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默哀了,就听叔叔以无比向往的语气道:“喝人间何似,要佐上百花宴,那宴上的一瓣花可是千金不换的,呵,那才是世间绝品的好酒好宴啊!”
远在龙宫督造新殿的龙王大人忽然打了个冷颤,手急忙往腰上一摸,顿时发出了杀猪似的惨叫,龙族金库的钥匙不见了,龙王英俊的脸孔扭曲道:“以后族中饕餮和猪不许入内。”
他现在不去金库都知道,那地方肯定被人搬空了,该死的,他家的人怎么都这么败家啊!他苦命的龙王生涯何时是个头,唉!龙王难为!
明天小女子又要出差了,呵!大大们有空话就写写长评吧.
<B>人间何处问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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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花祭,正是春光乍起的时节,银灰长袍,绿发漪漪的花王无论走到那里都是百花低首,花妖们偷偷的打量着那个让人心醉的温柔身影,同往年比起来,花王大人似乎更加美丽,不过,那眉宇间轻拢淡描的悲伤是了为什么了。
涟漪注视那个在花祭后一直站在溪边的女子叹了一声,广袖盈风,缓步走到了莲大人的身边,道:“真不后悔吗?”
花王清正温润的双眸凝视着潺潺的流水,嘴角微扬,她那温柔的眉眼,微笑的唇角,明知道她笑得勉强,也甘心情愿的醉倒这片柔情里,不舍得移开眼。
涟漪低垂下头,他知道他今日不管说什么都无法说服莲大人取消这门亲事,这个人太温柔,舍不得伤害任何人,而且睚眦大人……涟漪神情有着微微的动容,那个人身上沾满了血污,锋利的爪下结束了数不清的生命,清澈的眸子透着凛冽的冰寒。只有在莲大人的面前,她的眼神才会漾起惊鸿一瞥的温柔,嘴角才会弯出一抹转瞬即逝的笑容。可惜她忘了,她是睚眦,不能动情-----动情则死。
因背负一族的命运必需以杀戮证明其存在价值的人,命运对她太残酷了。
如何忍心把那人推入绝境!
莲大人倘若跟龙始皇成亲,他铁定捣乱到底,因为楚行烈那个任性欠教训的家伙真的是让人看不顺眼,花心又好色,不让她和莲大人在一起的理由可以写成书论斤称了,可是要和莲大人成亲的偏偏不是她。那家伙怎么会不来搅局,他妈的,明明爱得要死要活的,这个时候扮什么高尚情Cao嘛!可恶的家伙!
涟漪叹了一口气,现在不是没心没肺的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想对莲大人说些什么,正欲开口,莲大人却蹲下身子,注视着溪边的一朵小花发呆,那朵花生长一块溪石的旁边,迎风招展着显现着无穷的生命力,那姿态挺拔而优美,轻风吹来,本该折腰的它,却因为溪石阻挡风力,竟然随着削弱的风翩然起舞。
霎时,涟漪住嘴了,花王大人根本没有注意别的,一直在看着这小花和溪石在发呆,温柔的双眸凝视这花与石时,似乎里面的柔情都流淌出来了,什么嘛!根无视他的存在,心里那么喜欢龙族的那个笨蛋,为什么还和别人成亲。
涟漪撇撇嘴不爽的走开了,心却为莲大人疼了起来,这样的选择最痛的人应该是花王大人吧!
夜色凉如水,星子廖落,月光轻辉如银纱拂过大地。
花族溪边,花王大人一直水一般清澈的眼神,小花和溪石,当月升初上时她不得不离开时,她凝视那块溪石,喃喃轻道:“我知道你能明白我,我真的很高兴,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想让我走,可是我不得不放开你的手,烈,对不起,我爱你,所以,只能选择……放了你。”
一滴泪砸到了溪石上,沿着溪石滑下,落入土缝里,陡的,一阵青光闪过,一朵青翠不可方物的小花从土的缝隙里钻了出来,同溪石旁的那一朵小花长得一模一样。
世人都想不到,让人解忧的忘忧草,原来本身是悲伤的眼泪……
魔界,两轮明月交相辉映。
偌大的魔宫显得冷冷清清,容貌冠绝天下的人儿站在门口发呆,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一直等在那里,炎狼好久都没有回来,那个人和他之间明明相互利用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感情,但是,他为什么会觉得那家伙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他轻轻的的皱起眉头,想把这些想法驱逐出去,可是,这些念头像是冤鬼缠身一样纠缠着他,越让自已不想,他越忍不住想炎狼现在在那里,和什么人在一起,这些像怨妇的念头一一从他脑子过去,他蓦的惊呆了,他想这些干什么,可恶,手心渐渐的沁出了汗,他的计划不能让任何人破坏,炎狼那个该死的家伙,一定得死。
“呵!我回来了。”低沉带着几分酒意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耳边,他被惊得霍的起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腰,高大的红发男子笑得如醉猫一般道:“呵!羽,你别晃,好像有两个你似的。”
明明是你自己在左摇右摆,他恼怒的看着那个一直抓着他不放的酒鬼,英俊的脸庞,明澈的眼神,就算醉着还是让人清清楚楚的看着里面的情绪,他的眼神同平时的傲慢完全不一样,他在伤心难过,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