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后却便宜了我。”
后来的那三万军队显然是许瑶池当年藏起来的部队,只不过后来已经瑶华给全部掌握在了手中。如今这一战,其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还是让瑶华挺满意的。
盼兮正温情地抚摸着肚子,听完瑶华的话先是感觉肚子被踹了一脚,便拉过瑶华的手放在肚子上,说道:“你摸,孩子又踢了我一脚。”
瑶华便立刻满脸兴奋的将手贴在盼兮的肚子上,闭门休假开始陪自己的侍夫养胎。
是的,盼兮如今封了侍夫,月出被封了侧夫,但是有一点让瑶华非常头疼。
瑶华拉着言景行的手求婚,言景行只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看着瑶华说:“王爷是想让一个拿着凤君簪子的人当侧夫么?王爷要是没什么事情就让一下吧,我还要去看看私塾里面的夫子请的怎么样了。”说完,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瑶华便飘然而去。
而香丘就更加的气人,先是冷笑的扫一眼瑶华,在瑶华汗毛都快竖起来的时候又伸手摸着瑶华的脸,说道:“本皇子只是觉得你睡起来滋味还不错,可从来没想过嫁给你,王爷莫不是想我想的,脸色怎的这般不好,哟!怎地还发青了呢!”说完,便将瑶华压在榻上,风情万种的骑了又骑,欢好后便又继续潇洒的去训练那七万军队,全然不顾瑶华在后面的怒吼。
而偏偏当几个人都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言景行和香丘两个人却表现的无比亲密,谈天说笑的全然不顾其他人在旁边,就好似闺中密友,感情好的无与lun比。就连瑶华狗腿的夹道他们碗里的菜也被言景行和香丘嫌弃的挑了出来,看都不看一眼。
瑶华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冷落,一方面抱着月出小师弟寻求安慰,一方面便到了校场上,将士兵们狠狠的Cao练一番,看着下面累的快成死狗的士兵,心里终于找到了一丝平衡。
经过几个月的整修和努力,苍西城渐渐有了好转,连广黄家的财产在上个月便已经全部被瑶华秘密转移,本来便知道黄家历代贪污受贿不少,可真正的看到账目,还是让瑶华内心惊了一把,这么多的财富,莫说养整个苍西城,便是再养一个,也是绰绰有余,尤其是在黄家的十几家煤矿还在不断的运营中的时候。
这天瑶华正隐含着怒气站在校场上,昨晚香丘睡完了竟然直接将自己踹出了房门,看着黑黑的夜空,瑶华便干脆鸣笛将士兵都给拉起来练练临时反应程度。刚一身汗的在高台之上打了一炷香的大鼓,便远远看见盼兮身边的小厮急急的跑来。
瑶华一看这神情,连忙抓住小厮问道:“可是你家主子要生了?”
小厮急急点头,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面前早已经没了瑶华的身影。
瑶华连马都忘记了骑,一口气跑到了房间内,盼兮刚被喂了参汤,看见瑶华闯了进来不由得一愣。
产公看见瑶华闯了进来,连忙大叫着把瑶华往外面撵:“唉哟!我的好王爷哟!这男子生产女子是不能随便进的,这不吉利啊!轻者破财,重者见血啊!奴家接生了那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一家的小姐就这样闯了进来的,你……”
瑶华不耐烦的挥开产公的手,趴到盼兮的身边,紧张兮兮的问道:“怎么样?痛不痛?”
产公插嘴道:“这才刚开始阵痛,刚喝了参汤,离生产还有一段距离呢,王爷你还是赶紧出去吧!”说完,便上前来拉瑶华的袖子。
瑶华左躲右闪的拍开产公的爪子,死死的扒在盼兮的腿边,紧张的整个脸都惨白开来,眼睛却格外的有神。
盼兮无奈,只求助的看向香丘,香丘和言景行对视一眼,便一起上前去拉瑶华,瑶华刚想反抗,可一看一左一右都是自家娇滴滴的夫郎,便不敢怎么用力,这一顾忌,便被香丘抓住,拉出了房间外。
出了房间,瑶华便也不再进去,只急切的站在院子外来回踱步,恨不得挠墙。不出一炷香,房间内便传出了盼兮的惨叫声,瑶华顿时心如刀绞,便想往房间冲,香丘堵在门口,冷冷的看着瑶华,喝道:“许瑶华,你冷静点,老在这里添什么乱!”
瑶华被喝了一声,才觉得自己进去却是只能让产公分心,便原地蹲了下来不再来回乱晃,只脑袋上突起的青筋暴露了其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房间内盼兮的惨叫声一直在持续,不断有血水从房间内端出来,渐渐的盼兮的声音开始弱了下去,瑶华心里一惊,便上前不断的拍着窗户,喊道:
“盼兮!盼兮你怎么样了!你应我一声啊!盼兮!”
这边来来回回的叫喊,动静大的连木质的窗户的衬子都被拍出了裂缝,仿佛房间里面装的便是自己的命。
言景行看着瑶华这幅癫狂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有了一丝羡慕和心酸,低声道:“也不知我生产的时候她会不会也紧张如此。”
香丘听力极好,回头看了眼言景行,回道:“你放心,你生产的时候她只有更紧张。”
言景行抬头看向香丘,两人慢慢的竟然相视一笑,有了种心心相惜的样子,心结此刻才算终于解开。
有了一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