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既没中毒也没中蛊。
萧妄顷依旧不放心,召集名医,都说念兰泽没什么毛病,那解药也没有什么毒。
萧妄顷才放心一点点,依旧忐忑不安的去逼问万赫炜。
万赫炜在他的印象中是个脑满肠肥的贪官,现在这个瘦弱的老人都让他有点不认识了。
“你别问了,念兰泽喝下去的叫做玲珑骰子!”
万赫炜猜出他的来意,冷笑:“萧妄顷,你杀了宁儿,我会让你痛苦一辈子!”
“说,那是什么东西?”萧妄顷捏住万赫炜的下巴,冷厉道。
“好东西!”万赫炜冷笑一声,嘶哑而暗沉。
“那可是你的解药啊,我猜的真没错,原来你们两个……哈哈,真是可笑……”
☆、做个好皇帝
萧妄顷一拳打在万赫炜的嘴上。
鲜血直流,粘着头发,狼狈不堪。
“我在问你,那东西是什么?”萧妄顷变得如同野兽,身上的杀意昂立。
他真的不想害了兰泽,没有人可以伤他!
“是解药,你的解药!”万赫炜冷笑。
“念兰泽答应过我,只要我将解药交给你,他就会保我万家一条命脉!”
“万赫炜,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
刹那间,万赫炜一改刚刚的狼狈,狠狠地瞪了萧妄顷一眼。
冷笑,狠毒!
“萧妄顷,我要你这辈子活的提心吊胆,我要你生不如死的活着,我会在天上看着,看你们两个不得善终!”万赫炜冷笑着,凄厉的张牙舞爪。
一头撞死在颓败的墙上,死不瞑目!
怒张的死鱼眼睛还透露着不甘!
鲜血淋漓斑驳挥洒。
“那我就让你看着!”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把他的眼睛挖下来丢到茅厕里……”
萧妄顷召集天下名医,可是诊断结果都是一样。
念兰泽没有事,既没中毒,也没中蛊。
他的小心翼翼让念兰泽哑然。
过了很多时日,感觉念兰泽确实没什么事,他才微微的心安。
这几日还算太平,可是念兰泽却有不好的预感。
“少爷,老爷的信!”小列递过一张纸。
念兰泽摸了摸,说不出话来。
纸上什么都没有,只有细小竹片上刻着两个字:“速归!”
家里一定出了什么事,而且还是与他有关的大事。
念兰泽面无表情的走到屋里坐下,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晚上,萧妄顷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副场面。
念兰泽静静的坐在窗户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向敏感的他居然没发现自己走进来。
“兰泽啊!”萧妄顷附耳轻声,温柔的笑:“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萧妄顷拉过念兰泽的手,不染尘埃的一双手,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
萧妄顷用他那长久握剑长着茧子的手细细的摩擦,笑道:“兰泽啊,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千万不要一个人埋在心里啊……”
念兰泽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知道京都出了什么事,以萧妄顷与梁府的恩怨,他不能把他牵扯进来。
只要他说,萧妄顷一定会为他做。
就算有了杀母之仇。
他身为人子,就算父亲对他再不好,可那也是他的父亲。
无可厚非,他不能不孝。
“你明日还有事吗?军营里还忙不忙?”
念兰泽把明日陪我一日的话咽回去,只要他提出来,他一定会应允。
可是大战在即,他又是一方主将,怎么可以为了他一人而置整个军队于不顾。
“怎么?”萧妄顷笑道,“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时间陪你,你不高兴?”
话说出来,萧妄顷就后悔了。
念兰泽是怎样的人,他清楚的很,于是——附耳:“你想我了?”
“不是,我想明日你如果可以留出一点时间,我们出去走一下……”
说出这句话,念兰泽如玉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期待。
转瞬即逝……
沉色似水,温柔如玉。
“兰泽啊,等这里的事一了,我们就去游览一番,到时候我再好好的陪陪你,大战在即,我不能走……而且,你提出的那个因地制宜方略还在实行,你摆出的阵法,变化莫测,士兵们还不太熟练,我要亲自演练,估计以后每晚都不能陪你吃饭了……”
“没事!战事重要!”轻笑,无波无澜!
“不是,我曾答应你的事,不会忘,我这么做,只为了早点还你一个许诺!”
萧妄顷像个孩子,天真无邪,却邪邪的笑着。
第二日,念兰泽早早睡下,萧妄顷回来的时候,念兰泽已经睡了。
萧妄顷二话不说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