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吸?”
顾杉没有回答他,却诚实的弓起背,一手插入男人墨黑的发间,双腿已自主攀上男人的腰,粗硬的兽根堪堪抵在xue口,先前尝过一遍她的滋味,雾并不急着要她,小家伙的第一次他这样的粗鲁,现在他要板正自己的形象。
她的身体就像服用了春药一样,先前刚得到一次高chao,现在里面又开始sao动起来,顾杉不满的哼唧,水润含春的媚眼,似娇似嗔睇向雾,偏生男人专注的埋首拨弄着她的酥胸,顾杉只好强压下躁动“我的nai子可好吃?”
“好吃,小nai猫你这里真美”雾舍不得放开ru头,闷声回道,像婴儿吸nai一样,大口大口的吸吮着ru头。
“爹爹,你居然吃女儿的ru头,你好坏”顾杉娇娇的嗔道,动情时特有的媚意勾得雾心头发痒,听她此言,他吸咬的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用自己的分身摩擦着顾杉的私处,复又换着一颗ru头,牙关轻合左右拉扯。
顾杉惊呼一声,刺痛又酥麻的感觉侵蚀着她周身,那根rou棒还故意吊着她的胃口,她又气又急,使力夹着男人的腰杆,主动往rou棒上送,鹅蛋大的gui头呲的插入蜜洞,她低低的呻yin,上挑的眼尾得意的看着雾。
雾也不同她计较,大手揉捏戳玩她的胸,先前已经泄过一次,他几乎忍不住要再次嵌入她体内,他深深的吸一口气,灼灼的目光紧锁她的面容“你这个主动勾引爹爹的小妖Jing,是不是该罚?”
他确有把她当干女儿的想法,然而在不知不觉间被这只小nai猫引诱了心神,他心中不悔。
顾杉舒展眉眼,上挑的的眼尾带着别样的风情,既有少女的纯洁,又带着妖Jing般的妖艳,他心头发烫,浑身的血ye不受控制的涌向下身,差点经受不住蛊惑,冲入她体内。
察觉到男人的rou棒已经蠢蠢欲动,顾杉攀上他的脖子,凑近前轻啄他的唇“嗯,该罚,我最怕大rou棒了,爹爹何不用大rou棒狠狠的惩罚我?Cao得我哭泣,求饶”
雾呼吸急促,血ye沸腾,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入她体内,数不尽的媚rou紧绞着自己,花蕊像大海里升腾的漩涡吸着自己往里钻,直教他四体通泰“真是张贪吃的小嘴,爹爹这就满足你”
“唔…雾…你好长…快被顶死了…”巨大的冠顶毫不留情的撞入花蕊,她仿佛听到电流的滋滋声,又麻又痛的快感折腾得她快要崩溃了,只能呜呜直叫唤,发泄着狂涌而来的快感。
“乖,要喊爹爹,小nai猫先前还勾引我,用rou棒插肯定比舌头还要爽”雾抱着她起身,走出房间,露天的场景激的顾杉浑身的汗毛倒竖,虫鸣欢叫索饶在耳畔,清凉的晚风拂过,缓解不了她心头的燥热。
纵使知道不会有兽过来偷窥,她还是紧张的绷直身子,玉璧紧锢着rou棒,雾挺身疯狂的撞击,经过rou棒反复的捣弄,摩擦,yIn水噗呲噗呲的倾泻而出。
“爹爹…”顾杉轻唤一声,男人动情的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五指陷入她弹性的tunrou里,随着rou棒的挺入,翻出的嫩rou被全数塞入内,蜜汁shi润彼此的性器,又圆又大的gui头时而碾磨花蕊,时而粗狂的撞击,震得花蕊乱颤,rou壁更是死命的吸咬着rou棒,吸引着他谆谆不倦的侵占,开扩。
心烦意乱的大白觉得屋里烦闷,在顾杉两兽入睡之时跑出屋子,爬到院子外的大树上,文艺的抬头,遥望的天空,半夜他还没有一丝睡意,室内的动静他也有所觉。
甚至还闻到一股让兽暴躁的发情气息,他望着自己的性器已经从遮羞布里探出头来,索性抓着自己的性器自渎,他虽然没有接触过雌性,却常观摩别的兽交配,有欲望之时也会自慰,自然不像自家老大那样笨,大白心里有气发不出,对于自己腹诽老大笨,他完全没有一丝害怕,要换做往时,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腹诽雾。
看着院子里的两人,大白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雾此时沉浸在性爱中,全身心都是怀里的小妖Jing,没有发现院子里有一只兽在偷窥。
疯狂性爱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姿势,顾杉被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xue门恰好对着那颗树,rou棒将那小小的洞口撑到极致,形成一个圆圈,两颗沉甸甸的蛋时而往上甩,拍打着她的Yin户,yIn水一波波坠落,大白抓着自己的rou棒,急速的套动,另一只手抓着棒身下的囊袋,拉扯轻磨,幽暗的双眼定定看着顾杉,脑海里已自行想象,此时Cao着杉杉的是自己,自己的rou棒Cao得她哇哇大叫,直喊不要。
“爹爹…我不行了…要死了…轻点…啊”顾杉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张开樱唇大口大口的喘息,tun部大力的抖动,蜜汁飞流,在空中划成一道瑰丽的风景线。
她这具身体仿佛是一个无底洞,怎么要都不够,已经高chao了几次,体内还是瘙痒无比,若是以前被男人这么Cao,她早就晕过去了,顾杉隐隐觉得自己不正常,偏生雾不容她想太多,他大力的喘息,两手抓住她的腿,轻轻往上提,手臂上的肌rou隆起,可见他的力度有多大,他像入魔一样,疯狂的撞击捣弄,时而腾出一只手把玩她的酥胸“小nai猫,你咬得真紧”
顾杉神志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