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就为轩箫默找了一个武术师傅。是个老头,虽名不见传,但系统却告诉他这老头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顶尖武术高手兼战略老手。
事实也证明了这个嗜酒喜rou的老头的确是一个好老师,洛子言从轩箫默现在明明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就能打败十来个强壮的士兵就可得知。只是箫默那孩子的性格却始终没学到老头的糟蹋乐观,对谁都是一副看着就觉得寒心的扑克脸。
虽说没有学到那老头的坏习惯是好...可这么冷淡,是很难混好人际圈子的吧?
系统交给他的支线任务可是辅助轩箫默成将军。人际圈子不弄好一点,以后该怎么顺利得到那个职位。
“国师大人。”
“叫父亲。”洛子言严肃的纠正轩箫默的口误。
“国师大人...”轩箫默的眼神渐渐地暗下来,“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别总是强调我是被你捡回来的孩子这种事情。我虽然此刻是寄居于你,但不久后我就会分离出去的。”
“...你?!”
饶是洛子言身居官场十年心理承受能力有了一定的提高,但在轩箫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还是不由得梗了一下。
该死的这熊孩子这是要和他闹分家?!!!
卧槽熊孩子你脑袋里整天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什么叫做强调【被捡回来的事情】,什么叫做寄居?小子长大了翅膀硬了会跟父母顶嘴了啊?心好累这是要被自己孩子嫌弃的节奏。
“你为何会有这等想法...轩箫默,我一直都将你看作是自己的孩子。”洛子言压抑着的声音中透着隐隐的怒气。
“不需要,国师大人。过不了几日我便会上前线去杀敌。通过此来获得我自己的爵位。”
“可是...我。”
“国师大人,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只需要你正面看待我,而不是像看一个孩子。”
轩箫默的眸子暗的发沉,有点像是没有月亮时的夜空。
黑的瘆人...
这孩子不需要自己给他的一切...他是知道的...
他为他铺好的路,他是知道的。毕竟是神,所拥有的智慧的确是惊人的。
洛子言开始回忆自己与轩箫默相处的这十年,自己因为太忙于国事而经常不能管到轩箫默。平时能够挤出点时间来看看他已是不易。匆匆吃个饭后连个话都来不及说就立刻离去是常有的事情。
他的确不是一个尽职的父亲,也难免会养出一个叛逆的儿了。
只是为啥还是有一股淡淡的忧伤呢诶嘛...原来被儿子抛弃就是这种感受吗。
“既然无事,那我便先走了。”
淡淡瞥了一眼还微愣在地的洛子言,轩箫默收起木剑径自离去。
洛子言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就这样,他那句“当心自己”的话,直到轩箫默披上战甲前往前线的时候,都未被对方听到。
就在轩箫默离去的不久,轩箫默的武术老师倒是少有的来找他聊了个天。
“破孩子长大了,自是不愿听他人管教的。”糟老头捧着自己的酒葫芦用不雅的姿势坐在石凳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那孩子是我教大的我心里有数。至少也你这个神龙见头不见尾的父亲了解的多一点。”
“您说的是。”
洛子言淡淡应了老头一声,只是眉色之间尤带着分苦涩。
“没事没事。国师大人您倒是不必担心那破小孩的安全。他得了我传授跟那些普通的士兵打仗肯定没问题。”
老头喝了口葫芦里的酒,随着洛子言的视线一起看向暗色的天空,“只是那破小孩心里有事呢。想来他也是因为心中那件事所以才毅然决然地奔战场的吧。诶你也别问我啥事,反正我也不清楚。就是这么感觉着是有事儿。”
已经喝醉了的老头红着脸自说自话了很久,洛子言也没嫌烦,饮着龙井默默地听了他一夜的絮叨。
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战场的消息往往都要延迟许久才能得到。洛子言也有一些军中的人脉,每每看到飞鸽传书来的信纸时,他都不得不担忧上许久。
战场的形式常常是不容乐观。
烧掉今天的信纸后,洛子言照例回到了软塌去翻阅奏书。这时,一个软糯的团子出现在自己眼前,严肃的小脸紧紧的绷着。
【真是悠闲呢宿主。看来你这几年能很好的适应这个世界里的生活嘛。】
“才不。这个世界的生活累死了。”洛子言头都不抬,只是低头审阅着文书,“这个孩子他完全不听我的,你觉得我该怎么去攻略他?”
团子看了看洛子言身边堆的成小山的奏书,眉色间露出幸灾乐祸,【攻略的话,你不是一直都在进行着吗。那孩子对你的好感度可是很高呢。想要夺取他的神力现在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毕竟神力没有回归的神是不能夺取神力的。】
“好感度很高?你开玩笑吧?另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