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醉了。
原来,这人是这么容易醉的呀?
今后,兰泽,我会陪着你在这红尘之中挣扎!
☆、借天下兵马
摄政王府,
残月高悬,散了一地月光。
“兰泽,你要兵马干什么?”萧季末冷然:“你与萧妄顷以前闹的那些事还不够吗?”
“季末,如果你不愿意借,我也不勉强,毕竟,如果兵败了,将会牵连摄政王府!”
“在你心里,我就是贪生怕死之徒吗?”
萧季末目光变得寒冷,无论他怎样对待念兰泽,在念兰泽心里始终向着萧妄顷的。
他求不得,不求得。
“在你心里,我萧季末就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他萧妄顷就是救苦救难的救世主,对吗?”
萧季末怒不可遏,他是那样的喜欢他,到头来,全是虚空。
或许说,从一开始就是虚妄。
“季末,你别误会!”
“误会?”萧季末冷哼一声:“我误会什么了?你与他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他是皇帝儿子吗?”
“兰泽啊,他流着皇室的血脉,我也是啊,他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有些东西,你给不了!”
“那就看我给不给得了……”
“萧季末,你要干什么?”
念兰泽被萧季末反扣住双手,他恼怒的看着念兰泽:“不是我给不了,是我尊重你!”
自从知道了自己对待念兰泽的感情,那种强烈的感情如江河绝地。
原来,我竟是这样的爱着你。
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萧季末的鼻息那样进,这似水温柔就在自己的眼前。
为什么这么遥远呢?
他好奇的吻了上去,原来,爱一个人不在乎尘世的一切。
这才是爱呀。
不在乎缺憾,年龄,出生,甚至是……
——性别!
在乎的,他只仅仅是念兰泽,只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七公子,只是他这个人。
萧妄顷撕破了念兰泽的上衣,白色布帛如同垂败的蝴蝶。
——脆弱,孤独无依的落在了地上。
念兰泽下意识挣脱抽出墙上挂的剑,刺向萧季末。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刺向萧季末,他看不见,他以为他会躲。
然而,刹那,
血rou之躯钳进刀剑。
剑刺入血rou一刹那沉闷的一声响。
萧季末没有躲开,他看着念兰泽将剑刺入自己的血rou之躯。
左肩狎一阵刺痛,痛的麻木。
“兰泽……”
萧妄顷几乎实在一刹那赶进来的。
念兰泽的外衫被撕毁了,萧季末左肩被刺入一剑。
“季末?”念兰泽恍然,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你怎么样?”
“还好!”萧季末安抚念兰泽,苦笑一声,无限凄凉。
萧妄顷如果不是看萧季末受伤了,就一定会把他拎起来打一顿。
“兰泽,你欠我一剑呢?”
一丝血ye又蔓延上来,在华贵长袍上晕染出一丝黯哑。
萧妄顷二话不说,大步走了上去,他冷峻的脸庞变得更冷。
“兰泽欠你的,我来还,以后我再发现你这样对他,我会杀了你!”
那柄带血的剑被萧妄顷自己刺入自己的肩狎。
疼痛蔓延,他的脸上出了一层汗。
可是,他依旧固执的,坚定的拉起念兰泽的手——我们回家!
“我们走!我们……回家……”
不要这天下,不要兵马,就两个人多好啊!
管他什么民生疾苦,管他什么战乱不休。
念兰泽苦笑,没有国,哪儿来的家呢?
乱世无力看风景呀。
现在,全大南朝的百姓将希望寄托在这个乱世霸王身上,他怎么可以此时放弃呢?
如果能够放弃,他们也不会在这乱世中赌这万里江山。
这从来就是一场死局。只是……他们义无反顾的走上这条不归路!
只是,到了最后萧妄顷赢得了这天下大局,可是念兰泽已经被踢出局。
那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才走到门口,萧季末一个健步冲了上来。
“这是宜州八万军马的兵符,兰泽,我并不想伤害你的……”
萧季末低下了头,他道:“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他道:“萧妄顷可以为你放弃兵权,我也可以,我要向你证明,我也可以为你放弃一切……”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突兀的一声笑:“兰泽,你别怪我!”
“怎会?”念兰泽温柔一笑:“非常感激你!”
驿馆,
夜!
已是入秋时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