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面 几个男人却都傻住,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交情了。
萧离看向凤小果,发现她居然在和他身边的皇后‘眉目传情’,眼角几不可微的抽搐几下,随后转过头,当作没看见。
赫连禹萧遥摇头,虽然他们也讨厌这种繁琐的礼节,但也没这么明目张胆啊!
阎斩天当作没看见,看着上方那个还在叽里咕噜的老头,眉梢也不耐的动动,这种东西还正是烦人啊。
甬长的祭文总算念完,那回荡在拜台的叽里咕噜如魔咒一般的声音也终于停了下来,在拜台最下方观礼的众大臣都偷偷的抹抹汗,真是不容易啊!
两个用表情交谈的女人暂时回归原位,摆出一副听话安静的模样。
最后不知又从哪儿跑出来几个穿着一样的老头,捧着一卷黄绢走到萧离面前,然后跪倒在地将黄绢呈上来。
萧离拿起黄绢,回手在那突然跑上来 太监手中拿过玉玺,在黄绢上盖了一下,所有的仪式终于完成了。
回程之时,道路两旁依旧是人山人海,争抢着想要看看那护国郡主的真面目。
没有人看见在皇宫的望月楼上一抹白影飘飘,一直复杂的看着那御辇,以及御辇里的人。
更没有看见,在帝都最高偶的酒楼里,一个窗子半开着,一双冷峻的眼睛带着几丝酸涩看着那远去的御辇远去的队伍,在那御辇消失之时,一抹坚定浮上那双冷峻的眸子。
返回了平俊侯府,凤小果便窝在了新房里,三个男人自然是给前来道贺的朝臣们敬酒呗!
本来萧遥的意思是想在王府里设置新房之类的,不过,他那个王府实在是太奢华了,都是一些无用的东西居多,来来往往的那么多的人,哪怕顺走一个小石子头,出来都能卖个几千两,凤小果为了以后免遭贼惦记,坚决不在王府里。
而阎斩天的将军府,更别提了,放眼望去都是灰突突的鹅卵石,他们准备的时间一共才半个月,估计等到把他的将军府收拾妥当了,半年也过去了。
所以,最后只能定在了平俊侯府,有些大臣还建议修建一个护国郡主府,三个男人连说不要,因为他们早就商量好了,等到大婚结束,就学向萧离递交辞官书,他们是要远走天涯的,若真修建个府邸,那还不把四个人都困住了。
热闹的前府摆满了酒席,人声鼎沸触光交错,转眼间夜幕降临,而平俊侯府中还有几桌的朝臣没有走,赫连禹萧遥阎斩天三个人陪在一旁,看着那些个喝的醉醺醺磨磨唧唧的大番老臣们脸色均不怎么太好。
今儿个洞房花烛夜,尽管这洞房以前就洞过的,但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们三个人还准备好好比试一番,看谁能赢得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呢!怎知道这几个人喝多了就开始唠叨,从建国说起,现在为止也才说了两百年,还差两百年的历史没说完呢,按这么个说法,估计得说到后半夜去。
三人正不耐时,府内的管家突然过来说有宫里的人来找。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即走出前府,而那个宫里来的公公果然在门口等着呢!
“不知公公这么晚过来可有什么事?”赫连禹笑的温润有距离。
那公公弯身给三个人做了个揖,随后说道:“陛下要三位大人进宫一趟,有要事相商!”
萧遥看看赫连禹,说道:“二哥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么?”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能有什么事呢?
公公摇摇头,“恕杂家不知。”
“好,我们马上过去!”赫连禹点头说道。
“找我们做什么?”萧遥拧着修长的眉毛,说道。
“去了就知道了!”阎斩天小山似地身躯压力迫人,低声说道。
红烛摇曳,凤小果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小孩手臂粗的红烛燃烧着,他们走了有半个时辰了,不过,但凤小果听说他们进宫的时候,她就觉得怪怪的,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蓦地,房顶上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凤小果眉梢一挑,这脚步声好熟悉啊!
脚步声从房顶上消失,然后在窗子外响起。
凤小果眼眸微眯,随即恍然,松口气之后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说道:“一猜就是你!”
窗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然后在房门处停下,吱嘎,房门被从外打开,一抹淡蓝的衣角进入视线。
凤小果呼口气,“我那时看反了地图,结果跑到了大番,早知道当初走下面的路就好了!”耽误了这么久,也不知爹爹会不会着急。
冷柒不赞同的摇摇头,“若 是走错路,你又岂会和平俊侯他们相识!”
凤小果闻言歪着头一笑,“是啊,更不会认识冷大叔了,所以,我走错了路一没什么损失!”
冷柒垂眸,唇畔扬起,对于凤小果的话,他感到很满意。
“既然地点知道了,那么下一步就是付诸行动了。”坐在冷柒身边凤小果看着地图下方那一块黑黑的地方自言自语道。
冷柒看向凤小果,那身薄薄的中衣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