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你胆子也挺大的嘛。”
白茗抿嘴笑了笑,不说话了。
夏蘼真的过去了,挤进人群里,看了眼老板,“那盏灯怎么得?”
“哟,说的是竹间定情吧?”老板将灯拿下了递给夏蘼瞧,“这是我们师傅做的最Jing致的一盏,自然是谁答对了所有的题,才能得到。”那盏灯,成六角形态,是什么材质的夏蘼看不出来,却见难得角落也挂上了铃铛,风微微带过,还有声。
她朝白茗看了一眼,没办法谁叫她的美人喜欢呢,怎么办呢?硬着头皮也要上呗。
“还请老板出题。”
老板笑眯眯的看着她,“孤峦叠嶂层云散,打一个字。”
众人也围观着,自然是不乏有才的,也跟着摇头晃脑,蹙眉的想着。夏蘼手指在空中写着,嘴角一扬:“崛。”说罢,提笔在纸上写出来。
老板一看,点点头,“答对了,是这个字。第二题:白天一起玩,夜间一块眠。到老不分散,人夸好姻缘。打一动物的名字。”
谁知老板刚说完,夏蘼就接下话茬说道:“鸳鸯。”不好意思,关于姻缘的,还是动物的,她就知道那么几个,鸳鸯,比翼鸟。
众人也不禁对她拍手叫好。
稍微落在人外一圈的白茗,看见夏蘼那认真的劲儿,觉得分外好看,灯火阑珊处,她要的那个人,就在那儿。
十道题后,老板终于将灯放到夏蘼手中,“这位姑娘有才,灯归你了。”
“谢老板。”夏蘼还是留了点银子给人家,虽说灯是她答对了题目所得,但是看起来这盏灯也应该算得上上品,给人点银子莫亏本了。夏蘼一向厚道,她感慨觉得自己越来越厚道了。
当然,想neng死她的,就别指望她厚道了。
“怎么样,我的美人,现在满意了?”夏蘼将灯交到白茗手中。好似一夜之间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并没有变的尴尬,相反两人只见到相处自然到夏蘼都觉得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夏蘼瞧着白茗低头看灯的模样,嘴角微微一笑,觉得她很漂亮。嗯,果然是自家的媳妇,怎么看都这么好看。好不容易抛开所有的尘事,出来玩一趟,夏蘼拉着白茗继续去馄饨铺子,走了老远,“别看了,灯又不会丢。”
“这个,算是你给的……”定情物。白茗没把后面那几个字说出来,跟在夏蘼身边,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让她觉得很不真实,若是没有个什么东西让她感受下那种真实感,她害怕这是她的一场梦。
天亮后,就会醒来的梦。再也没有夏蘼在身边,她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夏蘼走到饰品铺子跟前,拿起一枚兰花的簪子,买下插到白茗的发髻中,“嗯,怎么看都是好看。”
白茗伸手摸了摸,看着她,“好看?”
夏蘼点点头,拉着她继续走,边走边说:“所以,你就别老看这灯了,看看我也挺好的。”一脸自豪的模样,根本就是自恋,惹来白茗轻笑。夏蘼也跟着笑了,牵着她,好像不管在哪里,都是幸福的地方。
她瞥见前面有个小巷子,眼眸转了转,拉着人走进去。什么?乌漆墨黑怕被打劫?呵呵哒,有白茗在,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怕啥。当然,有些事,还是乌漆墨黑的时候干比较好。
白茗跟着她走进来,“这边……是近路吗?”刚一说完,只觉得腰间被夏蘼搂住,一个转身,将她靠在了墙边。
夏蘼望着她,轻轻地笑了笑,“当然不是,只是……也比较方便。”夏蘼舔了舔嘴角,看着她,眼神从她的鼻梁看下来,最后看到她的双唇上。要说来小巷子是为了接吻,这种是不是太直白了?
那还是直接来动作吧。
就在夏蘼凑过去,差点就吻到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夏二姑娘。”夏蘼有种心很累的感觉,什么时候喊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没看见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吗?谁这么不长眼。
白茗稍稍的推了她一把,夏蘼摸摸她的脑袋,凑到她耳边说道:“我先去看看,你等我。”
夏蘼走出去以后,只见周炎和几个下人站在街边,他见出来的人,真的是夏蘼,扯了扯衣角,“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早知道你这样想,那我就不出来,掉头就走,让你觉得你是认错了人。夏蘼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周炎有些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就沉默着谁也不开口,最后夏蘼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他事,本王先告辞。”
“啊,王爷……”周炎喊道,立马捂着嘴,还好自己声音不大,“那个,二月十十八我生辰,不知道王爷是否有空……”他的话说着说着越小声,到最后几乎细如蚊声。等到说完才后悔,不知道王爷听清没?
夏蘼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大合适。”
周炎的脸涨的绯红,一个没嫁人,一个没娶亲的王爷,他就这么邀请人家上门,确实不合适,他羞愧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谁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