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我怒气冲冲地走进我的寝室。
家养小Jing灵已经将我的行李放在了灰色的地毯上。我心情烦乱地打开行李胡乱收拾着,将那弄得一团糟之后停了手。
不行,我无法忍受这么不清不楚的分手!即使是分手,我也希望德拉科能像个男人那样清楚地告诉我!
我一定得跟他谈谈!
我脱掉斗篷,坐在椅子上,施展了阿尼马克斯。
一阵令人恶心的膨胀之后,我感觉自己缩了起来。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庞大并毫无色彩。
我努力挪动着身体移到椅子边沿飞起来,从门缝中高高地飞了出去,倒吊在天花板的吊灯下,又借着帘幔的遮掩,悄无声息地滑落到德拉科的斗篷帽子里。
德拉科毫无觉察,他哈哈大笑着跟那个巴克斯评价着我有多愚蠢、多卑贱。
“一个纯血叛徒的女儿。”德拉科感叹地说,“想到我曾跟这样的人相处了那么久,我的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每个人都有晕了头的时候。”巴克斯理解地叹息。“她一向是整个斯莱特林里对哈利?波特最好的。她的父亲是哈利?波特的教父。你真应该早点发现这个。”
“她害得我父亲差点入狱!”德拉科叫道。
“得啦,马尔福,”巴克斯宽慰地说,“老马尔福先生不是平安无事吗。”
“那是因为魔法部没有抓到切实的证据,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付出了一大笔钱。”德拉科吐出一个庞大的数额,恼火地一字一顿地说,“我们——马尔福家族——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大的侮辱——”
“其实,我倒觉得,”那个巴克斯的声音近了一些,我猜测他往德拉科这边凑了过来,“你真应该跟她保持良好的关系。她的父亲是凤凰社骨干……她的朋友是哈利?波特。”
“你是说让一个马尔福卖弄色相,是吗?”德拉科的声音变冷了。
“噢,抱歉,我只是觉得也许这样你就能给老马尔福先生一些帮助了。”
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
“我......我无法做到。”他说,“我甚至只要一想到她......我就觉得恶心。”
我躺在他的帽子里气得发抖。
巴克斯笑了一声,把话题引向了其他方向。
接下来德拉科变得有点儿心不在焉,在巴克斯滔滔不绝的谈话之后说些附和的话。我真不知道男生之间的对话居然有这么无聊,又或许只是他们两人太无聊。
我原以为我的怒火足够我Jing力十足了,尽管我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了,之前几个夜晚里我总是担心得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但事实是,我气鼓鼓地睡着了。
一直到一阵剧痛把我唤醒。
我痛苦地睁开眼睛,四周传来的影像让我意识到我已经来到了德拉科的寝室里,而德拉科正站在我前面,双手还保持着一个抖衣服的姿势。
“......西维亚?”
我冲他愤怒地尖叫。
“天哪!”他立刻丢开斗篷,紧张地扑到我面前,“你感觉怎么样?”
我解除了阿尼玛格斯,呻yin着现出身影,恶狠狠地盯着他。
“骨头没什么事吗?那对你的阿尼玛格斯来说太高了......”
我拨开他的手,努力从地毯上爬起来,“我没事。”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那就好。变成蝙蝠来找我还是挺聪明的。”他夸张地叹息说,“今天一整天我都担心你看不懂我的暗示,直接冲过来找我。”
即使我再愚蠢,我也明白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了。
“你......暗示我了?”我迟疑地说。
德拉科的眉毛皱起来了。他怀疑地看着我。
“你没看懂?可如果你没看懂,为什么今晚你要过来......你不会当真了吧,我跟巴克斯说的那番话。”
我心虚地微笑。
德拉科的脸拉了下来。他冷冷地说,“你怎么能当真?你——”
“噢,亲爱的,是你的演技太好了。”我连忙安抚地说。
“不,”他冰蓝色的眼睛似乎要燃烧起来了,“是因为你对我不够信任。你是多聪明的姑娘,你不可能意识不到我对你态度转变得有多突兀。你认为我们分手几乎是当然的,所以你才对我今天的行为毫不怀疑。”
我无法否认这一点。
“那么你要我怎么想,德拉科?”我无奈地说,“我亲眼确认了卢修斯是个食死徒。而你爱他就像我爱布莱兹。你能怎么做呢,德拉科?你无法劝说他背叛伏地魔,卡卡洛夫的尸体就是前例。我的亲人——”包括斯内普教授,“都坚定地站在伏地魔的对面......我没有过多的正义感,德拉科,可我无法接受伏地魔的灭绝人性,我也不能接受他的邪恶。”
德拉科紧紧抿着苍白的嘴唇。“那么你的意思是?”他冷酷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