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心疼她们?那谁来心疼我们娘俩啊!」
见女儿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文清桦笑了笑,跟着也坐了起来,拍了拍女儿的
脸颊说道:「好好好,赶明儿我就去跟江山说说,说我女儿想他了!让他多心疼
心疼你还不行吗?」
「稀罕他!」蒋曼啐了一口,突然一把搂住了文清桦,嘴里说道:「妈!我
睡不着……」声音又甜又腻,好像要滴出蜜来。
「怎么了?怎么了?」文清桦轻抚着女儿的背,只觉得身上变得越来越痒,
原来蒋曼的小手这时已经从她睡衣里面穿了进去,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上来回地
摸索着。
「妈……我想要……」蒋曼呢喃地说道,自从她们母女俩同时跟任江山发生
过关系之后,母女之间的隔阂就被完全打破了。在任江山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母
女俩躲藏在温芯武,家里很少外出,文清桦倒是还能忍忍,浪漫开放的蒋曼又怎
么能熬得住这种寂寞?所以为了安抚女儿,这些夜里,她们母女俩可就没少做这
虚凰假凤的事儿。
文清桦微微地扭动着身子:「怎么……又要了啊?前晚不是才……」可是她
熟透了身体对性的渴望比女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蒋曼只稍微挑逗了一下,做母
亲的很快也就跟着忍不住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小曼,让我喘口
气。」
蒋曼嘻嘻一笑:「我去拿家伙什!」说着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里面一个旅
行包里摸出了几个跳蛋和两根硕大的假鸡巴。等她回到床上的时候,文清桦已经
脱了睡衣,洁白的熟美身躯横陈在床上,蒋曼这骚妮子一下也除掉了自己的睡衣,
然后压在母亲的身上,小手爱怜地轻抚着母亲那对精致的乳房:「妈,这么美的
奶子,他不疼,我来疼!」说着已经俯身含住了文清桦的奶子,轻轻地啃着。
「小曼……小曼……轻点……啊……疼……轻点……」被女儿吸吮乳头的感
觉,跟被男人吮吸时是截然不同的,但相同的是能够让文清桦浴火高涨,她干脆
闭上了眼睛,头向后扬起,双手不住地抚摸着蒋曼那头染成了金黄色的短发。
「出水了,妈……」蒋曼的手接着就伸到了文清桦的内裤里,那里已经是一
片泥泽了。
「嗯,脱了吧。」文清桦小声地说道。
蒋曼依言把母亲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忽然翻身压在文清桦身上,手里拿起
一根假鸡巴说道:「妈,也帮我舔舔。」说着她低下头,嘴唇对着文清桦阴毛稀
疏的阴部就吻了下去,同时手里开动了假鸡巴,在文清桦的会阴和肛门周围来回
巡弋着。
文清桦无力地抬起头,女儿湿漉漉的阴部就在眼前。这小妮子前几天才剃光
了阴毛,这才几天功夫,阴唇的附近已经又长出了一些毛茬子,一股清流从她那
年轻粉嫩的阴户里缓缓流出,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吸引着她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吻
了下去,母女俩就这样用六九式互舔着,彼此都慢慢地沉溺在这种相互爱抚的快
感之中。
就在母女二人都在神游天外的时候,突然「扑通」一声,从门口传来了一个
沉闷的声音!母女俩都被大大地吓了一跳,顿时停下了动作。
「谁……谁在外面?」做母亲的文清桦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声,但是外面没有
回应,只有一阵急促的沙沙声传了进来。
这时候蒋曼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阵勇气,她腾地一下从母亲的身上翻了下
来,两步跑到房门便上,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啊,姥……姥姥!」蒋曼打开门后,房间里的灯光照射了出来,让走廊上
的一个人影显露了出来,这人她再熟悉不过,赫然就是文清桦的母亲、也就是蒋
曼的姥姥:温芯武!只见此刻她斜坐在走廊的地毯上,一只手却还伸在自己的睡
裤里来不及抽出来,神情里满是尴尬。
「妈?你怎么……」文清桦也看清了外面的人,她讷讷地问道。
温芯武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我……我就是路过……」
蒋曼见到眼下的情形,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见姥姥一副不上不下的囧样,她
突然微微一笑,把温芯武插在睡裤里的手给拉了出来,只见老美妇的几根手指上
水光淋漓,食指和中指之间,甚至还夹着一根长长的阴毛。
「姥姥!你在外面偷听啊?」蒋曼笑着说道:「怎么?还在这里自摸?」
「小妮子!说什么呢?」饶是温芯武这一辈子是久经考验的了,被亲外孙女
这么直接地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