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玛蒂娜的婚礼定在了来年的三月在德国举行,显然我无法参加了,她肯定也知道。不过她还是给我送了这个,这代表着对朋友的态度和礼貌。
而阿奇尔,至少就我看到的那些,我认为她不会给他请柬。不是因为他喜欢她而她要避讳,而是她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我几乎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休息室里,然后给他看这个。但愿他脸上还能维持那讨厌的笑容!
不过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又开始为阿奇尔微微遗憾了。
加起来,我在医疗室里足足呆了半个月,根本不是邓布利多当初说的“几天”。等到庞弗雷夫人同意我离开,我立刻收拾东西回了斯莱特林。倒不是在医疗室闷得发疯,主要是六年级功课太紧,实在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踏进休息室的那一刻我全身寒毛直竖,所有此时没有课的斯莱特林都停止了交谈,脸上表情各异。眼光逼得我简直不敢抬头……要是我真不敢抬头那倒是能坐实他们的幻想。
我面无表情地走进寝室取出课本,又穿过那些目光走出休息室,假装像平时那样。
我穿过草坪,走到斯普劳特夫人的温室里。草药课马上就要开始了,斯莱特林们和格兰芬多已经两两成对,双方脸上都充满了勉强和忍耐。
我环视温室。布雷斯的搭档是拉文德?布朗,她正感兴趣地注视着布雷斯,像白痴一样咯咯大笑。旁边的罗恩嫌弃地离她很远,似乎认为她太丢脸。帕金森冲我撅了撅嘴,她的搭档是总是看起来笨拙又怯懦的隆巴顿,我觉得他会被她欺负得很可怜。而帕金森旁边——跟哈利对坐并且脸上充满了不驯的那个——
我一看见德拉科,就觉得火气腾地一下冒出来了。
趁着哈利扭头看我,德拉科隐秘地冲我做了个“听我解释”的口型并伴以一个苦脸。
我深呼吸了一下,扭过脑袋不看他,在空座位上坐好。
“噢!”格兰芬多的斐尼甘叹息,“看来我们要分开啦,迪安。”他和迪安?托马斯是在场唯一一对格兰芬多搭档,因为斯莱特林的人数较少。
不过他立刻感兴趣地朝我看过来,主动坐到我身边,活泼地说:“能说说吗,那天晚上……”
“西莫!”赫敏立刻严厉地打断他。她蹬蹬蹬地快步走了过来,“我跟你换搭档!”
“不!”斐尼甘抗议地叫。不过赫敏已经在我另一边坐下了。
赫敏注视着斐尼甘不情愿地走到她以前的位置上,扭头对我说:“西维亚,如果有什么无聊的人总是喜欢打听别人的痛处满足自己,你完全不需要理会他们。”
我觉得非常痛苦,赫敏曾是多么睿智的一个姑娘啊:“你也相信那个?我对德拉科不能忘情什么的……”
“西维亚,”她立刻握住了我的手,感情丰富地让眼睛shi润了,好像她对我这陷在失恋里的痛苦女人有多感同身受似的,“你完全不必对我解释。”
不!我想解释!
紧接着她又犹豫地说:“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我绝望而无助地说。
庞弗雷夫人走了进来,她招呼我们围起一棵布满节疤的疙瘩藤的残根,我们戴上了手套和防护面具或者眼镜。
“你总是变成蝙蝠默默注视着他,是吗?”赫敏小声说,“我们经常发现你呆在德拉科的寝室里。”
我几乎要跳起来了。
“唉。当西里斯拿着活点地图来找我们的时候,他看起来简直担心坏了。”赫敏的语调因为防护面具有点变调,“不过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导你。我们本来以为装作不知道是正确的……我应该早阻止你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一句话都不敢解释了。
假装分手真是个令人讨厌的主意!
赫敏看上去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帕金森的尖叫打断了她。我扭头看了过去,帕金森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而隆巴顿正在她前面。他坐在那儿,嘴唇滴着血,半边脸被疙瘩藤挠出几道血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事实证明即使自诩优雅的斯莱特林也是有着八卦之心的,不管我走到哪里总是会引发微小的窃窃私语。我的心情真是糟糕极了。我不想再理睬德拉科,至少是这段时间,哪怕他拼命对我使眼色。
不过几天之后,到底还是被他堵在了无人的走廊里。
他扭头四下看了看,然后扑上来急切地亲吻我。
我用书本隔开我们的身体,板起脸,冷冷地说,“如果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你难道还要说是我强吻你吗?”
德拉科立刻甜言蜜语地说:“噢,亲爱的,我绝不会干那种事。”
“我很难相信,”我气愤地说,“并且你曾这么干过,那些该死的谣言是怎么回事?还有订婚!”
“我当然不会订婚。”德拉科赶紧说。他做了个苦脸,“我实在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该死的小崽子不去睡觉。事发突然,西维亚,在一群人围着我不停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