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的名器。”
温庭认得这个声音,被称做毒手鬼医的莫知心。但他现在肩膀实在痛得厉害,听他出言污辱却懒的理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埋头趴著。
不过慕容瑾暗恋温庭,魔教中几乎所有人都明白,所以莫知心虽这麽说却不敢贸然动作。慕容瑾摆了摆手,“随便你怎麽做,只要别废了就行。”
“教主放心,属下自有分寸。”莫知心松了口气,将手中如洞箫般的碧玉管插入xue口,左右轻旋著向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肠道探去。
慕容瑾却看得皱眉,站起身快步上前,手掌抵住玉管猛然一推,将半尺长的玉管整个推了进去。
“婆婆妈妈的做什麽?”慕容瑾顺手在挺翘的tun瓣上打了一掌,顿时印出鲜红的指印。“我要他完全屈服,变成毫无尊严的一条狗!”
“是是!属下明白了!”莫知心一抹冷汗,心中却暗喜。听教主的意思,他是完全放弃了温庭?嗯,一定是这样。教主知道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所以要彻底征服他的身体。如此最好,自己动手时就再不用有所顾虑。
只是那玉管完全没入了身体,莫知心只得命人拉开又紧缩在一起的xue口,亲自下手捏住玉管拔出了一寸。外端接上水囊,挤压著将整整一袋温水全灌了进去。
但这一番折腾,他却奇怪的发现温庭异常配合,连tun部的肌rou都非常放松。按理说他赤身露体被一堆人摆布最隐秘的私处,应该羞愤难当才对。莫知心想想觉得不对,忙到他头边,伸指试了试鼻息。
慕容瑾却又坐不住地凑过来,一脸紧张地也在他鼻端试了试。“他重伤未愈,又刚被我捏碎锁骨……莫非已昏迷了?”
莫知心又一身冷汗,教主哪里像是死心的样子。看来这活儿不好干,轻了重了恐怕都交不了差。
(二)不够粗大
毒手鬼医是个圆滑狡诈的老狐狸,虽然亲手凌虐劫教的死对头很解气,但教主喜怒无常心思难定,他可不想最後将自己搭进去。
“教主放心,属下银针制xue,能让他不管多痛苦也无法昏迷。”他边说边掏出针灸包,“只是我要随时观察他的Jing神状况,就无法动手调教他了。”
“无妨,你只管扎针即可。”慕容瑾起身转到温庭tun间,他腹中被灌入大量的清水,xue口被一只硕大的肛塞堵的严实。慕容瑾探手摸了摸他的腰腹,就如怀胎的妇人般滚圆巨大,按上去还能听到里面咕噜噜的水气声。
温庭本没动静,被他这麽一按,立刻瞪眼大叫:“你再按下去,老子忍不住要拉你一身!”
莫知心拿著银针正要扎他天灵,被他这麽一瞪吓得猛一哆嗦。“你没晕倒?”
慕容瑾也惊得向後闪身,生怕他真将浊物喷到自己身上。但看肛塞仍死死地卡在xue口,才知他根本无力排泄,只不过故意吓唬。
“老子当然没晕,不过小睡片刻。”温庭呼呼粗喘语气不佳,此时他实在是难过,腹胀如鼓肚中咕噜乱响,肠子转著筋的痛。最难以忍受的是极欲喷涌的便意,偏偏出口被堵,一肚子黄汤倒灌著压在胸腹,似要逆流而出令人欲呕难吐。
慕容瑾也察觉他头冒虚汗,没有了之前的镇定,只觉大为快意。他探手又上,在他腹部重重按揉。“肚子痛?我替你揉揉。”
他手中没有轻重,这一下按的温庭肠肚欲裂。他啊的一声大叫,噗地吐出一口合著血丝的酸水,正吐在蹲在他头边的莫知心身上。好在他受伤昏迷久未进食,胃中空空并无污物,但莫知心仍是觉得酸臭难当,懊恼的捏著鼻子退到一边,慌忙脱下外袍。
见他脸白如纸,显然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慕容瑾心中得意,手下不停,甚至加了真气进去,刺激的已经蠕动不休的肠子几乎痉挛起来。
“你倒是嘴硬啊?哈哈,只要你认我为主人好好求我,我就放你轻松。”
“好,求你放了我,主人!”
慕容瑾本在得意的大笑,却不想温庭答应的痛快,这声主人叫得他把笑声卡在了喉中,闷的他咽不下也吐不出来。
“什麽?这样你就服软了?”
慕容瑾大为惊诧,刚才碎他锁骨他都一声不吭,明明该是条血性硬汉才对,怎麽这样就软了下来?
“我技不如人被你生擒,现在这条命都是你的,认你为主有何不该?你要我做奴也好做宠也罢,我都只能乖乖臣服。”
温庭言之凿凿掷地有声,慕容瑾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呆了良久才挥挥手命人将他抬到水槽边,拔出肛塞浇水冲洗。噗噗之声不绝於耳,温庭毫不脸红,肚子一吸一鼓,酣畅淋漓地排泄著污水浊物。为他清洗之人无不厌恶的掩著鼻子,虽然快速的将浊物冲走,但仍有一股恶臭在刑房漫延。
慕容瑾皱起眉头,他要温庭屈服,但此事达成的太过简单,令他毫无成就感。
“你们替他多洗几遍,洗干净了送到本座房中。”
他不愿多待,却听温庭在後吵吵著大喊,“喂喂!怎麽还要洗,我都服软了!”
“堵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