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以为前面是康庄大道时,可能会掉进早已经埋设好的陷阱,当你以为前方是死胡同时,也可能会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郁之宁的人生充满了太多不可预测的戏剧性,以至于他经常会对未来产生一种疑惑,焦虑,以及不确定性。
他在浓墨重彩的黑夜里弹了弹烟灰,眯起双眼看着苍穹上的几点星光。
凌晨三点半的康城,是安睡在襁褓中的婴儿。
他回头看向卧室,里面却是一片狼藉。就在几个小时之前,现在正趴在床上沉睡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在他闯进来之前,郁之宁对他说:“我说过了,不要再叫我小禾苗,我不是你的小禾苗。”然后他便想要关上门,回到房间去喝点酒Jing度比较高的威士忌,或者再抽根烟什么的清醒一下。
也或者他现在就应该让生活助理找个心理医生过来,给他开点安眠药。
结果那个人却抵住了门框,硬生生挤了进来。
郁之宁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就像是癫痫发作的病人,在阻止入侵者的时候显得极其软弱无力。
“滚出去!”郁之宁勉强把话喊出口,但听在沈顾阳耳朵里,却如同小猫喵喵叫。
沈顾阳一把抓住他松垮垮的睡袍,将他推向卧室深处。
沈顾阳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子上,声音竟然也抖是得不成样子:“对不起,是我失礼了……那我应该叫您什么的?嗯?让我想一想……是郁董吗?”
“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沈顾阳紧紧抱住郁之宁竭尽全力挣扎的身体,低下头去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我不想干什么啊,我也不敢干什么,我就是想跟郁董谈个买卖……”他说到后面时嗓音越来越低,眼神也越来越迷茫,仿佛是入了魔障似的自言自语的,“郁董,郁董……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
他不管不顾的吻上郁之宁紧紧闭起的双唇,急躁的想把舌头探进去。郁之宁却不肯给他机会,张牙舞爪的扭动,沈顾阳终于按耐不住,捏着他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然后缠着郁之宁的舌头吮`吸了上去。
直到郁之宁恶狠狠的咬破了他的舌头,沈顾阳才松手。
他闭着嘴直起身,将鲜血混着郁之宁的唾ye吞下去。
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
沈顾阳擦了擦嘴,道:“我没钱了,郁董。我想卖身,但是不想卖给别人,只想卖给您。”
“我拒绝!”
“我可以算您便宜点儿,郁董,一月3000怎么样?”
“不可能!”
“那2000……1000……不要钱也行,包吃包住就行。”
“滚!”
“您可不能拒绝我,我这是强买强卖,您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被困在他身下的郁之宁呼吸急促,语不成调:“强买强卖在我这儿行不通!更何况……我不跟死人谈买卖。”
沈顾阳被哽了一下,竟然笑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要不谈买卖之前先验验货,看我是死的还是活的。”
说着,他扒下郁之宁身上的睡袍,露出他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胴体。
郁之宁满身的汗毛竖立,连胸前艳红的ru头都硬得如同小石。他急得惊叫:“沈顾阳!”
他垂死挣扎,脸上早已经满是泪痕。
沈顾阳最舍不得他哭。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俯下身体去啃咬郁之宁脖子的沈顾阳的脸颊触到了那些冰冷的眼泪。
郁之宁崩溃的捂住自己面颊,失声痛哭: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装死,你为什么要把你所有的财产都给我!?究竟是为什么!?”
沈顾阳松开他,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沈顾阳笑笑:“因为我爱你啊!因为我想跟你重新开始啊!”
“金钱,权势,地位,我曾经追求和拥有的一切,现在都属于你了,郁董。”
沈顾阳轻轻的擦掉郁之宁眼角的泪痕,声音轻的几乎缥缈:“我一无所有,连小禾苗的名字我也不能喊了,就像当年的你一样一无所有,对不对?”
沈顾阳轻轻的吻他的嘴唇:“你是不是曾经只能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盼望我多爱你一点?”
郁之宁闭紧双眼,唯独颤抖的下巴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那我们现在颠倒过来了,你现在高高在上,我只能抬起头仰视着你,你看好不好?”
“每天都为你做早餐,为你煲汤,为你暖床,为你学烘焙,为你争风吃醋……”
“我每天都乖乖等你回家,只做你一个人的金丝雀。”
“能不能让我做你身边的一条狗,每天只对你摇尾乞怜?”
“求求您睁眼看我一眼,好吗,郁董,求您了……”
“没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我人生所有的意义都是您……”
“郁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