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一直住酒店也不是长远之计……而且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扯上任何关系,我们只有过一面之缘,我根本没道理帮你。”
对方说的句句在理,冯尚也感觉到了他话里的冷漠,可还是不想轻易放弃:“拜托您,我住一个星期就好,我一定想办法还您钱……”
“……也好,”沉yin片刻,林启德勉强答应:“不过只有一个星期,一星期过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冯尚闻言感激地朝他道谢,正想先把今晚的费用交付,林启德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喂?是我……”瞟了冯尚一眼,他戒备地走上阳台接电话。
发觉对方与自己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冯尚心里多少有些自卑。不过因为喝醉的缘故,他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对于自己的过分要求也不是那么在意。
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冯尚蹒跚走进洗手间,打算冲个凉后就睡觉。
林启德打完电话返回卧室,听到洗手间传来水声,猜想冯尚大概在洗澡。
快速穿好衣服,他本来想写张便条就不告而别,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腕表不见了。仔细想想可能是刚才忘在了洗手间,百般无奈之下,林启德只得轻轻叩响房门。
“什、什么事?”水声霎时间停止,冯尚惊慌的声音慢慢传来。
“我手表忘在里面了,我进去取一下。”说着林启德就转动门把手,推门而入。
本来觉得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方便,谁知林启德刚走进洗手间冯尚就受惊地叫嚷起来:“你、你别进来!”
“别担心,我只是拿手表而已。”隔着亚麻色的浴帘,林启德随口安抚:“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说着,他目光扫过洗手台,发现上面除了冯尚的衣服以外根本没有别的东西:“我的手表可能放在浴缸的架子上面了,你帮我看一下,有就递给我。”不以为意地发号施令,他全然不知冯尚已经吓得滑坐在shi凉的浴缸里了。
架子上确实放了一只做工Jing致的钻石手表,冯尚知道林启德就是在找这个,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这个递给对方。
他怕,怕被人知道自己羞耻的秘密。
半天得不到响应,林启德不耐烦地催促:“到底有没有,你说句话啊!”
“啊,啊……”冯尚又急又怕,蜷着身体用手抱紧双腿,shi透的头发粘在额头上,怎么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终于觉察出事情不对,林启德隔着帘子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我、我……”
“你没事吧?我进来帮你看一下……”说着,他把用手抓住chaoshi的帘子。
“不、你别……”冯尚出声阻止,可却为时已晚。
看见男人像小孩子一样坐在浴缸里,林启德不解地想把他扶起来:“你别直接坐在里面啊,没放水会着凉的。”
“不、不!你出去……我求求你,别管我……”冯尚完全不顾他的好心,虽然近视眼看不清楚,他却只是一直盯着洗手台上自己的衣服,不停躲避对方的双手。
“你怎么回事!”林启德终于控制不住怒火,一把按住冯尚的肩头:“你耍酒疯也要有个限度,我可没功夫在这陪你发疯!你看你,都抖成这样了还不起来,你找死不要拖着我啊!”说着就把冯尚从浴缸里往外拉。
根本拗不过林启德的臂力,冯尚绝望地抬起头看着对方,脸上布满泪水。没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因为自己好心帮他而哭了出来,还露出这么受伤绝望的表情,他一时间也有些惊呆:“你怎么了?我只是……”
等等!林启德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疑惑地盯着冯尚。凭直觉,他认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虽然男人喝了酒,不过也就一杯而已,不置于醉得这么离谱,何况他刚才同自己说话时还好好的,算得上清醒。奇怪的是……他好像非常害怕自己看他的身体,而且已经怕到恐惧的程度,难道……?
林启德把视线转移到冯尚的胸口上,然后扫描一样地向下逡巡:瘦弱的骨架,细腻的白色肌肤,几乎没有一丝体毛的手脚,以及男人不自然地抱紧身体的样子……一切都好象有些异常。
冯尚注意到林启德眼神的变化,惊恐地扭动起来:“不……你放开我……我要穿衣服……”
本来没想过要对冯尚怎么样,可见到他明显心虚的表现,林启德干脆俯身压住他,伸手扳开他的身体。
“不!”冯尚高声惨叫出来,浑身颤抖地抗拒对方不怀好意的探索。
无论冯尚的体型、力量、肤色、乃至叫声都使林启德产生一种正在强迫女人的错觉,下身渐渐升温。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我不住这里了,你放开我啊……”喝醉酒后泪腺变得分外发达,冯尚哭得喘不过气来,声音也沙哑无力。
根本不理会他的苦苦哀求,林启德血管里的肆虐因子叫嚣着奔涌沸腾,大力扇了冯尚一个耳光,他一下扳开男人柔软光滑的大腿。
“你……!”不敢相信地盯着冯尚怪异的身体,林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