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我的孩子。这是我几十年来从不敢奢望的一个梦,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竟然一瞬间全都实现了。你知道吗语城,这叫我觉得多么不真实,我害怕这是上帝一时打盹,从手指缝里遗漏下来的幸福。我总是害怕有天当他醒了,我是不是又会回到从前一无所有的日子。所以我一定要成为世界上对你最好的那个人,让你不会离开我。别离开我好吗,我的语城…….”楚子狂喃喃低语着,凑过来用嘴唇轻蹭语城的脸颊。
他狂妄、自负、不可一世,在世人心目中的bck devil应该是个嗜血的狂人,恶狠狠的把地球踩在脚下,而事实上的楚子狂,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得到的越多,害怕失去的恐惧就越深。于是他拼命的用自己的方法抓住手里的一切,哪怕伤到对方体无完肤,或者硬生生践踏了自己的自尊。
“楚子狂,如果我哪天真的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语城试探的问楚子狂,轻轻推开他的脸,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离开我?不,不可能,怎么会呢?我对你这么好。”
“可是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光凭个好字就可以。”
“那你还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能给你。”
语城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解释。我想要一份爱,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欺骗,没有伤害。他是白皑皑的雪山顶上长出的最纯洁的花,没有一丝伤痕。
如果我说,我要你从来没有伤害过我的妈妈,没有绑架过我的爸爸,如果我说,我要你抹煞这几年来你做过的所有错事,你能吗?
见语城低着头不说话,楚子狂着急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语城神游太虚不说话的样子,这叫他很慌张,因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想要什么,她会做什么。她用沉默抗拒他,把他关在她的世界之外。一种无法掌控的失落感窜到楚子狂的大脑里,他又有些不能自控了。楚子狂生气的捏起语城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我不管,你不能离开我。谁要是敢把你带走,我就把他在你面前给杀了。至于你…….”楚子狂Yin骘的眼睛变得冷冰冰的,泛着可怕的冰冷的寒光:
“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会叫你生不如死。我会把你最喜欢的、最在意的统统在你面前一一毁灭,让你也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他的劲太大,强硬的捏着语城下巴的时候,叫她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快被他捏的错位了。
疯子,疯子就是疯子。前一秒还情深款款,下一秒就能本性毕露。他柔情的时候太柔情,疯狂的时候又太疯狂。语城痛苦的低yin一声,愤怒的瞪了楚子狂一眼。楚子狂赶紧松开手,心痛的看了看语城已经被他捏青了的小脸,讪讪的、心虚的说:
“怎么随便碰碰也能青一块……我不是故意的。”语城白了他一眼,生气的站起来,她被这个恶劣的情绪反复无常的家伙气坏了,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再也不要看他一眼。可是就在她猛的站起来的一霎那,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腹部袭来,她哎哟一声蹲下来,转眼额头就冒了豆大的冷汗。
“my god,语城,你怎么了?”楚子狂害怕了,他急忙想扶起语城,语城无力的推开他的手,疼痛让她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别….碰我,叫,叫医生。”
“没关系的,胎儿原本就已经足月了,虽然比预产期早了几天,可是对大人、孩子都没有影响。”医生不厌其烦的给楚子狂解释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所有的医生集体证明预产期只是一个范围,并不是说一定要在那天生才算正常,楚子狂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他推开房门,看到语城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熟睡。楚子狂走过去,拉起语城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见语城的睫毛颤了一颤,似乎要醒过来的样子,他又赶紧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回去,还体贴的为她掖了掖被角。
当楚子狂看到那两个粉色的小rou球,听到他们此起彼伏的响亮的哭声的时候,他忽然激动的只想跟着他们一起哭起来。他仿佛看到上帝终于饶恕了他,为他打开了通往天堂的大门。那个最光明最灿烂的大门就在半空中闪烁着金光,有个天使站在那儿向他微笑。他看着语城宁静的熟睡的脸,突然觉得其实当个快乐的丈夫,过平静的日子,比当那个什么balck devil教父强多了。
“恩,我决定了,我要和她结婚。谁稀罕当什么教父,我觉得我更适合当一个好丈夫。”楚子狂对着镜子美滋滋的刮胡子,一边刮一边快乐的哼着小曲。此刻他的心被幸福溢满,快乐的看什么都是浪漫的粉红色。他看到粉红色的镜子里自己有张粉红的脸,脸上堆满粉红的剃须膏,他出门,看到佣人们都穿着粉红色的衣服,连他的宾利轿车都是粉红色的,汽车飞驰,路边全是粉红的树。当他来到医院的时候,我靠,什么时候医院都刷成粉红色了?楚子狂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脚步轻快的走到育婴室。
“哎,先生,你不可以进去的。”护士急急忙忙的阻拦他,楚子狂灿烂的微笑着,一脚把护士踢到墙角。育婴室婴儿很多,可是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宝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