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还是我的衣服和鞋也是由你掏钱呢?”
我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事情完全不像我想的那么严重,说:“先生们一般是穿黑色礼服就行,不过我觉得卢修斯你应该去订做一套,当然,由我来付钱。”
第一次叫他卢修斯时我紧张的结巴,可是叫马尔福先生又太生疏,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纳西莎叫我:“贝比?”一脸期待。
我反应过来说:“当然,纳西莎也应该去订做一套独一无二的礼服,账单直接寄给我。”
纳西莎快活的小小欢呼了下。
事情以一种我绝对没有想过的简单轻松解决了,德拉科端着杯子在一旁微笑。爸爸和妈妈刚才完全放权让我自己来面对。我却找到了以前那种自信的感觉。
等只剩下我和德拉科时,我们靠在阳台栏杆上,我小声对他说:“你也要去订做一套礼服。”
他挑起眉。
我慢吞吞一字一顿的说:“当然,由我付账。”
说出这句话时,我几乎有种错觉,好像是我得到了他,而不是嫁进马尔福家。
他快活的笑着,凑过来低声说:“好,让你付账,希望你的金库里有足够的金加隆。”
我想起妈妈说过从我出生起就一直在帮我存结婚基金的,应该够吧。
一闪神,他就吻了上来。
我忍不住笑,后仰身,他慢慢欺过来,我们拥抱在一起。阳台下面好像有人在鼓掌吹口哨起哄,可现在那不重要。
交换着吻,我第一次开始期待着属于我的婚礼的到来。
第 214 章
关于给金妮的新婚礼物,纳西莎给了我一个建议。
“让男人不变心的咒语或魔药?真有这种东西吗?”我好奇的问。
她端着茶坐在我面前慢悠悠的喝着,点头。
我不安的多问了一句:“……可以请问一下,不变心的后果是什么?”根据黑色幽默来说,估计就是变心的男人会在变心的那一刻被魔药或魔咒杀掉,人都死了当然也不会变心了。我很怀疑那些魔药或咒语的效果就是这样,经过几年的学习后我确定,巫师并非无所不能,他们的咒语或魔药虽然的确有其神奇之处,但绝对无法做到让人心想事成。
纳西莎微笑着说:“贝比,你比我想的警觉。的确,魔药或咒语有着它本身的限制,不过有时适当的妥协也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说完她走了,我坐在那里,觉得最后一句话才是她真正想告诉我的。
什么是我需要去妥协的事呢?
韦斯理先生唯一爱女的婚礼极其盛大,整个圣诞节假期都在不停的狂欢。我只在婚礼后又留了一天就受不了那不停涌来的客人,在征求爸爸和妈妈的同意后,我们决定先带着妹妹们回家,至少剩下的假期我想过得舒服些。
去跟德拉科告别时,他却希望我能跟马尔福一家一起走,而他们似乎是打算趁着这难得的社交盛会好好的重现让大家看到马尔福家族。
德拉科握着我的手臂,只说了句:“贝比,能陪着我吗?”
我迟疑了下,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去跟父母商量。妈妈却说:“贝比,这件事你要自己决定。”不过他们的确打算离开,没有我也要走。
“这种社交对我们没什么用。”爸爸耸着肩说,轻轻拍着趴在他肩上珊娜的背让她打嗝。
的确,爸爸和妈妈都是普通人,继续留下来对他们没什么好处,只会让人把视线都集中在韦斯理先生对麻瓜的宽容政策和马尔福家的新朋友上。
那我呢?从纳西莎之前的谈话和德拉科的态度上看,他们似乎是希望我做为站在德拉科身旁的角色来表示跟我是马尔福家一员。而且这应该只是开始,在未来需要我站在德拉科身旁出现在公众场合的事绝不会少,甚至会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
一个马尔福家的形象。
这跟我自己的观念和对未来生活的安排完全背道而驰,可以想像在这种生活中我不可能会因此得到快乐或满足。
这就是纳西莎所说的妥协吧。一直以来马尔福家族尽力接受我和我的家庭,并为我们出现在巫师面前做足了努力,尽量为我们铺平道路,扫清障碍。
现在,轮到我做出回应了吗?
我送走了爸爸和妈妈,帮他们把妹妹们送回家,然后又回去。
在又一场宴会开始时,我站在了德拉科身旁,挂着浓淡合宜的微笑,端着杯果汁,跟马尔福夫妇站在一起。
德拉科凑近我说:“你的项链很好看。”
我低头看了眼,这是纳西莎拿给我的,项坠圆润冰透,像一汪水似的垂在胸前,淡淡的水红色。
他又看了眼说:“看来你比较适合这种宝石。”他偏头去问纳西莎:“妈妈,你给贝比的是什么宝石,我看她戴着很漂亮。”
纳西莎看过来一眼,笑着说:“德拉科,女人会在不同的时候适合不同的宝石,你可不能只给贝比买这一种哦。”她对我微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