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上。
晚上，助理给陈成澈汇报调查结果。
“陈总，我查过了，发帖黑乔一的人，查IP不在国外内，发帖的账号是新申请的，只发了这一条帖子，全文看似是黑了四个人，却在字里行间里黑的是乔一。”
“能查到是谁发的贴子吗？”
“这个恐怕很难，不过我们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一个团队，疑似是一个专门的水军团队。这个团队很Jing明，大部分账号都是两年以上的老账号，发帖时特意换了不同的IP地址。”
“查到是谁雇佣的这个团队了吗？”
“谷墨，”助理看着自家老板疑惑的眼神，解释说：“就是我们公司投资的这部剧的女主角，可能是和乔一在拍戏过程中产生了矛盾。”
“还查到别的吗？”
助理想了想，说：“我查了谷墨最近一段时间的行踪，发现她和公司副总有些关系，另外，在我们查这些事的时候，还有一股力量也在暗中调查，我们的人没有和他们共享调查结果。”
陈成澈思索片刻，“将你们的调查结果告知他们，不涉及公司的部分。”他知道，另一波暗自调查的人很有可能是霍城的人，或是霍城和乔一公司的人。
“副总那里，怎么处理？”
“先观察一段时间。”
拍摄片场，沈嘉羽凑到导演身边，“导演，我和乔一的那场戏都拖了两天了，什么时候拍啊。”
许治镜这段时间被记者追堵，头疼的走路都慢了，这会儿被沈嘉羽一问，气不打一处来地敷衍，“拍你的戏去，管这么多做什么，都拍了一半了，反正不会把乔一给换掉。”
沈嘉羽得到了结果，拍拍手看他的剧本去了。
片场最里侧的小铁屋里，谷墨躲在门后，背抵着铁门，一手拿着手机，压低了声音。
“什么事，不是说了白天别联系我。”
隐约听见手机里传来一丝丝声音：“我们的团队好像被人查到了，你的单子我们不能接着往下做，你另请高明吧。”
“不是说好的要水军连续黑半个月的，现在突然结束，让我怎么办。你这样，我拒绝支付尾款。”谷墨气急败坏，声音中带着恼意。
“你可以试一试，我手中的一些东西可能你不想见到。”
谷墨愤怒地咬牙：“你这是威胁，我怎么相信等我付完全款后，你不会拿来要挟我。”
“我们团队是有职业素养的，收到钱之后，这些东西会悉数销毁。”
谷墨嗤笑一声：“好，我会尽快将钱汇过去。”
谷墨拉开一点门缝，仔细看了眼门外，见门外依旧没人，大方地走出去，伸手撩了一下头发，迈步往片场中走。
她没看到，在小铁屋后面，正站着一个倒垃圾的剧组工作人员。
霍城家，顾镇拿着一份纸质文件，正坐在一旁喝水，脸上的嬉皮笑脸收敛得干净。
“成乐影视给我们提供了相当多的资料，关于幕后黑手的。”
顾镇说话的同时不忘观察霍城的神色，看着霍城镇定自若的样子，直为老板感到痛苦，女朋友可能都被惦记上了，还得接受人家送上门的情报，真是难受啊。
霍城看着顾镇怪怪的眼神，避开了，直接问重点，“查到是谁了吗？”
顾镇正经的表情持续的没有三分钟，换回了嬉皮笑脸，‘你肯定猜不到’的表情表演的很生动，“没查到发帖的人是谁，不过查到了雇水军的人，谷墨，乔一同剧组的女一号，是不是万万没想到。我是一点也没想到，谷墨都还没从学校毕业，还是个学生，下手忒黑了点，想当初我上大学的时候，整天就知道打游戏，还一直输，哪有这么多勾心斗角。”
霍城看白痴似的看着他。
“城哥，接下来你要怎么办？要不要直接捅给媒体，我认识几家还算公正的媒体。”
“成乐影视那边怎么说的，说要怎么处理了吗？”
顾镇心酸，不仅要接受人家的情报，连处理方式都要先问他们。
“没有，他们说让你看着办。”
“先按兵不动。”
顾镇又想同情霍城了，闻者伤心啊。
“你去搜集些谷墨以前生活学习的事，顺便找人盯紧她这一段时间里的所作所为。”
顾镇点头，“那乔一这边呢？”总不能不管乔一的事吧。
“先放着，目前舆论有被压下来的趋势，刚好播出，已经有一部分人将这件事和炒作联系在了一起，虽然对乔一的形象有影响，影响还没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另外，”霍城将顾镇拿来的调查大致看了一遍，“你去联系这个水军团队，将舆论往我们这边倒。看这个水军团队的发帖质量和手中握有的料，看来都是电脑好手，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做得漂亮，价格随他们开。”
顾镇领命，“那乔一公司那里呢，要不要和他们商量？谷墨不是和乔一一个公司的么？”
“你看着办，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