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的目光,现在连林启德自己都不敢确定是否有能力满足冯尚,因为他已经被那炙热紧缩的肠壁吸得快疯掉了:“我……我要动喽。”好不容易说出句完整话,他逞强地挺动腰杆。
托着冯尚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下身撞,林启德清楚地看见男人令人心醉的稚嫩表情。明明已经是而立之年,他却带着一股特殊的清纯韵味,这让林启德不禁觉得自己是个辣手摧花的诱骗者。
古时候形容十几岁的少女常用“破瓜之龄”这样的词汇,本来一直不能体会其中意义的林启德现在却深深体会到了“破瓜”的乐趣。自己只是随便动了几下,还完全没有使出真正的本事,冯尚便已经食髓知味地难耐呻yin起来,看着他绯红圆润的脸颊,林启德差点一泻千里。
前列腺一直被粗大的性器不怀好意地用力撞击,冯尚好像走在刀尖上一样,疼痛中带着某种变态的快感。从来不知道做爱其实就是这样把生殖器官抽出去又顶进来的反复运动,他反而觉得意外兴奋。在欲望的引领下,男人不知道第几次主动亲吻林启德的嘴唇和脸颊,也渐渐学会了在对方身上忘情地摆动身体。
感到ru头被林启德用牙齿咬住吸吮,冯尚虽然觉得害羞,但也没有拒绝,可过不多久,对方竟然把手伸到他的两腿之间用力揉搓起来。那里除了像女体一样的细软毛发外什么也没有,所以无论怎么摸也不会有感觉,知道自己大概被当作女性对待了,男人难过地哀求:“别这样……我不是……女人……”
“我没把你当女人,只是因为这里真的好可爱……”林启德低头看着那怪异的禁区,轻柔地用手梳理:“……有时真想舔一舔。”
“下……下流……”已经不是第一次指责对方下流,冯尚却意外地被这下流的情话挑起了情欲,下身不可控制地夹紧林启德的分身,有节律地收缩。
“你!等一下……”冯尚的“高chao”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根本没来得及施展自己的全部能耐,林启德就被男人毫无技巧可言的本能反应搞得丢盔弃甲,Jing流如注了。
“我、我没办法……”由于那些不断喷进自己体内的灼热ye体,冯尚无助地靠在对方肩膀上,纤细的身体像要散架一样剧烈颤抖,呼吸全部紊乱:“对不起……对不起……”
意识到冯尚完全沉迷在与自己的**之中,林启德几分骄傲几分满足地抱紧他,温柔地从他体内抽出,像对待小动物一样不停地浅啄轻吻,尽情地享受初次做爱后的余韵。
并不想说自己是第一次所以需要被温柔对待,可当冯尚发现刚才被林启德插入的地方居然在沐浴后仍然渗出血丝的时候,他还是不得已说出埋怨的话:“你不够小心……”
林启德抱着他躺在床上看电视,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搞得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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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那个,虽然我是男人不用你……怜香惜玉,可、可我也有感觉啊……”冯尚有点赌气似地低下头。
“怎么了?我没做什么吧?”林启德不解地硬抬起他的脸。
“……我下面疼,好像出血了……”说出这种话,比对方年长的冯尚羞耻地红了脸。
“还疼吗?转过去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下次你小心点……”冯尚弱弱地拒绝。
“好。”明知道那种地方出血不能全怪自己,林启德还是乖乖地承认错误,怜惜地亲吻男人的额头。
“谢谢……”虽然已经有了异常亲密的身体关系,可冯尚对这个只见过两三面的男人仍然不能坦诚相对。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自己的谢意,他回吻般地用冰冷的嘴唇去触碰对方的下巴,以此为开端,两人持续地陷入热吻。
虽然也是男人,可冯尚一直处于弱势,只能被对方压住疼爱。整个身体沉入柔弱的床里,他两手揽住对方的脖子,有样学样地主动响应。正吻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电视里突然传来一阵优美伤感的音乐。
“什么歌?好耳熟。”冯尚从对方怀里钻出来,愣愣地注视着电视屏幕。上面并没有演唱者的样子,只是晚餐时间的音乐欣赏节目:“真好听……不过不是中文,都不知道唱的什么。”
林启德温柔地对他笑笑:“是日文,邓丽君的歌,名字我不太记得了。”
“邓丽君……真的很好听,可惜我不懂日语……”冯尚一脸向往地盯着并没有演唱者的屏幕。
“我懂啊,要我翻译歌词吗?”林启德自豪地向男人献寳。
“你懂日语?”冯尚不敢相信地仰视对方,虽然早知道林启德是属于社会Jing英一类的高层人士,可没想到他在语言方面也这么有才华。再想想自己,更觉得跟他是天渊之别,现在两人竟然能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根本跟奇迹发生的概率差不多。
不知道冯尚敏感复杂的心思,林启德一句一句耐心翻译起来。
其实这首歌的歌词和其它爱情歌曲没有太大差别,都是“情”啊“爱”啊地不停挂在嘴边,只是高chao处一句不起眼的话深深吸引了冯尚:
“时の流れに身を任せ、あな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