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毫无预警地被粗暴地推到大树上,卫儿凌正奇怪,肩上一重高大不输于他的男人重重压了上来。
“卫儿凌……”似急似怒地低唤一声,雷痕呼吸粗重地埋头啃住了卫儿凌的耳朵。
卫儿凌身子一颤,抬手就把雷痕紧紧抱住。
雷痕两手揉擦着卫儿凌的胸部,边拉扯外包的衣服,卫儿凌撇头去寻雷痕的嘴巴,贴住后张口不轻不重一舔一咬,然后探舌顶开嘴唇牙关把嘴巴紧紧堵过去擒住他的舌头。
雷痕喘得越发厉害,双眼渐渐迷离,卫儿凌倒越发显得游刃有余不再处于被动,抱紧雷痕的脖子极尽摆弄亲吻功力,一手也游移到雷痕腰后,摸到某处沟壑指腹和指甲轻轻一摸一刮。
不小心沉迷在亲吻里的雷痕腰上一酥险些有发软的势头,脑中警惕立马抓住某只作乱的手,嘴唇也从某深渊中拔离出来。
“你想干什么?”
卫儿凌喘着气反问,
“你想干什么?”
“老老实实等着我来疼你就好,别做多余的动作!”雷痕埋首咬卫儿凌的脸颊下巴脖子,不再客气地剥衣服。
卫儿凌舔着嘴巴看雷痕,眼神活似要把他生吞入腹。
“快点!”
雷痕顶进卫儿凌身体里,叹息着舒服得微仰起头来,某人好似闻血而来的野兽,伸着舌头舔他露出来的脖子。
到底谁是猎食者,谁是被猎者,这场忘情于彼此身体缠绵气息相亲的交锋已经没有输家。
柳燕儿翘首四盼,一看卫儿凌的身影立刻小跑过去扑入卫儿凌怀里。
“凌大哥!呜呜,你可算回来了!我、我还以为你们遇见什么危险,又不敢贸然去寻你累为负担,都快、都快急死我了!”
“二位恩公没事吧?”甜甜很稳重地走近雷痕身边来问道。
雷痕摇摇头,下意识抹了抹嘴巴。
死疯子!竟敢威逼利诱要我给他——
卫儿凌安抚地拍拍柳燕儿的后背,暧昧瞧去一眼。方才的滋味真是,回味无穷啊!
柳燕儿抓紧卫儿凌的衣服,把脸埋得更深。
人嘛,男人和女人身上的体味是不一样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女人闻男人和男人闻男人差别是很大很大!有些男人的体味啊,可能同为男性的某一人闻到的不过是一点点汗味而已,可一个女人闻到的,确是很浓很浓和汗味或香味不一样却足以催情的很好闻的味道……
刚刚这个男人做了些什么?这股、这股……柳燕儿深吸了口气,心脏砰咚砰咚莫名其妙地跳得飞快。
也许是身为女人的天性,柳燕儿对香味什么的一向很敏感。她的凌大哥,身上总能闻到一股清清淡淡非常干净好闻的冷香,闻着就让人心生好感,只想一直抱着他看着他亲近他,如今这股冷香变了,变得很浑杂,变得、变得,这么……心跳得太快,她好想逃!
诶?天正凉,又不见出汗凌大哥的体味怎会这么重?柳燕儿疑惑地往上去看卫儿凌的脸,视线所及一小截白皙的脖子上一小点探出衣领的深色钻进眼里,发热的脑袋霎时一冷。
和卫儿凌完婚在即的柳燕儿已经被nai妈点点告知这男女间暧昧情事,聪明如她怎会不识得这个叫人脸红的痕迹。
啊,因为,凌大哥刚刚就一直和那个雷痕在……一起嘛……没办法。
真是的,为什么?她已经在忍耐了,从小到大她从未这么忍气吞声,她真的已经非常在忍耐了!为什么两个人只是去抓个鱼还会带着一身奇怪的东西回来?这股好闻的味道也似乎没那么惑人了。她该闻到的难道不应该是鱼腥味么!
“凌大哥,你脖子上,这是什么?受伤了?要不要紧?”
卫儿凌疑惑地一摸脖子,立刻明白了,却还装傻奇怪说道,
“是么?哪里?大概是给蚊子咬的吧,难怪痒痒的。”
“等会儿我给你涂点药膏,对了,你们不是去抓鱼么?鱼呢?”
“呵,我们沿着溪边走了好长一段都没见着半条大鱼,尽是小苗儿还不够塞牙缝呢!”卫儿凌很是懊恼无奈地朝柳燕儿笑笑,
“天黑看不清路,不知不觉才发现走得有些远了,抱歉,让你们担心受怕了!”
雷痕很不客气地偷偷抖了几抖。怎么办,我想吐!
“是吗?大概这一带常有行人驻地扎营,你抓我捕的大鱼都少了吧?去到下游成湖的地方应该能见着大个头。”甜甜挠挠下巴,憨憨一笑,
“不过公子你不用太担心吃不饱啦,我们姐妹几个刚刚去周边络了一下采到不少野菜和蘑菇,做成汤味道十分鲜美,我保证!”
“好了好了,燕儿别老缠着卫公子,让他歇歇吧!你们俩赶紧过来吃东西,都在火上热着呢!”nai妈喊道边从架子上取下瓷锅。雷痕自觉地上前帮忙。
“对啊,凌大哥,快来快来!甜甜姑娘还告诉我什么样的蘑菇能吃什么样的不能吃,她不仅很会做饭还懂得好多哦!”柳燕儿欢喜地挽住卫儿凌的胳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