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又聊了一会,我拿纸巾帮她擦干净,酒精的作用尚未散去,我
们都慢慢的睡着了……
后记:
那次第二天因为LINA还要谈事,我就早早的回了。后来她就回X城了。
之后我们一起碰到过几次,一次是我回X城办事,而那次刚好老婆留在S城,我
就跟她见面了,一起吃了PIZZAHUT,一起去足浴的地方躺了一会,没做,
有点类似纯洁伟大的友谊;那次LINA执意要请客,不过我因为要赶车就走的
早,走之前还是去前台付了;另一次也是差不多的情况,那次我是回去参加同学
的婚礼,前一天晚上回去请她去酒吧喝酒,后来去开房了,那次是她们的协议价
她付了钱,那次确实也很开心很放开,有机会也写出来吧。那次LINA说了一
句让我特别动心的话,说「上一次是不小心,这一次我们是故意的」,足以证明
她对我各方面都有好感,哈哈!
LINA跟我至今都有联系,我们偶尔相互关心一下对方,最近听她说马上
要结婚了,祝福她!真心祝福她!
有一年暑假假期结束之后,我再次回到法国,心情很沉重,原因无两,只是
因为分手。因为一个月的暂时离别,我和我的法国女友伊莉娜(Ilina)之
间竟然出现了无法弥补的隔阂,但是我们依然决定,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结
束一年的感情。
当时我在第五区租的公寓,不大但是很温馨。我还记得那是一个下午,秋天
午后泛黄的阳光占据了大半个床。我强忍着难过和伤心把伊莉娜轻轻放在床上,
就放在温软的阳光中。直到现在我依然能清晰地想起来她当时抖动的金黄色的睫
毛,甚至比阳光还要耀眼夺目。只是不知道轻轻眨着的眼睛是因为不舍还是仅仅
因为阳光。我顺着她的眉心吻上鼻梁,法国女孩的鼻梁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同样
法国女孩的身材在欧洲来说也是最好的。鼻梁和身材一样,挺拔,而细长。她抬
起下颌,把薄薄的嘴唇贴在我的嘴角,说出了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Baise
- moi」,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吻我」还是「操我」,(这两个意思在法语中
都用这个单词表示)。但是我还是顽固地认为她的意思是后者。
我放弃了所有的前戏,抬起上身,低头分开她修长的,笔直的,今后再也不
会属于我的双腿,看到双腿之间的光洁的下体已经微微湿润。或许是还不够湿,
或许是我力气用大了,进去的时候我都有些生痛。但是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咬着下唇,用天空一般的颜色的眼睛注视着我。我继续下去,她也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或许今天的她想给自己一些惩罚,不管我用多大的力气,多快的频率,
她也只是咬紧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只能听见喉咙间低声的吼叫。
我很惊诧我们的最后一次性爱我们居然一次接吻也没有,我们就这样注视着
对方,仿佛想记住每一个细胞的位置。直到最后,她终于到了高潮,尖叫着挺起
腰,闭上了眼睛。我没有射出来,但是还是依然拔了出来。穿上睡裤,赤裸着上
身走到阳台,点起一支数月前我们去巴哈马旅游时买的雪茄,深深吸入肺里,呛
得想晕,想咳嗽,想吐,但是我甚至喉咙都没有动一下。她走了,我不知道她走
前有没有再看过我一眼,但是之后我却没有再见过她。
一个星期之后,我搬到了第六区,离之前的公寓也只有大致10公里的路程,
离学校也不远。只是我不想再看到那出伤心之地。或许购物对男人也是一种发泄,
我斥巨资一口气买了一套足有150平米的公寓。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毯中央,面
对着吊灯,早已忘记了自己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像行尸走肉一样,上课,回家。再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
饭,通常只是在楼下不远的咖啡馆要上两杯没有奶,没有糖的咖啡,就着硬如干
柴的法棍,对付每天的生活。
一个月以后我第一次登上QQ,发现一条一周前的消息。来自于一个学姐,
在巴黎读欧洲文学的硕士。说她去过我公寓找我,但是我已经不在那里了。问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告诉了她我的新住址,就关掉了电脑。
第二天是周末,我没有课,早已清醒但是依然躺在床上。早晨的阳光已经从
房间里离开,没有一点痕迹。这时我听见敲门。我也不顾我只穿着睡裤,就下床
开门。学姐从外面进来。看见我