之物。
他在潭边寻了很久,甚至潭底都潜过了,依然不见李聘之的踪迹,正想顺着瀑布往上找找,就感觉脚下虚空,探身一入果然是个洞xue,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衣冠不整躺在石床上……
李聘之和徐子邑一前一后往Yin山上走,越过山腰便是山Yin教盆地。然而就在此时,一声突兀的嘶吼声响彻云霄,两人皆是一惊。
第九章(晨起偷吃rou棒,被对方狠cao)
嘶吼声喑哑难听,犹如鬼怪在哀嚎,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外面的传说:但凡闯山者,无一生还,全部被Yin尸撕成碎片。
两人在山Yin教生活许多年,从未看见过走尸,甚至鬼怪。虽然心中不会觉得有,但此刻仍不得不提防。毕竟他们走的这条道极为偏僻,跟以往出山的通道大相径庭,杂草丛生且不说,还特别的Yin暗崎岖,说不定真的藏有什么他们没见过的东西。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尖锐。徐子邑下意识把李聘之护在身后。
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过后,一个庞然大物赫然出现在眼前,李聘之和徐子邑两人皆吓了一跳。
只见来者身长两丈,背生双翼,似鸟非鸟,似龙非龙。皮肤犹如铠甲,枯树般的纹路沟壑纵横,一看就刀剑难伤。一条巨大的尾巴长长拖拽在地上,双足平稳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使其上半部分得以悬空。粗长的脖子上长着一颗蟒蛇般的脑袋,两腮的rou犹如溶洞里的岩浆般层层叠叠耷拉着,此刻怪物正张着血盆大口,锋利的犬牙寒芒毕现,仿佛能一口撕碎李聘之和徐子邑两人。
李聘之和徐子邑足足愣了好几秒,这等怪物绝不是人类所能抗衡的,别说被咬一口就算被拍一下都能重伤,如果硬抗那今日两人只能葬身于此。
徐子邑右手按在腰间佩剑上,左手紧紧握住李聘之的手腕,严阵以待,只要稍有不对立马拉着李聘之飞身离去。
怪物嘴里哈着热气,“嗷呜嗷呜”叫着,见李聘之等人一动不动,便垂下脑袋对着李聘之张开满是牙齿的大嘴。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