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看电视。
至于她自己,则是拧着丰腴的腰肢溜溜达达地回大卧室敷面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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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江月好像不太对劲,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红扑扑的,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就像发烧了一样。
就刚才这么一小会儿,她已经去饮水机那里接了满满的四杯水喝了,而我却一点事都没有。
我心道不好,陈美丽那个老虔婆果然给我下药了!
虽然下药了,她却没防备着我竟然把牛nai给偷偷地调换了个位置,结果却Yin差阳错地被江月给喝了。
我真是恨死她了!
她为什么总在这里闲不住地作妖!
无奈之下,我只得跟江月说,我忽然想到个事,要去大卧室跟陈美丽女士说一下,让她自己先看电视,我一会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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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风风火火地去了大卧室,陈美丽女士正在那里糊着一脸屎绿屎绿的海藻泥面膜,看着泰国的百合电影,貌似是叫来着,她看的应该是第二部 。
“妈!你给我的牛nai里放了什么?!”我压抑怒火地低吼。
“啊?没、没什么啊……”陈美丽女士笑得很假,分明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我懊恼地照着自己的额头捶了一记,有气无力地说:“妈……刚才我趁着你给江月拿衣服的时候,把两杯牛nai给换了,江月刚才喝的是你之前给我的那杯……”
“啊?!你怎么不早说?!”陈美丽女士的面膜瞬间吓裂成了一个冰裂纹。
“所以你果然是放了什么东西吧……”
我咬着后槽牙,极力地压抑着怒火。
说实话,陈美丽女士要不是养了我十六年的养母,比亲生母亲还亲,那么照她这么个犯贱的德性,我妥妥的早已经把她给揍死一百次了。
“就……就放了几片甲睾酮片嘛……”陈美丽女士绞着手指头嗫嚅。
“几片?!”
我绝望了。
虽然我生物学得不怎么样,但我还是知道的,睾酮这种东西就是雄性激素,雄性激素是促进人的□□的,女人来月经的时候雌性激素的水平会大幅下降,所以月经前后会有一种坐地吸土的欲望。
睾酮素在本质上跟□□没什么两样,不过睾酮素几乎没有什么毒副作用,都是可以代谢掉的,只是吃多了容易长胡子罢了。
“放……放了十片……”陈美丽女士继续绞着手指头嗫嚅。
“妈!”我强忍着想要把她拎起来顺着阳台丢下去的欲望,“你这样真的太过分了!跟那些混账□□犯有什么两样?!你是看多了看傻了吧?!”
毫无疑问,陈美丽女士的确是安了坏心,掂算着让我趁着药劲□□焚身的时候对江月下手,结果未成想却被我的多此一举给弄巧成拙,竟然让那一杯放了电脑配件的牛nai被江月给喝了。
陈美丽女士被我吼得不敢回嘴,只是乖觉地站在那里,看起来的确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觉得自己这次玩的太过分了。
然而事已至此,陈美丽女士也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好歹让自己缓了下来。想了想,我出了个主意说:“妈,你那有没有安眠药什么的?要是有的话就给我两片,假装成感冒药先给她吃了,让她先睡下,睡一觉差不多应该就能好了吧……”
陈美丽女士双掌一拍,连连点头:“有有有,你等一下哈……”
“下不为例!”
我虎着脸凶她。
“呜……”
陈美丽女士鼓着腮帮子,眼睛眨巴眨巴的,一脸可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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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安眠药冒充成感冒药哄骗着江月吃下了,过了一会儿,她就有点昏昏欲睡,我就把她抱到了小卧室,给她盖上了毛巾被。
干了坏事的陈美丽女士也在后面抻头抻脑地看着,但是不敢上前。
我安顿好了江月以后,回头瞪了陈美丽女士一眼。
陈美丽女士吓得一缩脖子。
虽然她平常总是对我张牙舞爪,但是这一次,我很明显的犯上作乱,她却没凶我。
可能是觉得自己太过没脸了吧。
我恨得牙根痒痒,又意犹未尽地踩了她的脚背一下,这才撞开她出了小卧室。
“陈曦,你去哪?”陈美丽女士问我。
“客厅。”我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