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清风渐渐陷入思考,慕容央雪才满意,慢慢离开。
慕容策出来时,玉清风还站在那,一手戳着梅花。嘴里细细的念着什么?
缓步走过去,拉住那个不安分的手,惊落了枝头的雪,露出雪中的梅花,细声问道“为何在此受寒?”
本来在外面的手因为天寒有些冷,可那只手附上来时却觉温暖无比,明明是冰冷的手此刻却是温如烈焰,暖了全身和心。
“五郎。最寂寞的花你觉得是什么?”
慕容策含笑将人揽入怀里,道“自然是开在枝头却只能孤芳自赏的桃花。为何忽然问起这事?”
每次只要靠着他就会觉得安心,自己都不知在何时将他视为此生唯一的防护墙,已经离不开了。现在也是。桃花,桃花,你曾说这是吉利花,为什么今晚又说是最寂寞的花?是说你自己?高处不胜寒,原来,你也会。可,你愿意让我做你身边唯一一个可以给你温暖的人吗?没有断琴,没有七爷,也没有恭苏,更没有秦墨烟。
“没什么。对了,今晚的宴堂装饰如何?”总不能将方才与慕容央雪之间的谈话告诉他吧!这么一想才记起今日忙了一天的宴堂,忙着询问。
即使玉清风不说,慕容策心里也明白,他与慕容央雪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对自己恨从未消失,只是刻意的隐瞒。至于,今晚的宴堂,比以前好多了。
“很好。”
听到回答,玉清风惊喜抬头起身,笑道“可是我亲自摆设安排的。你要怎么奖励我?”
今晚的宴堂是他安排的,慕容策的确有些惊讶,他在府里何时去做一些事情,今日怎会如此乖去打扮宴堂。不过,确实好,很合自己意。宠溺的伸手点点他的额头,道“我带你出去走走,如何?”
“好啊!”
我想真正的走进你的心,你愿意吗?不需要拿你的权力名利来换。其实,我的嫁妆就是这一世的执念。
热闹的大街上,长灯高挂,满河莲花灯,一边的小孩又在玩着鞭炮,小摊上也是热闹。
吃晚饭的朱琪和齐风也走了出来,两人在河边掺着走,一边玩一边吵和闹。
蓝袖与绿袖则去了小摊边,猜灯谜,买点首饰。
血心和孤琯则在人群里玩。
玄音落单。
恭苏被灌趴下,紫捷去照顾了。
而玉府内。
“爹,来,这是厨房特意为你熬制的汤。喝点对您身体好。”饭桌上,玉清凤端碗盛了半碗汤递与苍老许多的玉连觉。
对面的坐着玉清境和玉清城。
玉连觉接过碗,看了看她。当初只为念着清风才取名为清凤,而,如今叫来忽觉是讽刺,道“你也多吃点。”
玉清凤笑了笑。
玉清城开口道“爹,饭后,清城想出去走走。不如,爹也随清凤伴着出去走走如何?”
“是啊!爹。多走走对您身体好。”玉清凤连忙附和。自从那事过后,每日也不出门,只去上朝走走。该出去了。
玉连觉苦楚的笑了笑,道“好。该出去走走了。”
见状,玉清境笑道“那我待会儿也随爹出去走走。”
玉连觉点点头。
玉清风拉着慕容策在路边慢慢走着,今晚,也不想买什么,也不想看什么,就想陪着他,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没有路可走。
身边的繁华闹市似乎与他们无关,只为他们打灯照路。
“五郎。”
“嗯。”
“慕容策。”
“做什么?”
“没事啊!就是叫叫你。”
“傻子。”
“你是大傻子。”
河边的朱琪沿着岸边走着,齐风在台下走着,看了看其他地方的女孩子手里拉着自己喜欢的人,一时来了兴趣,伸出手,道“齐风,扶着我。”
齐风虽然不情愿,可还是伸出手抓着她的手,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现在就要我扶着了?”
朱琪动了动身子,对齐风的手还是蛮喜欢的,笑道“我又不是神,当然有害怕之处了。”死齐风,臭齐风。我怎么就喜欢你了呢?
“呀呵!你平日里要是对我温柔点,我就娶你做老婆了。”虽然不喜欢,可手里还是抓的很紧的。其实,对朱琪他一直也不明白是什么感觉?反正不讨厌,但,不会是喜欢。
温柔?朱琪不悦了,跳下岸台,愤怒的反手抓着齐风,像一只烦怒的猫似的,吼道“我不温柔?那你对我温柔过吗?你都不温柔,我凭什么对你温柔啊?”
女人的脸就跟老天似的,说变就变。前刻还没缓和过来,就被朱琪如此一抓,弄疼了手指,痛苦的喊道“你给我放手。泼妇。”
“齐风,你太过分了。我泼妇,这还不是你逼得。再遇到你之前我一直很温和的好吗?你现在,竟然喜欢你,简直就是我朱琪瞎了眼。”再遇到他之前,生活很安静,本来打算除掉荣覃就回师门,可遇到了他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