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默念:我酒喝多了,阶段性失忆了失忆了失忆了,那个自带润滑剂送上门来结果被弄哭的家伙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难受吗?”杜君浩坐在床边,把手伸到被子里,在他腰侧揉捏。
路希僵了僵:“没事,爸,你去做饭吧,我饿了,门反锁一下,别让花卷儿和毛团儿进来。”
“饭好了,就等你起床呢。”杜君浩把被子往下拽了一截,像对待赖床的小朋友似的,两手夹着他的腋下,把人托起来挨着床头放好,“爸去给你拿衣服,别再睡了,早饭都快凉了。”
路希乖顺的“嗯”了一声,杜君浩一走,他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虽然是大男人,不是小女生,可昨晚的事让他好囧啊,很想自己待一会儿,可是,怎么说啊?你别管我,让我囧一会儿?会被笑死吧?
杜君浩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先前靠在床头的路希又滑进了被窝里,被子中间鼓起一块,看那个形状是在被窝里蜷卧着。
杜君浩放下衣服,把被拽下去一点,把儿子挖出来,好笑又不能笑的亲他的耳朵。
路希捂住震颤的那只耳朵装死,杜君浩捏他的肚皮,小孩儿没什么肌rou,肚皮软乎乎的,路希怕痒,身体缩成了虾米,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杜君浩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酒量太差,以后不喝了,杜君浩忍着笑说:“在家可以喝一点。”
说着话点了点他腰间的那个牙印,路希身体一僵,接着把他随手放在床边的衣服抓进了被子里,把杜君浩的手赶开,把衣服和自己一并塞进被子里。
杜君浩逗够了儿子就去厨房了,让每次害羞都来的后知后觉的小孩儿穿衣服。
路希这次还好,后面没出血,就是身上的肌rou(PS:每个人都是有肌rou的!)有点酸,眼睛有点涩,他用慢吞吞的标准速度穿好衣服,慢吞吞的离开卧室,进了卫生间,在镜子前刷牙洗脸的时候发现脖子动脉那里有个被吻痕模糊的牙印。
路希把头发撩到后面,扭着脖子仔细看,联想到杜君浩昨晚的举动,后知后觉的心惊rou跳了,他要是再激动一点,把这口咬结实了,那自己不就变成虎口下的羚羊了?!
百兽之王叼着奄奄一息的羚羊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路希不由打了个冷颤,赶忙弄好衣领,去遮那个让他脑补也心惊的牙印。
“路希,吃饭了。”杜君浩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来了。”路希应了一声,拿起梳子,快速的把头发梳通,然后便散着头发出去了,那个牙印领子不能完全遮住,只能借头发一用了。
早饭很清淡,只有米粥,牛nai,馒头,小菜,路希起太晚了,进餐时候的胃提不起工作的兴致,路希吃的慢吞吞的,有点提不起劲。
杜君浩道:“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路希不由自主的想:养肥了再吃吗?
以前-----
路希刚被收养的那段时间,花卷还很高冷,杜君浩还不会给人当爹。
杜君浩叮嘱路希:“我脾气不太好,如果我们以后起冲突了,你就尽量躲着点,有什么事等我气消了再说。”
路希点头点头。
杜君浩又道:“躲快点。”
路希点头点头。
杜君浩怕吓着孩子,又补充说:“我不会乱发脾气,你看着挺乖,应该可以和平相处。”
路希点头点头。
杜君浩满意的走开了,也把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带走了。
路希拍拍胸口,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以后可得做个乖孩子,千万别去惹他发脾气。
和睦和谐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花卷不那么膈应路希了,杜君浩给人当爹的觉悟清晰一些了,路希开始上学了。
杜君浩对路希说:“我以为我们熟悉了之后你会主动告诉我导致你无家可归的那个意外。”
路希沉默了一会儿,叹息般的说:“我被人害了,具体怎么被害我说了你也不相信,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的那是个梦。”
杜君浩在路希做的糖醋鱼里夹了一筷子鱼rou,说:“鱼做的不错。”
至此再也没有问。
路希默默的想,这个有些寡言比较严肃的男人其实很体贴。
路希发现杜君浩身上的旧伤会在Yin冷chaoshi的天气复发之后,路希问杜君浩能不能戒一段时间的酒,杜君浩问他为什么,他说:“你答应我就三天做一次鱼,做法你来选。”
虽然酒量不错,但实际没有酒瘾的杜君浩答应了,他觉的路希提的交换条件很有意思,就像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用“我每天给你一块糖,你和我一起玩儿”一样可爱。
但杜君浩很快就后悔了,家里开始出现中药,泡脚盆,某位中医自制的药膏膏药,而他拒绝的话都没容的出口,小孩儿就用央求的语气保证:“就三个月,不管用我就再也不烦你了。”
杜君浩把话咽了回去,心想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别让孩子觉的他一个大人不分好歹,就这样他三个月滴酒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