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感激,我只是希望将来和燕儿和我们的孩子能生活得安安稳稳,幸福快乐无忧无虑,如此,就算现在付出什么代价又如何!只求您,这事您千万别让燕儿知道!”卫儿凌恳切地回握住nai妈枯槁的手。
“好孩子,好孩子!nai妈我怎么舍得你和燕儿就此离散,可是、可是这几日燕儿恐怕早已察觉到你们二人之间的不寻常,否则怎会心事重重,对你欲言又止……”
“什么?!”卫儿凌大惊,脸色煞白,神色惊恐无助。
nai妈于心不忍,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
“先别急,我来就是要跟你商量对策的。”
“对策?燕儿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定是恨我入骨,对我唾弃至极,还能有什么对策……”卫儿凌越想越是痛苦难忍,一脸绝望。
“不会的!我了解燕儿,她对你一往情深,早知道这事却一直不说破,不就是不想与你就此姻缘两散么!说不定还想着就算忍辱负重也要留在你身边呢!”
“真的吗?燕儿真的会这么想?”卫儿凌一脸惴惴地希冀——她要真这么想可就麻烦透了,到时候找人悄悄杀了她的可能性高不高?文钦已经靠不住了,找言爱要个人来?前提是他不知道他的爱徒是我弄没的。啊,麻烦死了!
nai妈完全不知道眼前的未来姑爷已然心生了何等Yin暗心思,沉声说道,
“老奴现在要说的,就像你方才跟我说的,且万万不要让小姐知道!”
“我卫儿凌这点承诺还是给得起的,您尽管放心!”卫儿凌重重承诺。
“唉,其实……”
nai妈毫无所觉地徐徐道来,窗外蹲了许久的人一点点听着,面无人色。
雷痕在房里打了几通拳,大汗淋漓,问小二要了热水浴桶,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就要出浴,房门砰地大开,手臂还粗的门闩瞬间折成两截。
毫无遮挡的雷痕抬手先飞出三把飞刀,还来不及抓过手边的衣服,肩膀就被人强制住,脑袋同时受到重压,被迫弯下腰勾起脖子。
“你发什么神经!”熟悉的气息让雷痕大怒,暴喝一声反手就把背后的大包袱摔翻进宽大的浴桶里,还好收手时知道顺势提他一把免得他呛死。
水花四溅,雷痕一抹脸上的水,恶狠狠地盯着埋在水里的人。
“找……”死字还未出口,水里的人就势一扑,把雷痕压在桶壁上,shi淋淋地浮上来,吭哧吭哧喘着热息张嘴就咬。
“唔!”雷痕嘴唇被对方的牙撞得刺痛,血腥气溢了满嘴,怒火中烧之下报复性地猛扯他的头发,可是这厮居然不管不顾蛮横地扯下他的手,死摁住他双腕脉门胸抵胸地压着他亲,就是不撒手,挤着他的腰一起一沉,雷痕才发现这畜牲那处竟早已蓄势待发,一下一下顶他的小腹。
该死的,幸好叫的是大浴桶!
亲够了,某牲口啵滋一声收了口,然后低吼着在雷痕脖子里凶狠地又舔又咬。
“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种女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股子疯癫似的兴奋和狂喜都不知打哪来的。
“你在说什么,脑子给驴踢了?”雷痕一头雾水,被撕咬得直抽气,边躲边骂:
“你属狗的啊!给老子起开!”
“我要,雷痕,给我!给我!”
一只手抓住雷痕的命脉粗鲁地又捏又搓,活生生折腾得雷痕痛叫得狼狈不堪。
“要、要你个头!慢、啊!要死了,你他娘的冷静一点!”
这个卫儿凌,好比说第一次吧,第一次上雷痕的时候,虽然面上显的说的有多凶狠有多彪狂,其实因为身体的关系真没大多往心里去,他不能也懒得去计较,也许表现得很凶猛其实早从看到别人害怕心里就笑开了花,这是他的一种恶习。
毕竟卫儿凌残害别人,向来无关气恨愤怒。
你看那雷痕虽然明明没受多少痛苦却给吓得后来都心有余悸就知道效果有多好,他能不知善其用么!可是他要真发狂了,真狂心里去了,估计这狂一回死不了也能要了他半条小命去,前不久的那个晚上是个多好的例子!可遭殃的是谁?还不是雷痕!要不是他号大了内力给他治,他早见佛祖了!
所以雷痕又急又气啊,他是不知道触发的条件是什么,一般不就是见不得激动么,可好,一看这疯子不仅力气大得吓人眼神都飘了,怕这疯子下手不知轻重,没疯的时候就有几次前科,疯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搞他呢,他着实有些怕,更怕他癫狂过度来个腹上死,到时候谁收拾残局还不知道呢!
不给他上吧,惹得他情绪更激动一气归西咋办,给他上吧……跟找死好像没差。话说这之前能不能先别咬我了!
被刀架上脖都当儿戏来耍的雷大当家,容不得别人骑上头来一分的雷家寨主,居然也会有一天为了个男人这么纠结来纠结去,叹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水哗啦哗啦作响,扑腾扑腾着也不知卫儿凌怎么解的裤子,子孙根已毅然挺立在外,一个劲地死命蹭着雷痕的屁股,明显在寻找那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