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无奈。
她不答应还能怎样呢,她一直都是个□□纵的傀儡,哪怕外面穿上了美丽的外衣,可是她的内里还是有那么一根线在拴着她,紧紧的套牢着她。
“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不过此间事了断,你有何打算?”嘉言见言清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粗了蹙眉,这枚棋子有些不听话,看来完事后得好好处置啊。
哪怕看不见嘉言此时的面容,言清也能猜到嘉言此刻的脸色,她早就应该明白不是的吗?毕竟她也做了近二十四年的皇室贵族,一国的继承人怎么会真的心软善良呢,只怕是斩草除根吧。不过她现在不想死了,她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脑海中划过的面孔。
“你给我一瓶忘情水吧,做言清的日子有太多不美好的回忆,我不想让他们伴随我的后半生。”给她一瓶忘情水忘掉这痛苦的前世吧,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她会反咬一口了。
“好。”嘉言很是爽快的答应。
其实白虎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个女人灭口,毕竟没有什么东西比死人的嘴更为严实,可是他觉得今后未必用不上这枚棋子,倒不如给她一瓶忘情水,今后在用她的时候倒也不用担心秘密的泄露。
既然得到满意的答复,嘉言也不多做停留,转身便离去。
白禾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拍打着小心肝,这位太子爷竟然如撕恐怖,她都有些怀疑她们此番出来是不是也在这位太子爷的而控制下?
“出来吧,难不成还要我来请你们吗?”
居然被发现了?湖底下的人大眼望小眼,相互使了使眼色,最后还是浮出水面。
“你也在?”见水面上浮出三只脑袋已经是极为的惊讶了,更没想到这三人自动竟然还有依云的身影。
“你好像有大秘密在瞒着我们啊,既然都叫我们出来了,难道不打算跟我们说说吗?”这种场合还是要靠腹黑的如意去应付,白禾表示抱大腿感到很幸福。什么叫做幸福,幸福就是有个宠你的老公,设么事事情都愿意冲在你的前面替你挡刀避剑。
白禾紧紧地盯着言清的表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微微地闪了一下,鼻孔有过瞬间的翕动,嘴唇更是微微颤动的,这便说明那一瞬间她有些吃惊,身世是尴尬和心虚,不过这个表情维持了一秒钟都不到,之后右边的坦然自若,和白日里看见的并无两样。依旧是那么一个骄傲潇洒风流的言清公主。
“你在说些什么?本宫听不懂。本宫还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不过本宫劝你们也赶紧回去歇着吧,虽说这天不是数九寒冬,可是这夜里的温降得厉害你们回去还是好好的泡一泡,解解乏,养养身子吧。”
走了两步,像是才想起了什么,有急忙回过头,取下身上的披风,亲自替依云穿好。
“你在生养时上了身子,怎么还这么不上心呢?”
语气里尽是无奈和疼惜,可是只是系上披风便再无其它的动作,转身又要离去。
“你对她不是没有感情的,为什么要逃避呢?你这般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究竟把依云当作什么了?和你府上的舞姬歌姬一样吗,只是供你消遣的玩意儿。”白禾终于忍受不了了,气愤的问道,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玩弄女人感情的人 ,不管那人是那你的还是女的,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大胆的告白,为什么非要这般偷偷摸摸,难道这样她就开心了,他就满意了吗?
大约是白禾的这番话确实也说到了言清的心坎上,她没有翻脸,反倒是为难地看了白禾一眼,叹了一口气,嘴微微张开,刚准备说些什么,随即又摇了摇头,无奈的放下揉弄依云头发的手。
“你到底在顾忌些什么了?”白禾想到它和嘉言的对话,只觉得他们好像已经进入了一个巨大的Yin谋之中,而这个布局者就是嘉言,而真正实施的人便是眼前的这位了。
顾忌写什么?依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明白了,你是嫌弃我是个残花败柳,还有了孩子对吗?”
依云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落寞,就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让人怜惜。
“没有的事,看见你的时候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候,你的孩子我也很喜欢。”言清已改白日里出现在众人爱面前的高傲和桀骜不驯,反倒有几分担忧和乞求。
“那你是在担忧什么,忧虑什么呢?难道你当真愿意看这依云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吗?”
是啊,她在担忧什么呢,是害怕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是什么尊贵的公主,而是一个傀儡之后变回瞧不起她,还是担心她知晓自己一直都是带着面具生活,整个生活里都充满了Yin谋诡计所以哈怕她嫌弃自己吗?还是担心她知道真相后也会卷入这个漩涡不能脱身,只能陷阱=进来吗?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和月。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言清想起了相国寺的那位得道高僧给自己的批语,她这一生注定是个孤家寡人了吗,只能看着心爱的人一日又一日的在那恶魔身边苦苦煎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