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德拉科拉着我居然没进门,而是从后面绕过去,穿过围绕城堡的玫瑰花圃,城堡背面的景色让我吓了一跳!我指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草坪惊呼:“高尔夫球场!?”
德拉科摆弄着他自己的银色手杖说:“爸爸说这是个高雅的运动。”他耸耸肩:“他最近很感兴趣,你要小心,可能会被他拉过去打球。”说到这里,他转头问我:“你会吗?这是麻瓜的运动。”
我摇头。他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爸爸喜欢教那些不会的人玩,这让他更有成就感。”
我白了他一眼,说:“那你就没想过万一我会玩呢?”转念一想,笑了:“是不是打着让我让他的主意呢?”让一让未来公公还是可以的。
德拉科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直觉他接下去绝对不是什么好听话。正警觉着,他大大方方的说:“爸爸说过了,他说按照贝比的习惯,她一定没有主动学习自己不喜欢的事的爱好。而据我所知,你现在连扫帚都不会拿,是天生就不爱运动的人吧?”说着还轻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眼睛好像在说:看你的样子就不像是个擅长运动的人。
我一气,不恼,反笑:“德拉科,这应该是你的想法吧?故意借着卢修斯的口说出来而已。”我发现其实德拉科很喜欢让人背黑锅,在学校里不知道他爱找谁,但在家里,他一贯爱找卢修斯,事事都是爸爸说,可是其中至少九成都是他自己的想法,特别是在想嘲笑谁时。上回我就亲眼看到他对着一个前来跟马尔福家攀关系的男人说:“我听见爸爸说……!”把那个本来就紧张得如坐针毡的男人等不及卢修斯下来就告辞了,结果等卢修斯腾出空来接见客人了,他又无辜的说:“我来时,那位先生说另有急事已经走了。”卢修斯就没多问。
后来我找机会问卢修斯认不认识一个叫马尔库斯·德菲尔的男人,卢修斯仰天想了一分钟后摇头,问我:“是你的朋友?我没印象,如果你想给他找工作,去问德拉科,这样日后你们见面也方便点,德拉科还不会怀疑。”
我立刻渐渐习惯了这一家子讲话的口味,转身去问德拉科,他大爷样正歪在书房沙发上捧着本书看,一副坐没坐像的样子,见我推门进来,指着离他一步远的桌子上的咖啡壶说:“给我倒一杯。”边说边摇摇他手中的空杯子。
我端着咖啡壶坐过去,他立刻把杯子伸过来并道谢:“谢谢。”边说边摇杯子。
我半天不动,他抬头不耐烦的摇杯子,我把咖啡壶拿远,挑眉看他,他叹气,放下书,温柔微笑,向我靠过来:“亲爱的,想让我陪你聊天吗?”
我推开他自作多情的脸,问了那个男人的事,不解道:“你怎么把他赶回去了?”这不是跟最近马尔福家的政策不符吗?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是不是他们家的温情政策已经打算丢掉了?那我就可以从这种表里不一的马尔福家解放了,说真的,看多了他家在外面的温柔面孔,真觉得还是本来面目不那么吓人。
德拉科晃着腿又歪回去,几乎是斜着躺在沙发上,懒懒的说:“那种人跟他费什么劲?又帮不上忙。”
原来他们的温柔面孔也不是谁都能看的,要够有钱或够有权才会装给人家看。
从侧门进了城堡后,他牵着我直接上楼。我问:“要不要先去见一见纳西莎或卢修斯?”
他说:“都不用,他们都不在。可能今天晚上也是只有我们两个吃晚餐。说到这个,要不要出去约会?”他转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还要出去?不用了,太累。”他挑眉高兴的说:“那就好,要是你想出去,我就陪你。不想最好。”
结果进了房间我换了衣服越想越不对,这话怎么觉得他好像都在嫌麻烦的意思。收拾好行李后,托托出现问我要不要喝茶,又问晚餐,我问它:“德拉科在哪里?”
它回道:“少爷在棋牌室,他最近常常在那里玩。”
我直奔棋牌室,一推门就听到屋子里叮叮当当的声音,过去一看,怎么看怎么像赌场里那种老虎机,而德拉科正兴致勃勃的站在机器前,拼命的拉着杆子,咣咣咣咣的,机器里面叮叮铃铃。
我过去他也没发现,我大声叫他后他才回神,一看他兴奋的脸发红双眼发亮,见我过来立刻把我拉到机器前说:“试试!拉这个!试试你的运气!”
我还想问他话就被他握着手放在摇杆上,咣咣两下,机器刷刷翻牌样动,突然叮叮当当一阵响,机器下方的口突然向外喷钱!无数硬币滑出!哗啦啦流了满地都是!
德拉科抱着我转了圈大声喊:“你赢钱了!”刚把我放回地上就在我脸上响亮的亲了口!
托托捧着个盘子飞快的在地上把钱都捡起来。我拿起一枚看,居然是银西可!
他看我托着硬币看,又把我拉回去指着机器解释说:“看,这个是出铜纳特的,这个出银西可,还有一个中金加隆的,每次中奖都会有一百枚!”说完不停搓手。
我结巴半天才说:“……这个是巫师的赌博机吗?”我在巫师世界七年,居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