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腕间的手几乎要把捏断一般,他第一次听到呼吸微乱的醇厚嗓音:“即使,是本皇欲望的容器?”
“魔皇陛下若是喜欢”情欲沸腾的锦帐中,银发的青年用食指指尖勾勒着俊美无铸的轮廓,“绮罗永远都是你的”
凌虐宫壁的凶兽比之前更为蛮横,搅弄着内中的白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是从头到底,借着腰身被高高垫起的姿势,不断贯穿。迸溅出的已不再是透明的水液,而是一股股白浊,这一柄雄伟的肉刃势要将雌穴捣弄成永远盛装欲望的肉壶,永远为其所有。
“不不行了绮罗要撑破了”
他依旧重复着那句话:“魔皇陛下若是喜欢。”
汨汨不绝的活泉,浪潮迭起的水池,水雾渐浓,热得喘不上气来。他又一次伏在释天帝的身下,随着温水一起流出的白浊仿佛永无休止,下一刻雌穴又被顶入到最深处,要将高肿的肉唇也顶入进去一般,麻木的穴口又开始疼痛,内中的情水却浇灌在吐出淫液的龟头上,任由子宫口再次被撬开,在大量精水涌出的同时,又有新的精水不断喷涌进来。
“不要按绮罗吃了好多父皇的精水”
释天帝将他背对着搂在怀中,用手掌去按压高高隆起的腹部,来回揉按着,还未合拢的宫口中涌出积累多时的白浆,从被捅成圆筒状的嫩红穴径中不断喷出。他无力靠在释天帝怀里,看着自己身下汨汨不绝流成白溪的精水,忍不住抓在按住肚子的手上呻吟了几声。
师尊,是出身刹夜王族旁支秋氏的秋莫离。
他的一生无非是如父王他们那样曾经立下的誓言一般,誓死效忠魔皇。他也只追随一个背影,一个至高的存在。
已经平坦的小腹上,手掌依旧来回揉按着,忽然压住了膀胱的位置,一阵尿意涌了上来,令玉绮罗颤抖起来。
那一年,玉绮罗六岁,初执剑,取名挽雪。自此日夜苦练剑法,直至十七岁时,于魔剑大会上一举击败魔界第一剑者风流觞。
若释天帝是摩罗之神,他愿做那永远与摩罗之神结合的月之神,用身体去容纳魔神所有的毁灭与杀戮。可惜他并不是月之神,也无法为释天帝生育后嗣,只不过是一点皎月流光,微弱如星,终将落入无垠夜海之中。
温热的池水不断涌进被肉具肆虐的雌穴中,持续到后来他被迫趴在浴池边,捧着被精水撑大的肚子,用兽类交配的姿势高抬起臀部,让那柄巨刃肏入后面狭窄的肉洞中。
他一遍又一遍叫着“父皇”两个字,丝毫不掩饰对后穴中那根巨物的喜爱之情,用力缠紧在上面,被捣弄得蜜液横流,也要摆动着腰身不断将之吞入。
深埋在雌穴中的肉刃先是停了下来,将不停摇动发声的金铃解开放在一边,不到片刻,开始了更为激烈的肏弄,身下响彻在内室的肉声淫靡不堪,小腹贴靠在一起,不耐情事的玉器被磨了几下后就抖落出几道白浊来。
翻涌水花的浴池,交缠难分的肉体,炙热的肌肤相触,还有绕在他周身的黑发。玉绮罗坐在释天帝的腿上,吃力地抬起臀部又坐下,几次被顶在肉芯上意乱情迷得想要去吻微张的红唇,却只敢去舔舐那对尖耳上露出的碧色。那是他们血缘的证明,正如在他子宫中的精水一样,是曾经给予他生命的证明。
捧着隆起下坠的小腹,银发的美人挣扎着想要脱离被再次灌精的交合,艰难地往前爬去,却又被抓住腰身拖了回去,被肏开的雌穴贴着茂密坚硬的毛发,颤着要跪不住的双腿,被迫接受子宫里继续射入的浊液。不多时,一缕缕白液流下腿间,又过了一会儿,随着撑满穴口的巨大肉棒抽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浆喷涌出来,积满在了双膝间,流满在双腿上,仿佛整个人都跪在一片白浊里。
“不要按了没有了不能再按了啊”
还是如之前的夜晚那样漫长,甚至更加漫长。释天帝射出第二次后将玉绮罗又抱起,就着滚烫的精液还打在宫壁上的深入姿势,走进了内室后面的浴池。一路上被不断射着精水的肉具顶弄在子宫里,令他无助地抓紧释天帝的肩膀哀泣着,那种进到最深处,仿佛要把肚子顶破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直到进入浴池后,还在将他托起又放下。
他的肚子还涨着。玉绮罗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住倒下时,被及时抱了起来,浑身都软得和池里的水似的,又烫得厉害,尤其是背上,兴许是刚才被按在石壁上肏弄得太久,磨得又红又疼。
他将剑握在手中,一时不知该如何办,秋莫离正打算教他,却有一只手更快得覆在了他的手上。那声音就在身后,深沉低缓:“像本皇这样握。”
那一日是万华月的晴日,师尊牵着他来到无上城拜谒释天帝,正在教无央剑法的魔皇听说他也选了用剑后,转过身用寂冷的金瞳端视了他片刻,然后让一旁的剑侍奉上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释天帝咬着他的耳朵说:“明明这里还鼓着。”
剑身通体银白,挥之如霰雪流风,长三尺三寸,重二斤六两,采魔界极天北峰上沉寂千年的天外陨铁所锻造,剑柄为无边海中的碧月寒石所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