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茗想过很多事情,希望夏蘼忙的不可开交,那样就不会来找自己,也希望夏蘼只是一时兴起,热度褪去后,有个纪念就好。
这是,她给自己找的理由,夏蘼这么多日未来找她的理由。
她也告诉自己,要理智的看待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更要明白身份上的悬殊和差距,可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她,就是时刻想见到夏蘼,想和夏蘼在一起。想和这个马上要成亲的人在一起。她都觉得自己太不知廉耻了。
夏蘼抱住白茗,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吸了吸鼻子,“白茗,我想你了。”
白茗嗯了声,突然倒吸一口气,她没想到夏蘼忽然就咬了她脖颈处一口,咬完后又亲了亲,带着shi润,和酥麻,白茗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有些发软。夏蘼凑着吻了吻她的脖颈,又吻到她的下巴,最后吻上她的唇。
齿间纠缠,打开她的唇,夏蘼的舌头扫荡着她的口腔,像是要将她全部吞掉一般,今天的吻带着丝暴力的色彩,另一手隔着衣衫揉了揉,白茗只觉得她的手覆盖处一片灼热,忍不住哼了两声,却被她堵着嘴角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夏蘼将她扑倒在马车地上的毛毯上,坏笑着对她说:“外面还有人呢。”
白茗羞愧不已,瞪了她一眼。
谁曾想,夏蘼的左手抱住她的头,右手却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如同龙入大海般顺畅,将她的火,瞬间点燃。白茗抿了抿双唇,忍耐着。
夏蘼低头又吻上来,灵动的舌头卷住她的舌头跟着自己一起,微微激起的水泽声,听的人面红耳赤,而另一只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从她胸前拨弄着往下走去,最后停在她腰间,隔着衣物轻轻地摩挲。
摩挲到白茗有些难受的扭动了下,微微蜷起了腿,被夏蘼的腿盖住了,她的手伸进白茗的衣服中,轻而易举的将衣服解开,待白茗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露出一片,带着微凉的气息,她身子一颤,脑子有些清醒过来。
迎上夏蘼的眼眸,她情不自禁的张嘴迎合她的吻,一点又一点,白茗舍不得离开。感受到夏蘼的手指缓缓地下滑,所过之处,均是烧伤般的发烫,她颤抖着双手攀上夏蘼的脖颈,渴望她的进·入。
情爱似□□,一沾就上瘾。
就在两人好事将近的时候,突然有人来询问,“这马车可是太女的?敢问夜深停在这儿,可是出了什么事?下官工部尚书方敏,若是不嫌弃还请太女上下官的马车吧。”
夏蘼听见外面的人这般说道,心里简直跟猫挠似地,揪心的慌。白茗已经趁机起身将松开的衣带系好,安静地待着边上。
“孤,无事。”夏蘼干咳了两声,平复下那有些波动的嗓音,她看了眼有些幸灾乐祸的白茗,凑到她跟前亲了下她的嘴角,悄悄地说:“下次,再继续。”夏蘼勾起抹坏坏地笑,整理了下衣服,这才出去。
白茗脸颊发烫,等她出去后许久,才悄悄地从后窗出去,消失在黑夜里。
第五十九章
太女的册封典礼和大婚放在一起,都是二月十五,据说是个千载难逢的黄道吉日。夏蘼最近上朝都巴不得隐身了,对于别人主动来打招呼的一律微笑,对于别人的问题不想回答的一律点头。
哼,看你能说我什么?不懂礼?我这不是对你礼貌性的微笑了吗?不通情?哪有啊,我还是搭理你了呢。
一时间,大家纷纷摇头,以前没觉得这二殿下竟然这般滑头,一溜就没了。
不过下了朝,夏蘼基本上被女帝留下来,临时抱佛脚般的教她很多东西,关于如何作一个合格的太女之类的问题。许久没拿起书本背书的夏蘼,又不得不扑到书海里,提起毛笔的时候都习惯性的看看边上,只是……白茗不在身边。
夏蘼的字,写的中规中矩,算不上好,却也不能说差,女帝见她对政事的见解也算独特,好比富国强兵,先要有钱这种理论。女帝又同她讲了些时政内容,及处理方案,直至天黑,留过饭,才让她回去。
一出了宫门,夏蘼捏了捏鼻子,有些困,刚准备进马车,瞧见莫雅从马车上下来,随后白茗也从她的马车上下来,莫雅还伸手牵白茗,虽然没牵到手白茗自己跳下来了,但是看在夏蘼眼里,就两个字:不爽!
莫雅也没在意,抽回手,却见白茗站在原地,顺着她的视线回头一看,竟然是夏蘼。莫雅心里有些酸,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回过身替白茗整理了下衣襟,“走吧,我们去打个招呼。”说罢,她拉了下白茗的手,很快就松开了。
一切,都看在夏蘼眼里!
“参见太女殿下。”莫雅行了礼,回头朝白茗说道:“白茗,还不过来恭贺下太女殿下,不日将大婚。”
夏蘼眉梢一挑,面对她的话点点头,“也恭喜你,得到召见你国使者的机会。”她瞥眼看了下白茗,暗自咬牙。刚才莫雅要牵小白的手,还帮小白整理衣襟,还有这等熟稔的语调说话,回头一定要好好地审问白茗怎么回事!
“到时候讨一杯喜酒吃吃。”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